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嬨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霍渊的眼睛，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她性子从来大大咧咧的，这些情话说完之后，只觉得无比肉麻。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她，是在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意，而并非说的是假话。
也不知道霍渊信不信！
姜嬨思及此，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霍渊长期对自己很好，时间长了，或许对他有一些说不出的依赖感。
姜嬨依偎在霍渊的身边，“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
话落，头顶上并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此时的霍渊唇角微微浮起，眼眶里的冰冷散去，尽是温柔。
从前姜嬨说了多少假话，敷衍着霍渊，可如今，她无比真诚，眼睛如星辰一般，不染尘埃。
他们经历了很多，在今天，霍渊好像才能从姜嬨身上感受到一些温暖。
可这份温暖不知能维持多久，霍渊突然觉得很幸福，却又害怕失去。
他也抱起了姜嬨，唇角勾起，“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姜嬨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抱紧了霍渊。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携着清清冷冷调子吐出了每一个字。
他的话带着几分恳求，让姜嬨觉得，霍渊是没有安全感的。
她抬头，霍渊也看着自己，他轻轻的亲了自己一下。
姜嬨也不知怎的，捧着霍渊的脸，下意识的亲了上去。
当她的嘴覆上，那冰冰冷冷的唇似是融化了一般，变得柔软湿润。
许久后，姜嬨停了下来，脸已经涨红了，“刚才你亲我，我怎么可以老受你欺负呢，所以。。。”
姜嬨找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充分的理由，“所以我还给你。”
男人嗤笑出声，那双冰冷的眸紧紧的盯着姜嬨，“还，就用一辈子还。”
姜嬨笑眯眯的，摇摇头，“那可不行，我崇尚自由，我是单身主义，你不懂的。。。”
还没等姜嬨说完，霍渊的唇再次覆上了去，而姜嬨从开始的不习惯开始慢慢习惯，甚至偶尔会迎合着霍渊，小舌主动伸出，与他一起纠缠。
*
陪着霍渊的这几日，姜嬨从霍渊口中得知，他真正的母妃已死，所以霍渊雷霆大怒，再次讨伐那片土地。
仅一日时间，那里马上败下阵来，被霍渊收复。
“你一定很难过吧。”
霍渊摇摇头，他不会像别人一样，碰到事情就一直哭泣，他的发泄方式往往都是最血腥暴力的。
“那里的百姓不服管制，所以百姓早已走了，只剩下一些残留的军队，那里的王主动投降，还说出了当年的事情。”
“他知道你母妃是被谁杀害的？”
霍渊点点头，他微微侧目，眼底浮现出嗜血的红光，仿佛要提刀杀人一般。
“当年父亲在外征战，收复了他们，但父亲见那里的王统治的还不错，父亲惜才，没有杀他，他还向我父亲表达忠义，并发誓此生愿意为我父亲瞻前马后，出生入死。”
“可他把那份恨藏在心里，然后派人杀了我的母亲。”
姜嬨闻言，“也就是说，那个王就是杀你母亲的凶手？”
霍渊点点头，艰难的从口中蹦出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