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输出知识是爽,但是上多了也很累。这一天诸葛轻歌上完课,正打算和秦睿吐槽上课是真的累,就看到秦风快步走了过来。
“见过王爷、王妃娘娘。”
秦睿见了秦风的样子,一看便是有事要说,于是就提前问道:“何事?”
秦风也是没打噔:“最近我们的探子发现了一些异样,众多世家有了些动作。”
本来坐在一旁喝茶润嗓子的诸葛轻歌这时候练吞咽的频率都变慢了,显然是想听秦风在说些什么。
“继续说。”秦睿低着头若有所思。
“这几日,几大世家经常举办一些宴会,互相邀请着参加,交往甚密,而且经常会在街上看到有些人交头接耳,甚至连陈家的陈奕也有些动作。”
听到这里,秦睿抬起了眼皮,问:“陈奕?他不是一直都以温润出名,从不参与各大世家之间争斗吗?”
“是这样,但是下属们发现,最近陈奕不仅经常偷偷出入各大世家,而且以前经常请书友会诗的癖好也减少了很多。”秦风如是解释。
“也不奇怪,毕竟陈奕始终是宰相之子,就算再怎么偏好诗词,爱与各大名门公子交好,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人,只是如今频繁出入各大世家,怕是要开始结党营私了。”诸葛轻歌放下杯子,起身说。
秦风点了点头,继续说:“王妃所言极是,只是他们究竟在盘算些什么,属下们暂时还没查出来。”
“没查出来也是正常,几大世家虽然有些脑子不好使,但也不全是这样,不过要继续查下去,能查出什么最好。”
秦睿说完,又想了想,说:“只是着陈奕,以往外人口中他几乎不与人相争,但现在想想,他喜爱与各族公子交好,从不近女色,倒也是引得人深思,可见这人心思沉重。”
“哦?”诸葛轻歌随口一声。
“与各族公子交好即是拉拢门客,从不近女色可见此人毅力非凡,胸怀大志,不可不防。”秦风接着说着。
诸葛轻歌却在一旁嬉笑:“怕是个无能……”
“无能?”秦风皱眉,问:“这般动作,怎么会是无能呢?这京都公子上百个,过半都是好色之徒,能有他这胸怀,我看不得不防。”
“是啊!我觉得秦风说的有道理,你又为何会说陈奕无能呢?”秦睿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诸葛轻歌眼看不好解释,就应付着:“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们还是得继续观察,以我看,不管他们有什么动作,多半都是对着你来得,务必得应付得当。”
秦睿点了点头。
“你再吩咐下去,加派人手,好生盯着每个可疑的人,另外你亲自带人去调查一番,不过尽量不要打草惊蛇。”
“是。”
说完后秦风就离开了。
“看来这些人不弄死你,是不会死心的。”
“非也,我看是他们不死,才不会死心。”
饭点过后,没多会就传来一声急报:“不知为何,除了守卫以外,所有的士兵几乎都上吐下泻,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
诸葛轻歌与秦睿一听,赶紧起身前去查看。
这件事不可能是巧合,诸葛轻歌心里很清楚,毕竟再巧也不可能整个军营都吃坏了肚子。
她知道世家肯定会有所行动,但是绝没想到有这么快。
诸葛轻歌刚出大营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诸葛轻歌也差点没忍住,赶紧掩住了鼻息。
反倒是一旁秦睿像是没事的人一样。
秦睿看了看诸葛轻歌疑惑的眼神,便解释说:“腐烂的尸体可比这个难闻多了。”
诸葛轻歌撇了撇嘴。
二人在人群中走了一圈,诸葛轻歌就拉着秦睿去了伙房。
扶着做饭的火头军听说秦睿来了,早早就跪下来求饶。
“王爷,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饭菜我也都吃了,可是也没什么事,不知为何……”
秦睿看了一眼火头师傅,摆了摆手,然后让人把所有的火头军都关押了起来。
“你怀疑有内奸?”诸葛轻歌问。
秦睿干脆反问:“没有内奸就不该抓起来了吗?”
“那倒也是!”
诸葛轻歌尝了一点饭菜:“这饭菜可真的难吃。”
“战场上为了能够减少不必要的饮水,一般的菜都是很淡的,因此根本没什么味道。”秦睿解释说。
“今天的菜可不淡,反而有点咸!”诸葛轻歌应声反驳。
秦睿一惊,问旁边的士兵:“呕吐、拉肚子之后可还有别的症状?”
士兵摸了摸肚子,摇了摇头,就感到有些乏力。
诸葛轻歌突然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只是简单地吃坏肚子了?
秦睿又吩咐旁边的侍卫,让他们把火头军都带了回来,安排他们重新给士兵做饭。
“真的只是吃坏了肚子?”诸葛轻歌问。
“嗯,士兵们一直都是习惯淡口,这次盐的量突然增大,他们自然受不了,都会感到口渴,于是就去喝水。”
二人走到一个小溪边,秦睿指着溪水说,这才是源头。
“你是说,下药的人在上游?”诸葛轻歌问道。
“没错,但是现在不在了。”
诸葛轻歌轻抚衣袖,说:“看来有人是要陷害王爷你了。”
第二天,本不应该是早朝的日子,可一大早秦睿就被宫里的太监喊去了皇宫,说是皇上应众大臣之请,还将士一个公道。
果不其然,秦睿到殿上之后,除了那些没来的大臣,其他人早早已经在等候,就等批斗秦睿。
“皇上,摄政王虽为您的兄长,可三军将士才是我国之根本,他们将来都是要为我大齐流血的人,怎能被他如此虐待。”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秦睿没有说话,依然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屹立在大殿中央,只听着两旁十几号人的指骂。
“皇上,您看,要论法,如今他这算是犯下了大罪,就算他是皇亲国戚也不能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简直是……”
秦睿突然转头,看向他:“不知丞相如何一口咬定是我虐待将士呢?”
“即便不是你虐待,也得治你个治军不严之罪,事关三军,岂能罢休?”
“我是说,这件事我特地嘱咐过属下的人不要外传,你又是如何得知?”秦睿勾起嘴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