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有个龙筋鞭,打下来,只伤筋骨,不见皮肉,所以是内伤,看不见伤口,而且当时的情况也没有女医敢为我诊治。”玉辰也就随意的说了一下,并没有说打了多少鞭,她当时有多疼。
“好……”严玄月没说什么,齐妃打她,一半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玉辰挨的打肯定不会白挨,受的委屈肯定也不会白受,这一切他都会替她讨回来,不管是一年还是三年还是五年。
他如果不将齐家连根拔了,他就不姓严。
看着严玄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玉辰就知道,这事说出来,就是给别人增添不必要的烦恼,那齐家现在权势滔天,能拿他们怎么样?
“那杨柳是怎么回事啊?”玉辰突然问道。
严玄月看了怀里的玉辰一眼,问道:“顾然今天又来了?”
玉辰傻笑着点了点头,“嗯,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都不出门,这种事,除了他,这盛京城内还有谁会八卦给你听啊!”严玄月一直觉得顾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天上地下,这盛京城没他不知道的事儿。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玉辰依旧很好奇的问道。
“她私下与那齐言之暗通款曲,被我知道了……”
“所以你就罚了她,然后赶她出府了?”玉辰接了严玄月的话茬子问道。
严玄月摇了摇头,说道:“那不是我罚的,是她自己将自己伤成那样的。”
玉辰抬起头来,难以自信的看着严玄月,问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说是给我表忠心,将功赎罪,去齐府给我收集证据。”严玄月并没有告诉玉辰,他头一天晚上恐吓过杨柳。
“那你还想相信她?”玉辰继续好奇的问着。
严玄月摸了摸她如瀑布般的秀发,说道:“我不相信她,她爱去便去,不去还有别人去,她主动要去,难不成我还拦着她吗?”
“你准备姜太公钓鱼 愿者上钩?”
严玄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姜太公,他们夜不是鱼……”
玉辰一脸疑问的问道:“那他们是什么?”
“他们是鳖,我瓮中养的鳖,养肥了,我自然会去捉。”
玉辰看着他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捉就捉,为啥还要等养肥了再捉,总觉得他跟爷爷越来越像,故弄玄虚,玩弄权术。
玉辰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没有药在上面滑溜溜的感觉了,应该是都吸收了,她就想翻身下来,准备睡觉,哪知她刚一动,他就死死的将她钳在怀里。
“干嘛呀?你还不回家?”玉辰不耐的问道,这人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这里不就是我的家,你想要我回哪儿?”严玄月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瞧着玉辰。
“哎呀……你是流氓啊?”玉辰害羞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你怎么知道我是流氓,嗯……”严玄月说着说着,就开始咬她的耳朵。
“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吗?”玉辰害羞的说道,这人明明伤都没有好,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没关系,你乖一点,不乱动,我的伤就不碍事!”严玄月暧昧的在她耳边说道。
云雨巫山后,玉辰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严玄月则一脸满足的靠在床头,“我想起来一件事……”
玉辰闭着眼说道:“你说……”
“下个月初一就是冬猎大会了!”
玉辰闭着眼睛,想了一下日子,对哦,就是下个月初一,他不说她都差一点忘了这茬事儿了。
“就这个事吗?我知道了!”不就是冬猎大会吗?每年都会举行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冬猎大会是大楚朝每年冬季都会举行的皇家盛会,当今圣上特别喜欢打猎,那些喜欢阿谀奉承的谄臣为了讨皇帝陛下的欢心,就给硬生生弄出了一个冬猎大会的玩意儿,每年十一月初一,全国都会开放狩猎,持续一个半月,一直到元晨节止,可以猎杀在森林里的任何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