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啊。”
姜嬨笑了笑,“上进是好事情,当初你们在殿中站在一排,我瞧着你最有野心。”
徐谦抬头看他,有些疑惑,“师傅,这你都看的出来啊。”
“可不是嘛!”
顿了顿,姜嬨拍打了一下徐谦的肩膀。“好好跟着我学吧。”
*
这几日,姜嬨在宫中配药煎熬,徐谦就在一旁学着,两人有说有笑,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娘亲!”
小团子突然扑了过来,姜嬨十分高兴,看着霍晓霆的脸蛋,“你怎么又胖了?这几日吃什么了?”
“父王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常常独自一人坐在榻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霍晓霆知道了他们的事情,这个父王表白失败,真是没用,关键时候,还是要他上场。
霍晓霆装作懵懂的样子,“父王不会得了什么相思病了吧?”
“他得什么病,和娘亲没关系!”
姜嬨挤出一个微笑,提及霍渊,她实在是没心情。
“娘亲,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父王,父王若是病重,我可怎么办。”
姜嬨抱起了霍晓霆,“正好娘亲来照顾你啊。”
话落,她走向徐谦跟前,“看,这是我儿子。”
一个未出阁的待嫁姑娘,哪来的儿子?
徐谦露出疑惑之色,“还是个五岁多的男娃娃?师傅,您这是和谁的啊!”
“我是我娘和我父王的孩子啊。”
“父王?”
徐谦口中细细咀嚼这两个字,见孩子身穿华服,气质不凡,一看就是官门子弟。
“我是冥王的儿子。”
徐谦一听,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师傅,你和冥王。”
“童言无忌,少听他瞎说。”
姜嬨放下霍晓霆,然后开始指导着徐谦如何煎熬,“这些是田七,牛膝,不过一会儿便会出现沸腾的情况,没到火候,一定要多熬一会。”
“明白了师傅。”
“剂量我在纸上有写过,你回去一定要牢牢背过,听见了吗?皇上病情渐渐恢复的时候,这些剂量就要慢慢的减少,哪些应该减少,那哪些药材还是原来的剂量,一点差池都不能有。”
“徒儿明白。”
两人的对话,霍晓霆发现自己一点也插不进去。
他坐在地上,摘下一个树枝子,在地上胡乱的画着。
“娘亲不理我了,没人陪我玩了。”
姜嬨叹了口气,旁边有个孩子,就是不能好好工作,只会心烦意乱。
“来娘亲的怀里。”
霍晓霆闻言,马上扑了过去,可发现,他们还是在说他们的。
徐谦刚刚跟姜嬨学医术,所以还有很多问姜嬨的,霍晓霆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慢慢的,霍晓霆识趣的跑到一边,再捡起那树枝,在地上胡乱的画着。
突然,一只猫儿从旁经过,打翻了熬制的药,洒了一地。
姜嬨见状,刚要去捡碎片,徐谦上前拦着,“小心手。”
他不忍心让一女子做这些事情,于是就下意识的拽住了她的手。
姜嬨倒觉得没什么,徐谦有些害羞,马上低头去捡碎片。
“这些让下人来行了,你也快起来吧,瞧你那手,就不是干活的。”
徐谦摇摇手,“这点小活我来就好,师傅不必帮忙。”
刚才姜嬨转身,那惊鸿一瞥,确实打动了徐谦的心。
徐谦本不是个好色,初见姜嬨之时,也只是觉得这女子漂亮,无意识的多看几眼,也是出于欣赏。
可就在刚才,他的心怦怦直跳,面色涨红,这是喜欢上了姜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