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唤来下人，“快去给我查。”
旋即便见一嬷嬷被侍卫抬了上来。
皇上见状，拍案冷喝，“你是谁，说。”
“回皇上，老奴是太子妃的贴身嬷嬷。”
闻言，满堂哗然。
“看来这太子妃要害姜嬨了。”
“是啊，太子妃看着挺心善的，怎么做出这般龌龊的事儿。”
旋即，嬷嬷向前挪动了几步，匍匐于地，道，“皇上，太子对姜姑娘总是念念不忘，老奴看着来气，想为小姐出一口恶气，这才找来一个男人和孩子，嫁祸姜嬨，以此让太子收了心，好好对小姐。”
嬷嬷直起了身子，看着皇上，“一切都是老奴做的，刚才那碗水也是老奴在从中下了手脚，与我家小姐毫无关系，要怪就怪老奴心生歹念，做了傻事。”
话落，嬷嬷回头看了一眼李芮欢，“老奴从小看着小姐长大，本想陪伴小姐一生，现在恐怕不行了。”
李芮欢见状，“嬷嬷。”
旋即，一道血雾喷出，嬷嬷拔出侍卫腰中的剑，捅入腹中，她躺在血泊里，看了看李芮欢，最终闭上了眼。
“嬷嬷。”
李芮欢上前，那股滔天恨意在心中久久不灭。
如果没有姜嬨，如果萧文轩没有这般执拗，也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除了母亲，这嬷嬷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的离开，对于李芮欢来说，如同割肉挖心一般。
“姜嬨。”
姜嬨回头，看着李芮欢，“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好好的在东宫怀孕，偏偏要找茬。”
“好了，你别再说了。”
萧文轩让李芮欢闭上嘴，“来人，太子妃身子不适，赶紧送入东宫修养。”
“不要，不要。”
李芮欢就这么被强行拉走了，萧文轩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再视线中形成一个点，他才收回了目光，“这件事儿孤代替太子妃向你道歉，姜嬨，我知道你当初没有背叛孤，这就够了。”
姜嬨退后一步，皇上见状，拍案冷喝，“你到底还有没有太子应该有的样子，大庭广众之下，你和姜嬨拉拉扯扯，她还是个没嫁出去的姑娘，你此举，太过轻浮。”
如不是皇上在一旁说，萧文轩还真的没发觉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
细细回想刚才，萧文轩觉得，自己愈发的控制不住对姜嬨的感情。
从前，他刚刚离开姜嬨的时候，他总是在心底告诫自己，姜嬨只是他的踏脚板，不会成为任何感情上的牵绊，可发现，他还是放不下曾经那段感情。
以至于见到姜嬨的时候，他会失控。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甚至失去理智，不择手段。
他低下头，承认错误，“是，儿臣有罪。”
皇上气的咳了几声，还呕出了一口老血，“皇上！”
萧文轩见状，欲要上前，皇上摇摇手，“朕没事，以后你不许再靠近姜嬨，让太子妃安心养胎，你也顺便消停点，知道吗？”
“不，父皇。”
“你若是执意找姜嬨，别怪朕不顾父子情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太子，随时可以被废。”
萧文轩闻言，如遭雷劈。
“父皇，不要。”
“你可知，冥王也喜欢姜嬨吗？朕不建议把今天这事儿传出去，让冥王知道，你若被冥王惩治，朕也不会管你，都是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