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带你们去。”小南直接蹦了起来。
幽白芷几人也跟着站起身,吃饱喝足该做正事了。
林浪犹豫,他不想让小南牵扯进来:“你说出来,我们自己去了就行。”
“浪哥此事恐怕有些凶相。”方惜霜担忧,“你若是为难,大可不必帮我们。”
在她认知里,李大山算是很厉害的人物,背景也不简单。
满脸兴奋的小南,顿时失望透顶。
林浪摸着他的脑袋,又朝方惜霜亲和一笑:“君子一言,我和南哥可是有约定的。告诉我地址吧。”
方惜霜见他态度坚定,幽幽叹了口气:“那你们小心点,从巷子另一头出去,走两条街,路口第一家就是。”
林浪这才起身:“等我好消息。下次来,不光带吃的,还把小南的爷爷给一起带来。”
他没走两步,突然回身望着小南:“对了,忘了问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他叫刘老六。”方惜霜有些不好意思,“别人都这么叫他,至于大名我从来没问过。”
“哦,是老六啊。”林浪咧嘴一笑,奇怪还真有人叫这个名字。
猛然间,他察觉不对:“等等!你姓方....小南姓陈?他爷爷姓刘?那小南的父亲,到底姓什么?这么乱的?”
方惜霜羞愧的低下头。
“让您见笑了,其实小南父母死的早。我看孩子可怜,就一直带在身边了。至于嫁入刘家,也只是找个落脚的地而已。可没想到....”
她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结婚的前一天,刘家就出事了,我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
小南眼眶也红了,补充:“不过刘爷爷说亏欠我娘,所以一直待我们很好。大哥哥,你一定要将爷爷带回来。”
林浪听的心里不是滋味。
本以为方惜霜孤儿寡母已经很可怜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
更难得是她心地善良,将毫无关系的小南待在身边。
“你们放心!我一定将老六带回来。”他郑重承诺。
去李大山家的时候,大家都面色凝重。
显然也是感觉方惜霜太过可怜。
忽然,前方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爹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留下孩儿,以后该如好是好啊....”
林浪猛的加快脚步。
最后,在一个大门挂着白布的院子前停下。
院门敞开,不大的院子中放着一口棺材,周围跪着不少披麻戴孝的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哭的尤为凄惨。
幽白芷看了看四周:“方姑娘说的,应该就是这里。”
自从知道方惜霜的事情后,她也下意识改变了称呼。
林浪望着院中黑漆漆的棺材,眉头紧皱:“李大山不会被灭口了吧?”
“我进去问问。”
张骁刚迈出一步,就被林浪拽住。
“不可!如果李大山真被灭口,里面的人未必是亲属。我们贸然进去,可能会打草惊蛇。”
几人想了想,无不是默默点头。
“要不浪哥您先回去,我们在这盯着。等他们办完丧事,在来调查。”腾飞建议。
林浪摇头:“跟赵老狗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没时间等下去。”
他紧盯着嚎啕大哭的青年:“那小子似乎不太对劲,你们看他孝服里的裤子和靴子都是新的。谁死了老爹,还有心情打扮自己?”
此话一出,几人都露出恍然的神色。
“如果死的是李大山,那他可能知道一点事情。”幽白芷道。
林浪明亮的双眼中,突然贼光一闪:“那个....我知道怎么把那小子引出来了。”
他上下打量幽白芷:“你这身衣服倒是很符合这里的气氛,另外你不介意出卖一下姿色吧?”
“你!!!”
幽白芷气的想动手。
“想都别想!”
她毫不犹豫,压根不管提要求的人是不是皇上。
张骁和神机门,也是苦笑。
高手有高手的傲气。
更何况是大夏第一高手的幽白芷。
“行吧。”林浪也不劝,背着手,迈步就走,“那就让丞相计谋得逞,大不了朕乖乖把皇位让出来,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哎,只是可惜了我大夏子民啊。”
幽白芷紧抿香唇,桃腮带怒,美眸更是冷到极致,杀意四射。
可林浪还在长吁短叹,一口一个奸人得逞,天道不公....
最后她只能冷哼一声,压着熊熊怒火朝院中走去。
林浪赶紧带人,躲进偏巷中。
没等多久,就听见一个由远而近的声音:“美人,你说的好事到底是什么啊?我认为的好事,应该在床上发生。不过我家里今天不方便,不如我们现在去客栈?”
话音未落,幽白芷就面带寒霜拐进了巷子。
那轻佻的声音还在继续:“怎么又装起清纯了呢?你如此善变,我很好奇一会儿办好事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子....”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被闪出的几个男人,吓了一跳。
林浪笑眯眯问道:“继续说啊,我很想知道你这披麻戴孝的人,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屁话。”
“你们...你们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兄弟贵姓?”林浪手中西瓜刀一抬,直接架在对方脖子上。
“别别别....我叫李福,我我...我没有惹到几位啊。”他哆哆嗦嗦,感觉站都站不稳了。
林浪嘿嘿一笑:“你是没惹过我们,但你可曾听闻过仙人跳?”
“啊?”李福茫然。
幽白芷柳眉一动,虽然也不懂什么意思,可从林浪的表情来看,她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林浪笑容突然消散:“李兄,栽我手里,算你倒霉。至于倒大霉还是倒血霉,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将刀从李福脖子上拿开,然后突然放在他两腿中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小刀一割....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知道!”李福拼命点头。
幽白芷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将头转到一边。
饶是她天资聪慧,也想不明白皇上这些阴招是从哪学来的。
“棺材里是什么人?怎么死的?”林浪问道。
“是我爹...名叫李大山。昨晚半夜旧疾复发,没来的急医治....”
“你特么逗我玩是吧?”林浪手腕一抖。
“刺啦。”
李福的裤裆,直接被割开一个口子。
“再敢骗我,烂的就不是裤子。说,你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