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音不回答,他怕自己说了以前也算计过她,要不是自己的算计她哪里会成为自己的夫人啊!当然这都是过去式了。
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一切都改变不了了,但说了对他没什么好处,只能笑笑不说话。
如他所言,用过膳,在床上赖了一会的沈玉笙穿戴好以后便兴致勃勃的跑去逗狐狸了。
那狐狸关在了庭院内,乔音也是花了大手笔的,为了不让这白狐逃走,他还特意打造了一个特别大的铁笼,正可谓是天衣无缝了。
沈玉笙趴在铁笼边觉得有些夸张,哭笑不得的指着那小小一团的狐狸:“我说相公,这么一小只狐狸,你搞这么大的笼子为了什么?用意何在?”
不远处正自己和自己下棋的乔音抬起头来,一本正经道:“这是陈县令的钱,不是我的。”
沈玉笙得意洋洋的点点头:“不错,有自知之明。”
乔音莞尔:“那是,毕竟钱财都在夫人哪里。”
腻歪了一会,就有人来报陈县令前来了,乔音就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摆摆手:“不见,就说本王身体不适。”
沈玉笙专心致志的逗弄着狐狸,根本没有听见。
“可是……可是陈县令说了您若是不见,他就跪死在门口。”来人有些为难。
下棋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玩得正起劲的沈玉笙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大门口,得到传见的陈县令着急的在门口徘徊着,都快急哭了,他真是命苦啊!还没有把刺杀准备好,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今年得找人算算命了。
陈县令正这么预备着,刚刚那个小厮就跑了出来,对着他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陈县令里面请,王爷说了让您进去。”
陈县令老泪纵横啊!对着苍天拜了拜。
鬼知道他今日一大早就被人给从被子里面拽了进来,击鼓鸣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鼎鼎大名的江淮啊!他能不赶来嘛?刀都架在他脖子上了。
而正在下棋的乔音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一般,一语不发的等待着他开口,可陈县令老哪里敢啊!一进门就看见沈玉笙抱着的白狐了,心里头忐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点就给哪位祖宗跪下了。
他生怕沈玉笙一不小心就把那白狐给捏死了,战战兢兢的腿脚都不利索了,尴尬不已的开口:“那个……王……王爷,王妃那个白狐。”
乔音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那个啊!是本王昨夜抓到的,王妃喜欢,本王就留下了,怎么?陈县令也喜欢?”
陈县令一语不发,满头大汗,忧心忡忡,心一横直接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王爷有所不知啊!那白狐是江淮的,今日他大早晨的就将下官给从被子里拉了出来,非得让下官前来讨要。”
众所周知这江淮不爱美人,不爱钱财,就爱他那只白色的狐狸,如同命根子一眼,这一下子丢了恐怕会闹得鸡犬不宁啊!更何况他一直和江淮有生意上的来往,实在是不好拒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