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焱扭头静静地注视着她,一本正经道:“教教你如何哄我。”
江若薇对上他的视线后,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她的面庞瞬间就涨红了:“别闹,我妈在客厅里,你这么抱着我进去不合适。”
“没事,反正你脚崴了……”霍焱严肃道:“到现在也还没完全好。”
下一秒,霍焱就把她带入了屋内。
翌日,傍晚。
白慧儿带着帽子和口罩,走入了沈家别墅。
看到那个坐在客厅的男人时,她的脚步迟疑了一瞬。
直到沈琅与她四目相对时,她才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随手丢在了桌面上。
“你几个意思?”白慧儿面带怒意的凝视着她:“上周才让人把我送走,才几天又把我接回来,不是说南城的警察都在找我吗?你居然还敢把我带回来?”
“警察发现不了,霍焱的人最近已经没有在找你了,所以你现在就算留在我家,也非常的安全,因为这里他们已经搜过了,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沈琅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
白慧儿的眉心,下意识微蹙:“你怎么知道江若薇不会来第二次?”
“因为沈暮醒了,她现在的主意力,全部都在医院里,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来这里。”
男人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砰——
声音很刺耳,惊扰了整个空间。
白慧儿不可置信的抬起眼眸:“你说什么?沈暮已经醒了?”
“嗯。”沈琅直言不讳道:“我找你回来,是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白慧儿面色渐沉,整个人如同刺猬一般:“我不会再做你的棋子了!请你放过我!”
沈琅迅速起身,来到了她的身旁,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
“这是我的自由!你要继续把我关在那个破地下室,我会去告你的!”白慧儿的眼底,满是愤怒的气息:“不然我就把你之前做过的事情,全部都捅给江若薇,大不了鱼死网破!”
呵。
男人低哑的笑了一下。
那只捏着她下颌的手,力道持续在加重,指尖都已经泛白。
“你要是敢的话,我现在就亲自送你去警察局。”
“你……”
白慧儿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一天做了我的棋子,你就一辈子注定是我的棋子!”沈琅的眼底,涌现了一片猩红:“你休想从我的手中挣脱。”
白慧儿一把拍开了他的手,眼底全是狠厉:“沈琅,你就是个疯子!”
“你也不差。”
沈琅勾了勾邪魅的唇后,毫不犹豫的咬住了她的唇。
……
江若薇和宁舒一起去医院看望沈暮。
离开的时候,两人在急诊的门口遇到了苏明珠。
宁舒提议:“既然遇到了,不然就一起吃个晚餐吧?”
“可以啊!”苏明珠挽上了宁舒的隔壁:“我的弟媳……”
宁舒听完她的话后,面色骤然涌现了一片绯红:“你别乱叫,我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你们都在一起了,怎么会没有一撇呢?”江若薇勾起唇角,淡淡的笑着:“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
宁舒的脸,红得如同个柿子,下意识的垂下了眼睑。
抵达医院的食堂后,几人坐下来吃晚餐。
江若薇才刚刚坐下没多久,就感觉到四周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似的。
扭头看向一旁时,却发现并无异常。
苏明珠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若薇?”
“没事……”江若薇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继续吃饭吧!”
“来。”宁舒分别夹了一块菜肴给她们:“这是你们爱吃的。”
“谢谢……”
江若薇的声音才刚刚落下,一瓢水就洒在了她的脸上。
眼下已接近春天的尾巴,但气候还是有些凉的,况且对方泼给她的,还是一瓢冷水。
宁舒和苏明珠看到这番场景后,迅速抬起了眼睑。
“你干什么?”
宁舒火速起身,一把拽住了面前的男子。
苏明珠迅速掏出纸巾,递给了江若薇。
江若薇把脸上的水擦拭干净后,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宁舒正拽着那个给她泼水的蓝衣男子,两人不断的争执。
蓝衣男子面色凶狠:“放手!”
“你是不是有病?”宁舒拽着对方的衣裳,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你突然朝着她泼水干嘛?”
“干嘛?”蓝衣男子嘲讽一笑:“因为她犯贱!”
身旁已经有不少人举起了手机,朝着他们的方位进行拍摄。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马上给我道歉,不然我们就报警处理了……”宁舒气得胸腔都在上下起伏:“是谁指使你做这种事情的?”
“我自愿做的!没有人指使我!”蓝衣男子气恼道:“她就是个贱货!四处勾搭男人的贱货!”
啪——
响亮的耳光,骤然落在了蓝衣男子的脸上。
“臭娘们,你居然敢打我?”篮衣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宁舒:“看我不打死你!”
“打你一巴掌算轻了,无缘无故拿水破别人,还肆意辱骂!”宁舒迅速撸起袖子:“老娘也不是吃素的,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练家子!”
苏明珠看到这一暮后,企图上来拉宁舒。
可她早就已经冲上去了,直接和那个蓝衣男子扭打在了一起。
苏明珠震惊的看着江若薇:“她会跆拳道?”
“嗯。”江若薇淡定道:“还是黑带……”
“我本来还想叫保安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去叫。”江若薇的神色涌现一丝担忧:“这里毕竟是医院食堂,不能让这件事闹大了,不然我怕会影响你……”
“好。”
苏明珠迅速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纷纷上来劝架。
宁舒似乎打红眼了,下手越来越狠,才几分钟不到,就已经把人给打趴了。
“让你胡作非为!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宁舒把单手拽着男人的臂弯,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蓝衣男子使劲挣扎着,“放开我!”
“说!”宁舒的嗓门都提高了几个分贝:“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