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只能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后呗!沈玉笙很是识相,一路上闷不吭声。
这方向与平南不一样,这里的东宫就好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放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想到当初南宫青坐在东宫之时,是何等的威风凛凛,可是众人巴结的对象的。
可一路上,这梁国的东宫如同传言所说的无一例外,寂静,寥落,倒像是冷宫一般。
甚至,连一个像样的宫女,太监都没有,这样的人这般隐忍,其毅力可不是常人可以媲美的。
不由得,沈玉笙就对他心生出些敬佩的心来,此人和她相公可以一决高下的,若是相公为帝也必然是一个千古明君。
一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人就被领到了东宫的门口,房门紧闭着,偌大的改点空无一人,除了来时见到的哪一个男子以外,别再无其他人了。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不是沈玉笙自己想要找苦吃,而是她没少被人囚禁之类的,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她囚禁在这么大的宫殿之类,实在是叫她受宠若惊啊!
上官枭以为她是嫌弃了,指了指这些个宫殿,一点也不客套的说道:“你要是嫌弃的话,本太子不介意你和本太子住一间,你若是不介意的话,随便选一间就是。”
沈玉笙干笑:“太子殿下真是豪爽。”
上官枭一点也不接受她的敷衍了事,而是凉凉道:“反正也没人住,你还可以换着住,当然这里面的有些东西你最好别去翻。”
本来还兴致全无的沈玉笙突然来了兴趣:“这是为何?太子殿下的东宫空荡荡想,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有冷风吹过,冷得沈玉笙一个激灵,闭了闭眼睛,冻得她牙齿都是咯吱作响的,实在是太冷了。
也不知道梁国得冷多久,一时半会她有些适应不了,再加上她本身就伤痕累累的,来梁国的路上就没少受伤,来了梁国之后又大病了一场。
就在今日又因为和江淮逃命受伤,肩膀上被刺了一间,牢狱中又被人扔来扔去的,刚刚才又被摔了个狗啃泥。
要不是她的衣裙不容易看出来的话,此时此刻恐怕早已经惨不忍睹了,一路上她都是咬牙切齿的坚持住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这里,居然还能如此不动如山的和他掰扯,沈玉笙都佩服自己。
上官枭淡淡的看着她,眼中冷冰冰的浮起一层冰霜 那么的不近人情,薄唇轻言:“简单,本太子剁了你的手就是。”
沈玉笙随意的踹开一间房屋,费力的挤出一抹笑容来:“我就要这一间了,太子殿下请便。”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上官枭当真转身离开了,那黑色的斗篷因为风吹而飞舞。
直到他离开,沈玉笙这才关上门,脸色唰的就白了,很是吓人,摇摇晃晃的跌倒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单手撕开衣裙,那清晰可见的剑伤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