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陛下,大都督回来了。”
朝堂之上,孙权此时正在朝会,议论的便是如何加强吴国的防御,从而应对一切可能的危险。
“快,宣陆逊进殿。”孙权听到陆逊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立马就赶紧让人将人请进来。
随后便有内侍宣陆逊进殿,众大臣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了陆逊进来的方向。
陆逊踏步而来,整个人倒也是多了几分精气神。
“臣,陆逊拜见陛下。”
陆逊进来后,当即行礼跪拜到。
“快快请起,伯言此番出使荆州,不知可有何收获?”孙权看着陆逊连忙示意其起身不必多礼。
“回陛下,臣有愧!”陆逊也知道孙权的心思,所以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依旧跪在大殿之上。
“莫非那诸葛秋并未同意与我吴国交好?”
孙权脸色微变,不过很快他也就掩饰了过去,这可是当着吴国大臣的面。
如果说自己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那岂不是等于是在告诉自己的大臣,如今吴国已经是需要顾虑诸葛秋了。
已经是开始考虑要不要仰人鼻息了?
这样一来的话,那么岂不是自己第一个动摇人心了么?
“不过也罢,他既然不愿意,朕也不强人所难,原本朕也只是看在,两家都是姻亲的份上,这才给了他机会。”
孙权没有等陆逊回答,很快就又开口解释到,似乎这样可以让大家都宽心一些。
“陛下说的极是,不过这如今诸葛秋已经是成了气候,不得不防。”
陆逊明白,孙权刚刚这话不过就是为了安抚人心罢了,自己也是吴国的大都督。
以后诸葛秋真的率领大军进攻了,那么这将也会是由自己率领大军出征了。
如果人心散了,那么这队伍可就不好带了,到时候那可就真的是兵败如山倒了。
“既然如此,那诸位就畅所欲言吧,刚刚朕也说了,要如何构建吴国的防御,那么就以诸葛秋的汉军为敌人吧。“
孙权看到陆逊这么说,他也就知道了,陆逊这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所以这是故意的替自己把话圆上。
这也让孙权不由得感慨,这陆逊比起这些人,还是一个可用的聪明人,也懂得自己的心思。
”陛下,臣刚刚说过了,我们吴国有这长江天险,所以依靠长江,作为大军的天然屏障。“
“虞大人此言不错,这长江天险,就连当初的曹贼,率领几十万大军都能够攻破,这诸葛秋又如何对抗。”
“别说是对抗了,哪怕他们训练了荆州水军,可是这对于我们吴国来说还是差距太多了。”
“那可不是,就连这战船那都是需要打造设计的,这荆州的战船,根本就没办法和我们吴国的水军对战。”
孙权听着他们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顿时就显得更加担心了起来。
虽然说在他的心里面,也是希望一切都如同大家说的那样,但是他知道,不管怎么样,现实就是,诸葛秋不可小觑,不可忽视。
如果说他们这些人,说的全部都是他们心里想的,那就意味着他们这些人轻敌了。
而且是非常愚蠢的轻敌,明知道对手的强大,竟然还如此的愚蠢,他们又怎么会不让自己担心呢。
“伯言,你如何看,你此次去荆州,可曾瞧见这诸葛秋的汉军军容,有何妙计?”
孙权最后还是只能够将这一切都寄希望于陆逊了。
毕竟陆逊很多时候,还是比起这些人来靠谱。至少陆逊不会如此的自大,陆逊做事情还是非常的细心谨慎!
“未曾瞧见,不过这荆州水军的战斗力,参吃不齐,所以我以为他们想要进攻吴国,还是一件有难度的事情。”
陆逊觉得虽然说,诸葛秋不如其他大人说的那么好对付。
但是在这水军的比试当中,吴国还真的是占据着优势,只不过这个优势能够持续多久,那么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这诸葛秋如今的本事,看起来也并不会说是甘居一隅之人。”
“陛下,在下以为,诸葛秋对于吴国的威胁虽然不小,但是也不必过多担忧,只要汉军水军不利,与我们而言,则依旧是能够稳操胜券。”
“好,诸位能够看明白形式便好,不过还是不可大意。”
孙权这个时候也没有去斥责他们的掉以轻心,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人心的安定最为重要。
毕竟自己派陆逊前去说和已经是失败了,难免会有人心浮动。
“退朝。”
孙权笑着示意大家都可以回去了,今天的朝会到此为止。
随着孙权的一声退朝,众大臣也是纷纷行礼,然后目送着孙权离开后,他们这才有序的离开大殿。
“待会你去将陆逊请到朕的书房来。”
孙权离开后对着身边的内侍吩咐道,现在看来有些事情到底如何,还是要靠陆逊啊。
陆逊走在回去的路上,但是很快就被喊了回去。
陆逊对此似乎也并不意外,相反他似乎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一样,走在了最后面,让人没那么容易注意到他。
“陛下。”见到孙权后,陆逊再次行礼。
“这诸葛秋到底是如何说的,还有小妹,她难道真的就铁石心肠不为吴国的江山考虑,不为自己这个兄长和死去的父兄考虑么?”
孙权抬手示意陆逊起身,随后也是没有任何的掩饰直接就开口质问到。
陆逊也理解孙权现在的心情,但是他也只能是将荆州的事情,诸葛秋和孙尚香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孙权。
这个时候只有自己和孙权两个人,继续隐瞒的话,那就是对于吴国的背叛和伤害。
他可不能够做这样的罪人,反而是要让孙权可以明确的知道这吴国现在的威胁。
“既然他铁了心,要率先吞并我吴国,那么也就别怪朕不念手足之情。”
孙权脸色难看,早知道会是如今的局面,当初就该不管不顾,直接杀了诸葛秋。
但是孙权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伯言,朕有一事,还需要交你秘密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