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人差点吓尿了。
他没想到这个小娘们竟然这么难整。
“温秀珠,你装什么清纯,外面早就传遍了,你是主动找上秦长青,让他睡你的。你现在跟我整这个有意思吗?”刘宏明心里挺害怕,面上却装得一点都不畏惧。
他故意说这些话吓唬温秀珠。
“是没意思。”
温秀珠嘴上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慢。
她眼神冰冷,举起剪刀就往他身上扎。
“杀人啦!”
刘宏明死死闭上眼,尖叫着往后逃。
砰!
他像是被什么固定住,动不了了。
没有痛感,胆怯地睁开眼,只看到剪刀精准地扎在他的裤子上。只要再偏离一分,就能扎到他的肉。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刘宏明惊惧地看着眼前的疯女人,抬脚就踹了过去。
“你才知道我是疯子吗?”
温秀珠眼神渗人,眼底猩红,直勾勾地的样子让人害怕。
她没打算躲开刘宏明这一脚,举起剪刀就朝着他的下三路扎去。
那鱼死网破的样子,很疯。
砰~
刘宏明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飞。
是真的在飞。
他整个人从回廊里飞出去,掉在棚子中央,地面都是青石板。他摔得七荤八素,滚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差点就废了这个废物!
没想到竟然让他逃了。
温秀珠满脸戾气地抬起头,看不到头的大长腿,外加那熟悉的衣服,让温秀珠意识到来人的身份。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变得委屈可怜又格外柔弱。
秦长青伸手把她拉起来,声音森寒:“还好吗?”
“我没事。”温秀珠默默地把剪刀藏起来。
秦长青看到她的小动作,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心里头满是火气,恨不得踹死刘宏明。
“他碰你没有?”秦长青心里一痛。
温秀珠摇头:“没碰到我。”
“你在这儿等着。”
秦长青把手电塞到她手里,长腿迈过长椅,朝着中间的空地走去。拎起刘宏明的衣服领子,就朝着他的腹部狠狠踢去。
温秀珠看到刘宏明被他踢到了半空中,又抬脚狠狠地踹出去。
可别打死人。
这年头打死人是要偿命的。
温秀珠宁愿自己杀了那个畜生,也不愿意让秦长青脏了手。
她绕过路,跑过去,拉住秦长青:“别打了,人要是死了,你还得偿命。不值得。”
秦长青撸起袖子,小臂线条肌肉流畅,充满爆发力。温秀珠抱住他的手臂,他身体僵住,下意识松开手。
刘宏明砰的一下摔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秦长青下手极狠,刘宏明被打的鼻青脸肿,手臂骨折,小腿断了。
换做之前,秦长青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现在他要为将来考虑。
秦长青皱着眉把刘宏明拎起来扔在十字路口。
“回家。”
他板着脸,刀削一般冷冽的五官,透着杀气。
看上去更凶,也更不好惹。
可就这样的男人,却默默地走在温秀珠身后。
俩人回到家。
谁也没开灯。
秦长青把电热水器插上,站在门口犹豫很久也没敢进去。
温秀珠听到脚步声,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进来,忍不住多想。他是不是嫌弃她了?觉得她被刘宏明碰了,所以脏了?
温秀珠一想到他会这么想,瞬间从屋里冲出来。
没想到秦长青站在门口,两人撞了个满怀。
“你出来做什么?”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温秀珠担心他厌恶自己,慌忙站起身。
她在躲着他。
秦长青眼底灰色不明,抓住他的手腕,不经意的把人拉到怀里。
“啊……”
温秀珠一声轻呼,猝不及防地趴在他怀里,没想到他胸口的肌肉那么硬,鼻子都撞疼了。
温秀珠本身痛感就异于常人。
只不过是撞了一个鼻子,别人可能就鼻子酸一点儿,她却疼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秦长青没想到温秀珠只是被自己抱了一下,她就哭的这么惨。
“有蝎子。”
秦长青松开她,硬邦邦的解释完,随手就从柜子上拿了一根劈开的筷子,迅速把蝎子捏起来,装进一个罐头瓶里。
“后面的小房里,我让人装了热水器,你洗洗就睡吧。”
秦长青话都没说完,人就往外走。
温秀珠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特别慌。她动作比脑子快,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他。
“你别走行不行?”
温秀珠察觉到男人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都怪刘宏明那个王八蛋,如果不是刘宏明坏事,她恐怕都已经和秦长青生孩子了。
“我一个人很害怕。”温秀珠发现男人没有推开自己心头一喜,“我现在根本不敢一个人待着,只要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刚才那一幕。”
秦长青掰开她的手,温秀珠心一点一点变凉,眼底透着疯狂。
“你先去洗澡,我哪儿也不去。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就站在外面等着你。”
他好像没有厌恶自己。
温秀珠不太确定。
“真的不走吗?”温秀珠特别不安的问。
“嗯,不走。”
秦长青抬脚进屋,坐在椅子上。
“你赶紧去洗澡,水差不多热了。”
温秀珠确定她真的不会走,才拿着衣服犹犹豫豫的去洗澡。
秦长青见她一步三回头,默默的起身跟在她身后,把她送到小屋门口。
温秀珠看到人过来,才放心地进去。
秦长青耳朵挺好使,听到细碎的声音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一幅画面。
他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低声骂了一句:“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秦长青转身就要往堂屋走。
他才迈开脚,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叫。秦长青转身就跑,他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根本没多想,直接就冲了进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
温秀珠急忙抓起衣服护住自己,楚楚可怜地站在里面,像是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
颤颤巍巍的,等着人采摘。
秦长青看到那冷白如瓷的长腿,人都傻了。
当场愣在原地,直勾勾盯着她的腿看。
他忽然只觉得鼻子发热,抬手一摸,看到手心的血,迅速转过身,结结巴巴的跟她道歉。
“我……我不是故意要冲进来的。刚……刚才我听见你叫在尖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才进来的。”
温秀珠看着那健硕的脊背,毫不掩饰地绽放眼底那偏执到令人恐惧的占有欲。
“热水器我不会用,水是冷的,所以……”她声音低低地解释,显得那样无助,又那么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