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外两个人姜嬨倒是认得,一个是工部侍郎,一个是兵部侍郎。
姜嬨故意靠近,听听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若是一直这么这样下去,恐怕战事受影响,大魏不保啊!”
为首的男子尖锐的声音响起,“这是皇上的意思,你们也敢违背!”
“不敢不敢,只是皇上为何偏偏要针对冥王呢!冥王打仗,没有输的,可最近总是因为粮草,刀剑这些问题而在战场上不得力,冥王倒下,对皇上到底有什么好处。”
“所谓制衡,就是如此,冥王一边独大,皇上的皇位还稳固吗?”
另外两个人不说话了,那名男子又说了一些朝廷上的事情,便想离开。
姜嬨想抓住机会,看看男子兜帽底下的真面容。
姜嬨太心急,靠的太近,以至于男子回头的时候,一下子就发现了姜嬨。
那天姜嬨是男扮女装,现如今姜嬨还是男扮女装,所以男子有所觉察。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姜嬨也发现了,他就是詹画。
此时,詹画不想被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赶紧唤来人,道:“给我杀了她!”
姜嬨无奈,只能逃跑,发现烽火台有另外一个秘密通道,姜嬨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敌人四处包围,插翅难飞,姜嬨进了秘密通道,发现对面的一扇门打开,詹画走了进来。
姜嬨回头,那扇门缓缓关上。
“主动来送死,可真是有趣的很啊!”
主动送死?姜嬨看着满地的尸体,才明白詹画的话。
自己的确是送上门的!
姜嬨笑眯眯的,“咱们有话好好说,无需动气,无需动气!”
姜嬨观察着四周,一直想找出口,奈何周围都是机关,她也不知该如何触发机关,得以逃脱。
这时候,姜嬨突然发现有佛尘在这里,姜嬨突然一愣,难道詹画是太监吗?
姜嬨想起炼铁地方的死的人,他手中握着的根本不是一根白发,而是佛尘。
姜嬨恍然大悟,然后下意识的抬头看着詹画。
他面色无比苍白,唇色鲜红,而且每每说话的时候,都是尖声细语的。
姜嬨恨不得打一下自己的榆木脑袋,怎么之前没心思到詹画就是个太监呢!
詹画的身份浮出水面,而且詹画刚才又和工部侍郎兵部侍郎说了那样的话,那就代表他确实是皇上身边的人。
可詹画的另外一个身份是晏中帮帮主啊!
姜嬨有太多疑问,可还来不及细细的想,脖子上突然一凉,发现一把长剑逼来。
“这是干什么,何必这么认真呢!”
姜嬨步步后退,知道自己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的时候,双腿一软,“求求您饶了我吧。”
“进来的人都没有走出去,你却让我饶了你,天大的笑话!”
男人声音阴森森的,姜嬨听了,心里愈发惶惶不安。
“要不这样,你让我死的明白好不好!”
“你说!”
“你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是晏中帮帮主,皇上他老人家知道吗?”
詹画幽幽道,“知道啊!”
“知道还?”
姜嬨没有说完,仔细想想詹画的话,“那么。。。”
詹画说道,“皇上哪会坐视不管,任凭一个谋反朝廷的帮派胡作非为,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