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胡思乱想,我与那馨岚公主没有任何交集,以前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在姑母那儿见着过几次。”一向沉稳冷静的严玄月,可能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这么焦急的向另一人解释着一件事。
“那为何她情愿委身为妾,都要嫁给你?”
“我怎么知道?”严玄月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玉辰想着自己难得在言语上占上风,这次一定要“血洗前仇”。
“你肯定是许诺过别人什么,或者说过让人误会的言语,对不对?我说的对不对……”玉辰越说越来劲,哇……原来教训人的感觉这么好,难怪他以前老是喜欢教训她了!
严玄月知道她又在调皮了,干脆一吻封唇,不让她说话了。
“唔……”玉辰被他用嘴堵着说不出话来,但还是不甘心的想推开他继续说,难的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弃。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的玉辰,抹了抹嘴说道:“你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严玄月笑着靠到床头,“你说你说……”难的她的精神这么好,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刚刚说的对不对吗?”玉辰追问道。
“什么对不对?”严玄月故意打着太极的回应着。
“就是我刚刚说,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人误会的话或者……”当玉辰准备将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的时候,她发现严玄月眼里全是笑意,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他已经知道她不是真的在责怪他吗?
“你故意的?”玉辰丧着脸说道。
严玄月看她怎么突然一下沮丧了起来,赶慢抱着哄了起来,“我故意什么?我没故意啊,我在听你说话呢?你说呀……”
“不想说了!”一看自己已全然没有了刚刚占上风的优势感,玉辰话也不想说了,撅着嘴扭过头去准备再睡一会儿。
严玄月从身后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里,温柔的解释道:“我没对她做过什么承诺,也没说过什么让她误会的话,我与她见面也只是简单的寒暄,根本就没什么话可说的。”自己与那馨岚公主又不熟,哪里有那么多的话说。
“那她干嘛非要赖着你啊?”玉辰翻过身来与严玄月面对面的问道,如果他这么说,那她就不明白了,馨岚这么尊贵的身份,如果不是认准了,怎么会想给人做妾啊!
“谁知道?她有臆病吧!”严玄月耸耸肩的说道,虽然在背后这么说一位姑娘不是君子所为,但他说的那人差一点害死他的娘子,他就对她更是厌恶至极……
“臆病?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也有臆病啊?”玉辰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是那么不顾廉耻的整日缠着他,要嫁给他,他是不是也想现在厌恶馨岚公主那般厌恶她啊?
严玄月轻轻拍了一下玉辰的脑门,“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古怪的东西啊?”
玉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在与他继续狡辩下去,事实不就是那样吗?她拼命的想嫁给他,可他拼命的跑。
“我从没想过要娶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严玄月双手捧起玉辰的脸颊,深情的说道,他以前也许不愿意面对,为什么大家都要逼迫自己去娶她,但昨日快失去她时,他才真正的看清自己的心,原来她的声音容貌一切的一切早已融于他的骨血,她是他的水,是他的空气,没有了她,他根本不可能安然无恙。
从没听过严玄月对自己说如此深情的话,玉辰此刻脑子里就像糊了浆糊一样,一团乱,她习惯了他总是凶巴巴的教训她,现在如此深情的表白,她该怎么办?该笑……还是该哭……
“你怎么了?”严玄月看她一脸茫然的表情,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自己如此深情的表白,她为何一点都不感动呢?
“那……那你当时为何不娶我?”玉辰问出了困与自己心中多年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