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来信,说了什么?”幽白芷见皇上脸色不对,略显担心问道。
“好快!”
林浪有些惊讶。
“这才多久,他就给朕征到了三万兵卒。而且,已经开始回京了。”
“这么多?”张骁也是诧异,“陈将军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不多!这三万是朕的极限,不是他陈裴勇的极限。”林浪感觉多少有些可惜了。
原本他的想法是对标龙旗营,让陈裴勇带五万人回来。
可根据仲当的计算,周山发现的些铠甲兵刃,回炉重炼后只能打造出三万多套装备。
如此一来,人数不占优,就只能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了。
他突然问道:“有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三万匹战马过来?”
张骁想都没想,就使劲摇头。
别说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大张旗鼓,这三万匹战马短时间也无法凑足。
幽白芷解释道:“战马都有兵部分拨,要想短时间凑齐根本不可能。”
“除了兵部,就没其他地方?”林浪鸡贼一笑,“比如黑市什么的?朕就不信大夏百姓,都那么奉公守法。”
结果,两人还是摇头。
“陛下,那可是战马啊!活的,怎么藏?做这买卖,不是自己往死路上走吗?”张骁苦笑。
林浪不死心:“这天下总有地方,有马吧!朕现在有的是钱,不管价格多高,咱都可以商量。”
“有是有,但他们一定不会卖给陛下。”幽白芷语气玩味。
林浪猛然反应过来:“对啊!北戎不是盛产战马,朕怎么把这点给忘了。”
“陛下要从北戎买马?”张骁表情极其古怪,“两边不打仗就不错了,还买卖战马,除非北戎人全都傻了。”
林浪摇了摇头:“不买,朕与他们交易,不是变着法增加他们国力吗?朕又不傻,让他们给朕送就行了。”
闻言,张骁下巴差点惊掉。
幽白芷也是微微一怔,听皇上前半句还算正常,可听到后半句就完全不着四六了。
通商都不可能,对方又怎会亲自把战马送到敌人手上?
“你们不相信朕有这个能力?”林浪自信一笑,“那就等张启才回来,看朕如何操作。”
他站起身。
“时间不走了,长寿快带朕去忙个大活。”
“陛下又要出宫?”幽白芷担心,“有事不防明日再说,还是要多注意龙体。”
“呃....”林浪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朕是想去看看那两位婕妤,不过你放心朕龙体撑得住!”
他一想到吴灵那傲人的身材,还有张可爱萝莉脸,就情难自已。
更别提,还有一个御姐初成的聂潇潇了。
另一边,回到邱府邱婉清,将今天学士坊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按照皇上的要求,她并没有把当众砍人的事情说出来。
可邱元门生不少,这种大事自然瞒不过他的耳朵。
“婉清,你为何不说陛下当街砍人的事情?他可是九五至尊,位高权重,岂能像地痞无赖一样动粗?”
邱婉清淡淡一笑,发现皇上真是料事如神:“爷爷,那也是为了给天下学子一个表态。如今大家都认为前途光明,这是好事啊!”
“哼!好事?毫无章法,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总之,你以后离他远点。实在不行,等老夫帮他完成那件事,你我就离开京城。”
“邱儒圣所说的事情,可是帮助皇上拥立一位新王公出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爷孙俩吓了一跳。
“谁?”邱元警惕的望向紧闭的窗户。
“砰!”
木窗突然裂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邱儒圣,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鲁天拍了拍身上的木屑,大大咧咧坐在桌边。
夜幕笼罩下的京城,风大了一些。
凌晨时分,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林浪搂着两位婕妤,睡的很沉。
直到隔天被长寿叫醒,他还是有些不想离开被窝。
聂潇潇和吴灵,都是一脸娇羞,从没想过入宫的第一晚是这样度过。
林浪一边亲一下,一边摸一下,很是满足。
洗漱完毕后,冲长寿嘟囔:“给你说换床,你怎么老记不住?”
“老奴今晚就给陛下换个,能睡三人的龙榻。”长寿小心翼翼道。
正朝金銮殿而去的林浪,一咧嘴:“能不能一次到位?再大点,按十人安排!朕要一个打十个。哈哈....”
身后的张骁,忍不住投去一个羡慕的眼神。
幽白芷淡淡一笑:“张校尉,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我是操心陛下身体。”张骁敷衍一句,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林浪现状,笑的更加开心。
可一到金銮殿,往龙椅上一坐,他完全是另一种表情。
神态威严,目光冷酷。
群臣们照常跪拜完后,他冷声道:“诸位爱卿,今日朕给各位准备了一份大礼。”
长寿伸手入怀,拿出一沓宣纸,随手一扬。
林浪继续:“这些都是今年科考的试题,还特么有明年的,后年的。另外考官的信息,还有个人喜好,上面也都有记载。谁出来给朕解释一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昨天学士坊的事情,早就传遍了。
孔廉罪名坐实,现在谁出来辩解谁就是找死。
见没人吭气,林浪冷笑一身:“看来这些事情,各位早就知道,只有朕一个人不知道了?”
他目光如刀,看向又右边的队伍:“孔廉是死了,可你们吏部没有死绝吧?现在谁官最大,出来给朕解释一下。”
闻言,有七八个人立刻跪在地上。
“臣,臣有罪。”
“陛下明查,那些事情都是孔大人操办,我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对对,我等官职低微,不敢开口啊。”
林浪点点头:“又往死人身上推是吧?那好,你们再看看这个!”
这次,长寿直接走下龙梯,将一份血书放在几人面前。
“这上面三十多个名字,有一半是吏部的,又该怎么跟朕解释?此外,田信然还活着,他嘴里也能问出不少东西。”林浪话语中,已经有了杀意。
就在这时!
一向喜欢早朝睡觉的赵石尉,突然跪了下来。
“陛下明鉴!老夫有罪,还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