“我的梦想是开个厂。”
赚大钱。
钱好香的。
开小摊也赚钱,只能前期赚个本钱。
这样太慢了。
她如果有资金,就开连锁店,多开几家。积累了足够的资本,买设备建厂。这样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温秀珠想和秦长青把厂子做大做强,成为零食产业的龙头。
秦长青眼神微闪:“开什么厂?”
“现在做这个还早,先赚钱吧。”
温秀珠开始张罗着做饭。
“别做了,你身体不舒服,回屋躺着去,一会儿我出去买点吃的回来。”秦长青让温秀珠进屋,等他把车子洗完,拿着饭缸和饭盒骑着自行车出门。
没用上十分钟就回来了。
“秀珠,吃饭了。”
秦长青把车子停稳,放桌子喊温秀珠出来,半天没听到动静,还以为她没听见,就抬脚进屋。
现在算是夏末,没苍蝇,也没有蚊子。
更不冷。
屋门没挂窗帘。
秦长青看到门半开半关的,也没在意,顺手把门推开。抬头看到那一片雪白,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无声无息地抓住门,僵硬地把门复原,才蹑手蹑脚地转过身。
心都快从心脏里跳出来了。
他捂着剧烈跳动的心口,慢吞吞地往外走。
刚才那一幕的冲击太大。
那小腰他一手就能掌控,皮肤嫩白,估计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印子。秦长青呼吸加重,眼睛通红。
他穿着宽松的棉布长裤被高高挑起。
“你安分点。”
秦长青抬脚朝着旁边小破厢房走去,还不忘拎着一桶凉水。
破厢房的地面是铺着青砖的。
屋子里还有个下水道。
当初住在这儿的人,肯定是个大户人家,相当会享受。
秦长青舀了凉水从身上浇下去,眼睛却顺着破旧的窗户,死死的盯着正房。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曼妙的背影,喉咙发紧,火气上涌。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刺激都能上火。
晚上睡觉,他翻来覆去,眼睛像狼一样盯着温秀珠的背。良久,他咬着牙爬起来,拎着两桶凉水去了厢房。
免得在院子里,吵醒温秀珠。
第二天早上。
猴子过来,惊讶地问:“哥,你嘴咋还起泡了?昨天晚上都没好好睡觉,还能山火?”
这小子会不会说话,专门往他身上插刀是不是?
秦长青一脚踹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这是关心你啊,哥。”
猴子抓抓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没说对,戳到了他的心。
“嫂子呢?”
他笑得特别猥琐。
秦长青的脚又蠢蠢欲动:“你嫂子在睡觉,小点声说话。”
“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猴子在旁边帮忙。
秦长青放调料的时候,他都低头,绝对不抬头看。他要是没这么懂事,秦长青也不会找他过来,更不会伸出手拉他一把。
温秀珠早就醒了,又在做月事带。
听到脚步声,她就把东西反手藏起来,秦长青进来,看到她没休息,就皱眉说:“你好好休息,睡不着就躺着。”
躺着其实不舒服。
温秀珠不好跟他解释原因就没说。
她见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钱,错愕地问:“你这是要出去吗?”
“你不是说要鸡爪子?我现在去养殖场。”秦长青把钱装在衣服口袋里,“两百个鸡爪子够吗?”
“够了,先买点回来做点试试看,要是卖的好,就多要点。”
最好跟人家签个合同,长期从人家那儿拿货。
温秀珠不担心自己做的鸡爪卖不出去,她相信自己的手艺,也相信人民的口味。
泡椒凤爪可是后世经久不衰的零食,现在做不了泡椒凤爪,但可以做别的口味。
卤鸡爪,微微辣。
那味道更绝。
温秀珠仿佛看到了大把的钞票在向自己招手,顿时干劲儿十足。
卤鸡爪拌料的味道也很重要。
要是拌料的味道不好,也是大打折扣。
她做卤味的手艺是在乡下的手,跟着一个老大爷学的。
老大爷当年是炊事兵,后来退伍回乡就当厨师,专门给人家做酒席。还带了不少徒弟。温秀珠给老大爷帮过忙,老大爷看她干活麻利还干净,有活的时候就会叫她一起,让她赚点外快。
温秀珠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这一手。
“东西都放锅里了,猴子看着火呢。你不用出去,在屋里好好休息。有事就喊猴子办。”
秦长青看着她单薄纤细的身体,不禁皱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怪吓人的。
温秀珠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甚至还偷偷摸摸地多看两眼。
“知道了。”
她可真乖。
秦长青眸子幽暗,喉结微动,直接出去了。
温秀珠听着外面传来秦长青和猴子的说话声,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做卤味不能马虎,是个纯靠手艺的活。
她不可能不亲自盯着。
之所以告诉秦长青,主要是表态,想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结果这人,正直的不行。
温秀珠叹气,出去看了看,尝了下味道,又往锅里放了点东西。
猴子老老实实地烧火,愣是没敢说话。
他万万没想到,他哥不在的时候,他嫂子会是这样的。目不斜视,根本不给他半个眼神,好像他不存在似的。那漂亮的脸蛋,冷的跟冰碴子似的,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前几天笑盈盈,特别温柔善良的小嫂子。
温秀珠时不时出来一会儿。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转身回了屋。
猴子还奇怪,温秀珠怎么就不出来呢?
没多久,猴子看到他哥回来了,也没当回事。猴子这人就是嘴巴严,有分寸,从来不乱说话,不然也不能一直留在秦长青身边。
“哥,你回来了?”
猴子起身过去帮忙。
秦长青指挥猴子:“把这个倒在盆子里,用凉点的井水泡上。”
“好咧。”
猴子照做,秦长青直接进屋。
他看到温秀珠坐在炕上,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衣服,觉得她手里的布料有点眼熟。
“你这是缝啥……”
话还没说完,秦长青想起来了,这不是他的裤衩吗?
他恨不得把衣服从她手里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