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焱妃趾高气昂的样子,乔晚烟只觉得一阵厌恶,因为之前自己只要是来宫里,那是一定可以见到焱妃在偏殿周围晃悠,以引起南宫青的注意。
可乔晚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虽然知道南宫青对这种女人丝毫提不起兴趣,但还是看见了心里不舒服,今日也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竟然让焱妃得了空子。
“我就算是现在待到了这里,我也是真真切切皇上的女人,而你们,不过是可怜兮兮在宫里呆一辈子,皇上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们一眼的贱人。”
乔晚烟笑得极为讽刺,有些凌乱的头发,却也遮不住乔晚烟狠厉的眼神,这么一副凶狠的样子,竟然让焱妃有了一丝的害怕,但她还是强撑着担忧,直直的盯着乔晚烟。
“呵,真是有意思,你也是真不知好歹,到了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你怎么不想想,最开始皇上为什么召你进宫?又为什么在欧阳渝倒台了之后就被赶到了这里,你还不明白?”
焱妃的话里都是嘲讽,跟在焱妃身边的女人是宜妃,身份地位也在乔晚烟上面,她也是极为不屑的笑了一声,冷眼看着乔晚烟呆愣的眼神。
“傻孩子,真是不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的道理,你哥哥为了保护你让你嫁给了欧阳渝,你却赶着赶着往宫里送,你说你是不是傻了?”
两个女人一个接一个的嘲讽,就连身后跟着的宫女脸上都是嘲讽,微风吹过了乔晚烟的耳畔,似乎是都带上了淅淅沥沥的嘲笑的声音。
“啊!不可能!不可能!”
乔晚烟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一把拽下了头上的簪子,也顾不得拉疼了自己的头发,带着最后的期颐,伸手到了两人面前。
“你们自己看!这是皇上派人给我的,这簪子世间只有一个,皇上怎么可能对我没有感情?一定是有心之人利用了皇上对我的感情,导致了误会,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
乔晚烟颤颤巍巍的把手举到了两人面前,焱妃贪婪的看了一眼簪子,但她也知道,这簪子是自己怎么都得不到的东西,所以也不报什么不好的思想。
但其实焱妃是知道的,这玉簪到底怎么到了乔晚烟的手上,她可是清楚的很,看着乔晚烟这么得意的样子,焱妃心里不免的多了些悲哀。
宜妃注意到了焱妃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玉簪,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晚烟,“你啊,恐怕还不知道,你收到玉簪的那天,是沈玉笙的生辰,这簪子本是皇上要给沈玉笙的,只可惜,被乔少爷抢先了,这才做了个顺水推舟,给了你而已,你说你一直这么骗自己,何苦呢。”
此话一出,乔晚烟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轰然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双手握着簪子,脸上全都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就是嫉妒!是嫉妒……”
乔晚烟这样子,倒是让两人多了些同情,只可惜,乔晚烟却还是不知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她们也没必要对这种人善良。
“本宫劝你,若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还尚可在这深宫中争得一席之地,不然的话,恐怕被人吃的连骨头都没有!”
焱妃微微抬起了下巴,修长的手指在乔晚烟脸上划了过去,冷笑了一声,带着人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