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男人的声音冷冷的，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姜嬨笑眯眯的，一瞬不瞬的看着霍渊，“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最帅了，你天下第一帅。”
见他还是那个样子，姜嬨继续说着霍渊的好，“你武功第一，容貌第一，什么都是第一，没人跟你抢第一。”
可霍渊听着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好像他在乎第一似的，他在乎的明明就是姜嬨的感受。
见他不言不语，眼底晦暗不明，姜嬨看的出来，霍渊的脸上好像写着--你说错话了，无论你说什么，你都哄不了大爷开心。
姜嬨实在是无奈了，于是说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你才能开心啊！”
霍渊听着，转过头来捏着姜嬨的下巴，“本王在乎的。。。”霍渊指了指姜嬨的脑门，“是在心你心中的位置。”
“我心中就是你最好你最帅啊！”姜嬨耸耸肩膀，一副懵懂的样子，“难道有什么不对嘛?”
霍渊没说话，只是让马夫快一点。
姜嬨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本医书，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里面，男人时不时会过来，抚摸着她的额头，紧紧的抱在怀里。
有时候姜嬨只觉得男人的怀抱有些窒息，好像松开手，男人就怕她逃跑似的。
她并不反感，也并不讨厌，夏天过后，秋日的凉意也渐渐袭来，她躲在这个怀抱里，踏实又温暖。
姜嬨翻开一页又一页，霍渊见状，“每天都看这些，不腻味嘛？”
姜嬨闻言，非常的淡然的反问了一句，“你每天看兵书，不腻味嘛？抱着我，不腻味嘛？”
“你是烦本王了？”
“没有没有，哪敢哪敢啊！”
其实霍渊出了读兵书，平常也会看一些巡游野记来消遣时间。
可姜嬨拿起书本的时候，霍渊发现，都是医书。
“你这就不懂了，我要提高业务知识，这样才能救治更多的人啊！”
“可有些医书上的内容，本王都能背过了，难道你还没记住嘛？”
姜嬨一听这话，就有些尴尬了。
姜嬨抬起书本，恨不得怼到霍渊的脸上，“我就是个常人，做不到一目十行，更做不到过目不忘，你不能用你的要求去要求我啊。”
顿了顿，姜嬨又道，“再者说，你能做到嘛？就来说我。”
霍渊拿了过来，然后只是看了一眼，就流利的背了下来。
一句句话落下，姜嬨盯着书本，发现背的一个字都不差。
如果是姜嬨，最好的状态就是能把页面中的内容记下来。
姜嬨不由一惊，双目圆瞪，“优秀的人那方面都是优秀的。”
“现在信了？”
姜嬨点头如捣，“信了信了。”
话落，姜嬨又开始低头看书，两人安静一会，后面又想起了陌生的声音。
“姐姐，姐姐。”
姜嬨撩开车帘子，发现就是刚才那名男子，姜嬨知道他落难了，想跟着自己，可回头望了望霍渊，姜嬨还是打消了念头。
姜嬨刚要放下车帘子，男子突然倒在了地方，姜嬨的眼睛随着男子的视线而移动，发现地面上都是斑斑血迹。
那是双脚走的路太多，时间长了，磨破了皮。
姜嬨心软了，回头再看看霍渊，“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