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来见司宸就只有这一个目的,凌夕那边她不在乎。
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司宸的回答,凌落无奈笑了笑不再回头,径自回家去。
家里,聂凉气恼地站在楼上,手里拿着望远镜,一直注视着凌落的车子。等她进了家门,他立刻冲了下来。
他迈开大步,立在她面前,指责道:“你做什么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都已经几点了,你也不看看时间。”
凌落撇撇嘴,实在懒得理他,摆摆手随意敷衍,“你和我闹个什么?不过晚点回来而已,我都多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语气明显不耐烦,聂凉听了眉心皱紧,快步走到她面前,用劲拉起她的胳膊,目光如炬地仔细看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那样的目光盯着自己,凌落十分地不自在,心里惶惶的。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对?跑去看凌夕了?”聂凉狠厉严峻地问道。
那么晚回来,而且身上的气味和脸上的神情都不对,不是去看望凌夕就有鬼了。
凌落扯着嘴角笑,“如果我去看凌夕,你以为那个女人会让我活着回来?”
白痴,聂凉那么了解凌夕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单纯的想法,也是够了。
在家等了她许久,聂凉心里有火气,现在又被凌落给羞辱了,更是面色不善,特别想要发火。
凌落眼见形势不妙,也不和他罗嗦,赶紧跑上自己的房间,立刻把门关上。
聂凉的胳膊已经伸了出去,横在半空分外尴尬,咬着牙收了回来,让仆人给他倒茶。
吃过晚饭,凌落洗了澡,整理已经吹干的头发。
聂凉轻手轻脚将门推开,闪身进去,“很久没一起睡了,今晚我睡在你这里。”
凌落怔了怔,从沙发上跳起,拿着手里的梳子指着他,“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都已经迟到了两次了,在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她心里惶惶的,特别害怕聂凉接着乱来。自打凌夕出事之后,她就特别不是滋味,总觉得和聂凉睡在一起很别扭,就好像每天都被人强|暴一样。
聂凉随手将门锁了,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大大方方地在凌落面前褪衣服。
凌落不断向后退,将手里的梳子扔过去,“你别过来,回你自己屋里去,我睡觉了。”
“你要睡觉,我也要睡觉,一起睡有什么不可以。都已经那么多次了,你还和我装什么纯洁,你的身体我还不懂?”
如果上次不是她作祟,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现在估计都快出生了,他们现在应该赶紧补上。不好好努力怎么抱孩子?
男人赤着双脚,向着凌落走去,双手环上她的腰。“就一次”
凌落只觉得脖子上又热又痒,躲了躲,呼吸急促地解释,“我马上就要睡觉了我明天还要……”
聂凉咧开嘴笑了,根本不管凌落堵住了她的唇。
第二天,凌落猛地惊醒,看了眼时间,心里一慌,也不管身 体的酸疼,立刻就要翻身下床。
聂凉拦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你去哪儿,再陪我睡一会儿。”
凌落简直气死,趁着聂凉还没有清醒,狠狠拍了他两巴掌,“快放手啊,我快迟到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聂凉却好像故意和她作对,抱着她的胳膊不仅不松开,反而更加用劲,一个翻身将她重新扔上床压住。
男人慵懒地张开一只魅惑的眼睛,在凌落唇上热烈地吻了起来。
凌落直接咬了上去,聂凉吃痛将她狠狠推开,擦去嘴唇上的血,“你疯了。”
女人冷冷笑了,“你才疯了。都告诉你我快迟到了,你还这样。”
聂凉睡意全无,半躺着声音懒懒,很是不悦,“要走就赶紧走,省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人心烦。”
凌落气恼地冲进卫生间梳洗,早餐没吃,就急忙奔去公司,结果还是迟到了。
晚上回来的凌落哭丧着脸,很是疲惫,无精打采地倒在屋里的秋千架上。
“怎么了?”聂凉看她的样子,笑了笑问道。
凌落皱眉,别样的眼光瞪着聂凉,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捣乱,我也不会迟到,也不会被骂。”
被骂了?
聂凉暂时将手里的工作放下,看向凌落的脸,认真问道:“怎么回事?因为迟到被骂了吗?他们也真是小题大作。”
凌落张张嘴特别不可思议,这还叫做小题大作,她的问题在的公司很严重!
“还不是你之前发那个我的介绍,所有人看见我都像老鼠见了猫,而且我还堂而皇之地刚上班就迟到了好几次,boss已经够给面子了。”
她烦乱地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始终愁眉苦脸的。
看现在这样子,她想保住工作很难。聂凉、司宸和夏霜霜的面子在那里,人家不好意思开口让她走,可她也不能那么臭不要脸,死皮赖脸地待在那里。
聂凉突然间站了起来,气愤地不得了,“他骂了你对不对?”
凌落不明所以,如实摇头,“骂了,那还不是你害的吗?”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骂你,别人骂了就该死!”聂凉特别严肃地开口。
凌落瞪圆了眼睛,这架势可不得了,聂凉不会打算闹到她公司里去吧?
她着急了,赶紧拉着站起来要出去的聂凉,急急道:“你可别胡来,本来就是你的错,现在反倒要赖在别人身上。”
聂凉冷冷哼了声,将她推开,“我的话你没听见吗?打狗也要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