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长剑没能砍到那灵活的恶犬的脑袋,倒是把它的尾巴给斩断了,鲜血顿时汹涌从它的伤口处喷涌而出,乍然看来血腥恐怖。
恶犬吃痛,这一回终于把目光移到了南宫青的身上。
就在这里,怔愣的两个侍卫也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挡在南宫青身前。
他们这种训练有素的侍卫面对刺客的刀剑,或者是别的什么特殊情况时顺手的紧,如今碰到了一条完全不会用脑子思考,或者说满脑子只想咬人的狗,侍卫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还好。
这狗看起来凶狠,实际动起手来的时候也是凶狠无比,要不是因为它身上有一个项圈,要不是因为它从外貌体型上就跟狼或是别的什么动物相差巨大,如今在场的人恐怕都要把它给误认成狼的。
两个侍卫试图把恶犬当场砍杀,可那狗却不好对付得很,估计是因为常年在山林中觅食寻回了野性,动作比人类都要灵活。
他轻而易举就躲过了两个侍卫的攻势,疯了一样扑向南宫青。
南宫青下意识举起长剑,结果正好被它抓住机会死死的咬住手腕。
若非两个侍卫中有一个眼疾手快的在那瞬间一刀砍下恶犬的头颅,或许现在南宫青的手腕已经被咬穿了。
瞧见他手腕上的殷红血迹与伤口,两个侍卫都惊呆了。
他们的身体不住颤抖,扑通一声双双跪在南宫青面前。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南宫青紧紧握着手腕,剑也拿不住了,铿锵一声掉落在地,刺耳的声音吓得跪在地上的两个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
眼见南宫青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多,而两个侍卫都被这件事给吓坏了,竟然连包扎都想不起来,沈玉笙有点看不过去,便从身上撕下来一块柔软的布料,快步走到南宫青的面前。
“你这是要做什么?”南宫青不明就里,下意识把手往后缩。
沈玉笙瞪了他一眼,一向淡漠疏离的表情难得多了别的情绪,“帮你处理伤口,你先不要乱动。”
她的温暖与温柔从相互碰触的那块肌肤中缓缓传来,南宫青的心情顿时像是晴空万里,就连刚才被狗给咬了一段的事情也就没有再刻意去惦记。
“有劳了。”
沈玉笙没说话,只是低头帮忙处理着伤口,万幸的是狗死的早,伤口虽然有,但是不深,所以她很快就把血给止住,连带着伤口也帮南宫青给包扎了起来。
“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帮我包扎伤口的那一天。”看着沈玉笙低头忙活的动作,南宫青心中万般感慨。
这么久以来,他受过沈玉笙多少疏离与冷落,几乎是进不得她的身,如今通过一点小伤成功把人家的好感给刷了刷,这场交易简直不能更值得了。
相较于他的反应,沈玉笙的反应仍旧是淡淡的:“刚才你救了我,我也应该帮点忙才是。”
说话间,屋子的方向匆匆跑来两个人。
是沈楚与沈知文兄妹。
本来沈楚是要留在屋子里边和宋捷一同监视那个来历不明的樵夫的,结果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说服宋捷和沈知文吧自己给放了出来,于是局势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一看到沈玉笙,她就兴奋风摆了摆自己的手:“沈兄,你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受伤啊!”
沈玉笙的心情因为她的到来松快许多:“我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