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我。。。”
姜昇君语无伦次,不知所言。
这下子完了,被温氏发现了,姜昇君暗叫不妙,看着后面笑容溢出嘴角的姜嬨。
姜昇君心中腹诽,小人得逞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
他上前握住温氏的手,温氏挣开,哭的撕心裂肺,“姜昇君,你说的都是谎话,原来你都是骗我的。”
从前,温氏总是偷偷过来,姜昇君总是甜言蜜语,说他也老了,这辈子唯有她一人,再也不娶。
一个男人能说出这话,可见对她的真心。
温氏都信了,两人前些日子你侬我侬,似漆如胶。
那些岁月静好的日子都过去了,恍如一场梦,太美好了,可醒来时,一切却回到原点。
他从前便是如此,只不过碍于刘氏,总是出去招花惹草。
温氏使劲的摇着头,怎么也不相信眼前所看的。
“姜昇君,你写休书吧。”
姜昇君摇头,死也不肯答应,他大手一挥,屏退众人。
姜昇君跪了下来,就在刚才,终于想了一个理由。
“我如今势力消减不小,只能任人欺凌摆布,包括那些美人儿,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
姜嬨闻言,心中腹诽,这是什么理由。
姜嬨看温氏静静的听她说说下去,仿佛很盼望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嬨见状,起的不知所言,之脏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母亲。”
她当下打断,温氏回头道,“听你父亲把话讲完。”
姜嬨欲哭无泪,这下子,没救了。
她无奈之下,也只能听姜昇君诉说他所谓的苦衷。
“现如今,我的地位岌岌可危,没了刘家支撑,府中财银空空,无钱贿赂,曾经交好的官员不理我,反而曾经对立的,都想踩在我的脚底下,看不惯我的人越来越多,都给我塞进来美人儿,我不好拒绝,又不敢推辞,只能收下这些眼线,现下,一举一动都是小心翼翼,生怕那些人知道了什么。”
姜嬨闻言,只觉得可笑。
“母亲,你别听她的,满口胡言乱语,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温氏有些动摇,听到女儿所说的话,又清醒过来。
她还未出嫁的时候,姜昇君还是一穷苦书生,整日的哄他骗她,一张嘴犹如吃了蜜。
“我不会相信你了,写休书吧。”
姜昇君一听,若是温氏走了,她还要把自己那点嫁妆带走,可现如今她的嫁妆,都在这些日子里花出去了。
现如今,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和姜嬨的关系不好,所以很多人看在姜嬨的面子上,并没有把他置于死地。
所以,万万不能离。
姜嬨一听,觉得十分不公平,“凭什么让父亲休了你。”
“好了,别再说了,我只想图个清净,现在我要回我的寝居,把嫁妆拿走。”
温氏知道姜昇君今天是不可能写休书的,所以她也不着急。
现在只想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把仅剩下的财银交给女儿。
“那些钱。。。”
温氏姜嬨一听,互视一眼,就知道这笔钱花出去了。
“母亲,我们要和父亲脱离关系,而不是和离,挑选一日,我们在宗室,当着祖东的牌位和各位亲戚面前,当场和他脱离关系。”
“是,这些钱母亲也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