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凝凝连声道歉，同时打量起了顾知言。
“所以你泼到我，还是我的不对呗？还怪我从办公司里出来呗？”
荣凝凝：“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顾知言是一阵无语。衣服还湿了大片的，还没衣服换，可真是太难搞了。
看来是得回去了，还观察个屁啊。
让大哥一辈子孤独终老吧！
顾知言想着也不能这么走了，得打个招呼不是。于是拿手机给大哥发了消息。
「大哥，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喝汤，还要录视频发给老妈啊。」
然后进了办公室，想把牌子放回去。
谁知道，那妹子还跟着进了办公室。
虽然顾知言没在企业上过班，但是还是知道总裁的办公室不能随便进的。
里面资料那么多，随便一个人都能进的话，公司机密不就很容易被盗取么？
一看妹子也不像是高管的样子，
毕竟有那个高管冒冒失失的，一点气场也没有，于是只知道道歉，
什么应对措施也没有的。
这充其量是个打杂的吧。
还真别说，顾知言还真猜对了。
名义上，荣凝凝是顾知恩的助理，其实就是个打杂的，毕竟啥也不会，打杂都打不好……
“你怎么跟进来了？总裁办公室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嘛？进来要报备的！”
“我……”荣凝凝面露委屈，像是别人把她欺负了一样。“我是总裁助理……进来是……是听说总裁有客人，拿咖啡过来的……”
所以，这速溶咖啡就是招待她的呗？还真是招待“到位”啊，全泼她身上了都。
“那你招待的可真是挺好的呢。现在这里也没人要你招待了，你可以出去了。”
顾知言一边赶着人，一边摘下把挂牌拿在手上，准备放到办公桌上。
谁知道这小助理居然胆大妄为，直接上手夺了过去。
“你，怎么可以趁着总裁拿总裁的挂牌随便带呢？就算你是客人，或者合作方也不行。”
顾知言：？？
顾知言想不通，这人不就是个助理么？哪来那么多事多管闲事啊。
首先，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公司员工，既然能在总裁办公室，说明肯定是被允许的呀，
既然是被允许的，职员在碰到之前不应该是先过脑子在说话嘛？
这助理搞的就跟总裁办公室她做主了一样……
“你是怎么被招到公司里来的？”
就这还总裁助理？
别到处惹麻烦就不错了好么……
“你……小姐，你什么意思？虽然我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但是我可没有走后门！我是堂堂正正的，通过投递简历，
然后被招聘进公司的。”
这确定是通过招聘面试进来的？
顾氏集团虽然不是有么龙头企业，但好歹也算是个大公司啊……
在大哥的管理下也是蒸蒸日上……怎么会容许人士招这么一个人进来，而且还做了总裁助理？
大哥用这助理的时候脑袋不会大嘛？头不会痛么？不会有很多烂摊子收嘛？
等等，就这能做总裁助理原因是什么……大哥不会是看上这妹子了……给人家开后门让人进的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