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暖玉,你也要好好的戴着!”严玄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她小时候就怕黑爱做噩梦,为此他收集了许多的夜明珠给她,这块蒂心珏也是求了父亲很久才求来的。
“好,以后我全都戴着,全挂在身上!”玉辰懒懒的依偎到严玄月的怀里,她不想再做噩梦了,他的怀抱就是最好的避风港。
翌日清晨,大家整备好行装,就等着出发了,马车过来后,老掌柜将一些干粮搬上了马车之后,就来到严玄月的面前,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们便上了马车,准备出发。
“驾……”严登扬鞭一声高喊,马车就飞驰而出。
第一天除了路上有一点颠簸之外,她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不对劲,晚上到了客栈,紧张了一天的玉辰累的饭都吃不下,早早的就回房间休息了。
“郡主,我到厨房给您下了一碗面,您吃一点吧!”珠儿敲了玉辰的房门,端着一碗面条就走了进来。
玉辰愣愣的看着她,有一些出神……
“郡主,奴婢脸上有东西吗?为何这样盯着奴婢看啊?”珠儿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问道。
玉辰摆了摆手,“没事,我这二天太累了,脑袋有点转不过来,面条你放下吧,等凉一点我在吃,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好,那我给您放桌上了,您还是快些吃了,放久了面会糊掉的!”珠儿将面条放到了桌上,放好碗筷之后,又到了一杯水放到旁边,一切妥当了之后,才行礼缓缓的退出了玉辰的房间。
玉辰走了过去,坐到桌前,失神的看着面前的这一碗清汤面,十年了,这十年她陪着她从井阳关来到盛京,进皇宫,去相府,一路扶持走来,她从未将她当作过下人。
可她为何要背叛自己?玉辰心烦意乱的挠着头。
刚进门的严玄月看到玉辰死命的在扯自己的头发,他赶忙上前去抓住她的手,“你这是在干嘛?”他用手顺了顺被她自己揪的乱七八糟的头发。
“这是珠儿给你送来的?”严玄月看到桌上放了一碗都糊的快结成团的面条。
玉辰点点头,“就为这个事儿再烦恼?”严玄月问道。
她又点了点头,“昨晚也是为这事儿做噩梦?”
她刚想摇头的,但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别杀她好不好?”玉辰睁着无辜的大眼,求着严玄月。
他叹了一口气,妥协道:“如果这一路她没动手,等我们回到了盛京,我就放她走,但如果她动了手,那就……”
刚收到杨柳送来的密信,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她没动手,就权当这些年她伺候辰辰让她有个好的归宿。
“嗯……”玉辰垂头丧气的走回到床边,倒头就躺下了。
严玄月跟在她的身后,帮她将头上的发饰给取了下来,又将外衣一件一件的给脱了下来,盖好被子,让她舒心的睡着。
“霜儿那边明天应该就要进城了……”严玄月不想再让玉辰反复的纠结在珠儿的事情当中。
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蔫了的玉辰,那耳朵立刻竖的跟兔耳朵似的,坐起身来,抓住严玄月的胳膊说道:“真的吗?这么顺利?”
“你希望他们不顺利吗?”严玄月白了她一眼,顺利还不好吗?
“哎……希望希望,她希望所有人都顺顺利利的!”说着又耷拉下脑袋。
“你说我们能救得了顾家吗?”玉辰知道严玄月不喜欢她整日将顾然挂在嘴边,所以也不敢提及顾然的名字,干脆用顾家代替,反正这次顾大人也被免职了,救顾然顺手捞一把顾家,也是一举二得的事。
严玄月看着她,她那点小心思,“都这样了,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了,齐家那老狐狸都做到这份上了,在退让,他人只会更欺人太甚!”
听到这儿,玉辰坐在床上,双手抱拳,高声说道:“家主威武……”
“就一句家主威武就完事了?”严玄月欺近玉辰问道。
玉辰觉得严玄月的鼻息都吐到她的脸上,像羽毛划过一般痒痒难耐,她抬手轻轻的想推开他,他们刚刚不是还在谈正经事的吗?玉辰忍不住问道:“你干嘛呀?”
“我什么干嘛?”严玄月故意逗她道,这几日山上山下,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中,他想摸摸她的手都难。
“我们刚刚不是再说顾家的事儿吗?”玉辰双手撑在床上,他近一点,她就退一点,一点一点的往床角角挪。
床就那么大,严玄月就想看她退无可退时该怎么办,“嗯……是啊,你刚刚不是说我威武吗?”
玉辰无辜的大眼滴溜滴的转了转,是啊,她刚刚是说“家主威武”了,难道说错了什么吗?“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严玄月将玉辰的脚裸轻轻一拉,她便从角落里被拉回到他的怀里,“我现在要证明你说的没错,家主很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