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玄月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抱起她,让她睡到他的身上,然后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日怎么跟顾然在一起的?”他一边问着,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他第一次抱她,还是那年秋猎的时候,她的马受惊,她摔下了马,他将她抱回营地。
他不是没抱过女人,可她那么小巧,身体那么的软,就像一块水晶桂花糕似的,握在手里轻了怕掉了,重了怕碎了。
“啊……嗯……”玉辰待在他怀里支支吾吾的,准备一装到底。
“别支支吾吾,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让他带我去大牢,我想收拾一下那个知府,他派人抄了……抄了……我家……”看躲不过了,玉辰心一横,说给他听也不是什么大事,发正现在这个事也完了,该死的都死了,太子哥哥也回了,她再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玉府被人抄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听到这个原由的时候,玄月还是大吃了一惊,玉家满门忠烈,谁给的胆子,敢带人抄了玉府?原来李太医说她思虑过度,是因为这个事,那当时她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这个事,我可以自己处理的,你当时不是还在寻找太子哥哥,我不想麻烦你!”
玉辰的话听在玄月的耳里,格外的膈应,什么叫不想麻烦他?难道她从没将他当她的夫君吗?有事宁愿去找别的男人。
想到那个顾然,严玄月的心里又是升起一把无名火,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现在全盛京城都知道,他还敢无忌惮的接近,挑衅吗?
还有她,难道不知道她现在已是他的妻,与别的男人要保持距离,要避嫌的吗?
严玄月压下心中的无名火,接着问道:“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是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解决这个事情的,看昨晚爹的模样,应该是只知道她被劫持,应该是不知道知府跟她有关,更是不知道玉府被抄。
如果爹知道玉府被抄,现在应该不是单单只是知府被抓。
“我困了……”
玉辰不知道今日严玄月的好奇心怎么这么重,这么关心她的事,以前他不是避她不急吗?
“来……说与我听听?”
严玄月是真的很好奇,她是怎么不动声色,让京兆尹大人将这个知府给处理了的,京兆尹顾大人,在京为官数十载,那怎么也是修炼成精了的老狐狸,他们玉家与顾大人数来也无交情,她是怎么让那老狐狸为她所用的。
“嗯……”玉辰窝在玄月怀里撒起娇来,想蒙混过关,这事儿都过去了,也没什么还提的了。
“别吭叽了,快说!”
玉辰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样,什么意思吗?她不想说,干嘛一定要让她说呀!
看着玉辰撅着嘴气鼓鼓的模样,严玄月仿佛看到了桌上的河豚,那河豚抓它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全身鼓囊起来。
严玄月俯身,靠近玉辰,咬上她撅起来的小嘴。
“呜……你咬我干嘛?我告诉你就是啦!”玉辰推开她,她不明白以前他避她如蛇蝎,怎么现在这么喜欢咬她。
严玄月靠在床上,暇整以待,就准备听她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