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嬨闻言，心中为之一颤。
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所有人都在这里，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爷。”
姜嬨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我刚才。。。。”
霍渊充耳不闻，那些解释，霍渊也不想听。
因为霍渊知道，姜嬨说的都是假话。
他上前，看向林殊曼，而林殊曼规规矩矩的再次行礼，低下头，眼底含泪，好像自己受了委屈一样。
“王爷，刚才姜姑娘说的话你都听到了，若是王爷真的喜欢姜姑娘，那正妃之位臣女不要了。”
姜嬨气的语塞，刚才她还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在霍渊面前，和小*似的，还装的如此大度。
这女子，真是讨厌至极！
“正妃之位从来不是你。”
什么？
姜嬨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着霍渊，只听霍渊又道，“太妃做不了主，你父亲也是。”
话落，霍渊十指用力，手中的保定球已碎成粉沫。
而那些粉末从指间流过，发出沙沙声响。
他眼底的冷意，手上的动作，林殊曼能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子杀气。
甚至男人再靠近一点，自己的命都会不保。
那种气场太压人，林殊曼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林殊曼咽不下这口气，她从来没低过头，更没有认输过。
她指向姜嬨，“可她刚才也说了。”
“说什么？”
男人的声音愈发冰冷，犹如地狱阎罗一般。
“说王爷喜欢她，中意她。”
林殊曼自小心高气傲，认定的东西，认定的人，她都要得到。
所以，无论在霍渊心中留下怎样的一个形象，她都要一个答案。
林殊曼的眼底带着几分期待和探究，只见霍渊的目光在姜嬨身上停留了一瞬，“本王喜欢的女人，自然是本王的王妃。”
林殊曼闻言，心中一沉。
虽然她没有触碰过情爱，甚至从小到大，都是在闺阁中学习女德礼仪，除了父亲，没见过别的男性。
但以她的直觉，霍渊似乎是喜欢姜嬨的。
那种感情，因刚刚开始，很微妙。
所以她应该还有机会！
林殊曼唇角微微浮起，“王爷，今日是臣女冲撞了姜姑娘，实在太过鲁莽，不知分寸，还望王爷恕罪。”
道完，见霍渊不说话，便带着人走了。
一行人渐渐走远，姜嬨探着头，喃喃自语，“这女人不简单啊。”
“你说什么啊娘亲？”
姜嬨摸了摸霍晓霆的头，敷衍的笑笑，“没什么，娘亲以后又多了一个敌人。”
霍晓霆闻言，觉得那林殊曼看着温温柔柔的，可藏着一肚子坏水。
心念电转，霍晓霆拽了拽姜嬨的袖口，“娘亲，你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不是，不是。”
姜嬨连忙否认，挥手都挥出了残影。
她疾步走到霍渊跟前，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被霍晓霆这么一问，姜嬨心虚至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刚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霍渊也明白，见姜嬨有一堆话要说，霍渊当场打断。
“不必多说。”
“是。”
姜嬨点了点头，可又怕霍渊误会，“王爷，臣女刚才说的话都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
霍晓霆晃着姜嬨的手臂，开始撒娇，“娘亲说的都是真的，以后娘亲就是父王的心上人，要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