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诸葛轻歌反手将雪箐拉离原来的位置,又一个侧踢将砍来的剑踢飞。
雪箐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有人要从背后偷袭自己,现场的情况并不容她有太多的情绪和迟疑,雪箐和诸葛轻歌合力对付起杀手们来。
薛掌柜虽然没有武力值,但是运气也算不错,躲避的动作往往都能见效。
对战间,诸葛轻歌发现杀手们竟有人将剑对准了剩下的两个小混混。
她心中一跳,似乎想通了什么。
“保护他们!”诸葛轻歌一个过肩摔将扑向自己的杀手摔到地上,踩在他身上夺了他的剑,刺向要攻击混混的杀手。
雪箐也反应过来,前进到诸葛轻歌附近,掩护着混混。
“要想活命就快跑!”诸葛轻歌喘着粗气对两个混混说道。
“怎么……怎么逃?”两个混混手足无措。
面前的刀光剑影,已经让他们双腿发软了。
诸葛轻歌也看见了他们颤抖的身子,直接猛的推了他们一把,将他们往门边推,“走!现在不走,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也许是诸葛轻歌的保护给了他们勇气,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们获得了力气,两个混混爬起来,兜兜转转的往外冲去。
杀手们见屡屡失手,都有些不耐烦,其中一个杀手拿出一个漆色的小玉瓶出来,说道:“都下地狱去吧!”
说着,打开小玉瓶往诸葛轻歌一行人身上洒。
诸葛轻歌急忙道:“躲开!捂住口鼻!”
她不知道小玉瓶里是什么东西,但是左右逃不过损伤性物质和迷幻性物质,对此做出相应的防范,便能躲避。
只可惜,诸葛轻歌能想到,有些人却做不到。
穿白衣服的小混混反应不及,被粉末沾到身上,顿时就惨叫起来,身上的皮肉出现大面积的腐蚀,很快就没了声息。
另一个小混混被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躲到诸葛轻歌身后,哭喊着哀求她:“我不想死,救救我!”
诸葛轻歌深吸一口气,“好!”
而后,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一剑插进了地板里,用力划拉。在她的力道下,地板被划拉出很大的口子,诸葛轻歌用力踏一脚,地板就有些塌了。
唯一残存的那个混混心领神会,也跟着拍地板:“只要塌了,就能逃出去了!”
杀手们也发现了诸葛轻歌的意图,正想发起最后的总攻时,外面传来大片的杂乱的脚步声,他们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便想从窗户逃走,不想刚飞出去一个,就被人又丢了回来。
秦风带着睿王府的暗卫们从窗外进入,同诸葛轻歌告罪:“属下们救驾来迟,让王妃娘娘受惊了!”
见状不妙,杀手们齐齐咬舌,要自尽。
那毒药见效极快,眼看着倒了一大片的杀手,秦风急忙叫人拦住杀手,可为时已晚。
“砰——”一个花盆被砸在一个杀手头上,抓着花盆碎片的混混眼睛都是红的,“让你们杀我,我弄死你们!”
诸葛轻歌看着,哭笑不得。
混混的行为出人意料,那被砸的杀手还没来得及吞下毒药就被砸晕了,倒是给诸葛轻歌留了一个活口,她让秦风将那杀手舌头底下的毒药取了,又收掉身上所有东西,五花大绑起来。
“干的不错。”诸葛轻歌对惊魂未定的混混说道。
混混的狠劲已经褪去,他双手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我还活着?”那种劫后余生的空虚和恐惧,暴露无遗。
诸葛轻歌颔首:“不错。”
“太好了,太好了。”小混混喃喃自语,瘫坐在地上。
“王妃娘娘,要如何处理?”秦风看着满地的狼藉,问诸葛轻歌。
诸葛轻歌揉着眉心,感觉手很酸,她方才的战斗都是基于上辈子的战斗经验和意识,这具身体的素质是半点都跟不上的,“清理干净。”
又对薛掌柜道:“凡是茶楼中受惊的客人,都要好好安抚。”
薛掌柜看着被破坏的包厢痛心不已,“小的明白。”
“我怕他们还会再对你动手,你暂时最好跟我们一起回王府。”诸葛轻歌对小混混说。
“好好好,多谢王妃娘娘。”小混混此时也知道诸葛轻歌是睿王妃了,他听到能去睿王府,很是高兴,睿王府肯定很安全!
带着被五花大绑的杀手还有小混混,一行人打道回府。
刚出茶楼的时候,诸葛轻歌的目光被街口一个很眼熟的背影吸引住了,但是很快,那背影就消散在人海里了。
……
阴冷的房间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哀嚎,这哀嚎声不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痛楚,更像是在刻意掩盖。
“说!你们为什么要刺杀王妃?是谁派你们来的?”
秦风冷峻的声音映衬着房间里的阴冷,让人着实远远的就不寒而栗。
架子上绑着的那个杀手上衣被扔在地上,身上早已多了很多道皮鞭留下的痕迹。
然而无论秦风如何抽打着杀手,杀手都只是咬着牙,哪怕自己早已想将秦风大卸八块。
“很有骨气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死撑多久。”
话音刚落,接着的又是接连不断皮鞭挥舞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几声低吼。
这一次次抽打秦风自然是没有下死手,毕竟这些杀手都是训练有素,若是打死了,自己失职不说,想要找到幕后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但尽管如此,这一次次皮鞭绽开皮肉之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一会儿秦风就停止了抽打,呼吸稍稍加重了些。
“你就真的不怕死?”
秦风显然也是打的有些累了,想要找个别的途径。
杀手依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双如狼一样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秦风,仿佛就是在像他挑衅:“你有本事杀了我啊!”
秦风收起皮鞭,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手从准备好的火炉里夹出了一块烧黑了的烙铁。
随着秦风用力吹了一下,鲜红的火光瞬间冒了出来。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刚刚那些虽然疼,但总是能痊愈的。”
秦风故意亮了亮手中的烙铁,继续说:“可这要是烫下去,那就是一辈子的耻辱。”
要说死,那也就是疼一下的事情,但是所谓审讯,必然是比死还要难熬。
杀手看到眼前火红的烙铁,脸上也微微抽搐了几下。
“怎样,想清楚了没有?”
本来有些害怕的杀手听到了秦风的问题,反倒更加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