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一听,就和其他的百姓开始攀谈,“我们可都是多年跟着主子的,不会拿玉佩的。”
另外一名暗卫说道,“是啊,再说咱们也没那个胆啊。”
“那这几天有没有陌生人来到你们身边。”
百姓问着,暗卫一听,眼神不由的瞄了一旁的灿星,但这样无缘无故的怀疑人家,好像有些不太对。
思及此,暗卫互视一眼,然后默默低下头开始吃饭。
一旁的百姓们看出了他们的异样,也把目光落在了灿星身上,“公子,看你打扮的体面得当,眉目清秀,长相俊美,但我们感觉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吧。”
为首的暗卫闻言,便说道,“灿星,你快上楼吧。”
灿星闻言笑笑,反而非常耐心的告诉那位百姓,“我是他们收留下来的。”
“什么?”
“这等人定是贼心犯了,然后偷玉佩,最后一走了之。”
灿星再没说话了,眼眶微微湿润,并没有掉泪,可就是这样,明明想哭却又坚强的不想掉下眼泪。
姜嬨见状,拍了拍灿星的肩膀,“上楼吧,不用跟他们多说,事情没有调查出来之前,我们都不会怀疑你。”
“姐姐可是相信我?”
“是,我相信你。”
姜嬨语气异常坚定,一旁的霍渊闻言,马上上了楼,头也不回。
姜嬨知道霍渊又生气了,但她也不是心疼灿星,只是事情没有查出一个结果,这么说一个人,未免不太好。
一旁的百姓见状,“我看他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定是藏了什么东西。”
“是啊,而且他总是用袖子遮掩着手,也不知道为什么。”
姜嬨一听,眉眼拧了起来,“你们在这里怀疑,不如多吃几碗米饭,好塞住你们的嘴。”
“姑娘,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把你们的嘴闭上。”
争吵声越来越大,灿星起身,“你们不就想看我身上藏美藏东西吗?”
灿星把一件件衣服脱下来,所有人一惊,再也不敢说话了。
只见灿星的身上一道道伤疤,包括脖子双手。
怪不得把自己包裹的这么掩饰,这些伤疤有鞭痕链痕,似是被人用各种方式虐打他。
姜嬨不忍再看,“好了好了,知道你身上没有玉佩。”
那些老百姓闻言,觉得挂不住面子,“定是在他的房间里面。”
姜嬨一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绪,“这么冤枉人,良心不会痛吗?”
姜嬨说完,就带着灿星去了楼上。
他们此时处在一室,姜嬨见她又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全身冷的都在颤抖,“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被人打的!”
“被谁打的。”
灿星笑了,那笑意中夹杂着苦涩,“还能有谁,自然是从前养我的女人。”
姜嬨看了,便瞬间懂了,她也不愿再继续问下去,即使灿星选择了一条不好的路,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
姜嬨从空间中拿出一个药瓶,“拿去用。”
“不了,姐姐的东西我不想收了,我怕那位公子会生气。”
姜嬨闻言,才反应过来灿星口中的公子是霍渊,她笑了笑,“放心吧,他才不会生气,这平常呢,不是我看他脸色,是他看我的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