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间里。
曾小斌果然对赖兰兰上瘾一样地疯狂索取。
他不再让她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而是将她单独圈养在自己的后花园里。
当然,偶尔也会带她出去透透气。
赖兰兰趁机打入曾小斌的圈子,她企图一点点地搜集证据,想要将他一并举报给警方。
经过相处之后,赖兰兰已经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曾小斌很多见不得光的陋习,也知道这号人物对付起来并不轻松。
她暗中找了一个人做她的帮手。
那是暗恋她的一个男生,与她一起在夜店里打工,她将自己掌控曾小斌的爆料悄悄转交给他,让他找机会传递出去。
然而,她的计划很快就暴露了,因为她的真实身份以及关系网被曾小斌查了出来。
这天,曾小斌依旧不动声色地将她带进夜店包厢内。
一进门,他便把她压在沙发里一顿亲热,边亲边将手探入内里游移起来。
赖兰兰配合他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对他依旧是那副要笑不笑的冷淡模样:“你不要先吃点吗?”
曾小斌盯着身下的女人微微哂笑:“怎么?怕老子不能让你爽?”
“不是,你吃了以后会更厉害,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赖兰兰怕惹到他,立马带着点讨巧地问。
五彩灯光下发的曾小斌笑得阴鸷可怖。
他狠狠捏了她前襟一把,继而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沙发里拉了起来,对她吼道:“臭婊子,给老子T!”
赖兰兰被他扯得头皮发麻,更是被他的行为惊呆了,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心理变态,玩得也毫无底线,可是在这种公众场合让她脱衣服还是没有经历过的。
她不甘示弱地朝他怒吼:“你有病啊,曾小斌。”
曾小斌伸手狠掐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捏到变形,“我是有病,有病才会被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给忽悠,你说,处心积虑地待在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赖兰兰心中吃惊,但她强装镇定地要对曾小斌装疯卖傻到底。
她对他又打又踢:“你这个人渣,明明是你把我囚禁在你身边的,还反过来诬陷我,你会遭报应的。”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是我遭报应还是你没有好下场。”曾小斌一把推开她,边说边拍手。
包厢门被人打开。
几个高大的男人手中拎着一个瘦弱的男生进来,将他一把甩在地板上。
男生被揍得鼻青脸肿,鼻孔和嘴角还在流血,原本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也被打掉了。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向房间内的人。
赖兰兰在看清楚男生的样貌后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变得越发惨白。
“宝贝,你们两个是不是很熟呢?”
曾小斌冷笑着捏起赖兰兰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阴恻恻地笑着。
赖兰兰害怕得要紧唇瓣,咽了咽口水,摇摇头:“不,不,不,我不认识他,你搞错了。”
“是吗?宝贝,你真的不是认识/他,那我就放心了。”
曾小斌将她一把摔进沙发,接着转身朝着地上的男生飞过去一脚,紧接着捡起大理石台面上的一瓶威士忌酒瓶,直接朝着男生的脑袋上用力砸了下去。
“砰砰”声响中,酒水四溅,男生的头上鲜血汩汩而出。
他彻底趴到在地板上不能动弹,嘴里还不停地痛苦呻吟:“求求,求求你,饶了我……”
“饶了你?你他妈的跟老子的女人勾搭在一起,还想要拿着我的证据来告倒我,让我饶了你,你倒是教教我怎么个饶法?”
曾小斌伸手提起男人的衣领,又是一拳头砸下去。
男生本就挨过揍,加上身子羸弱,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一拳头下去后就彻底晕死了过去。
沙发里的赖兰兰吓得浑身瑟缩地抱住双膝,不敢抬头看男生半分。
她知道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暴露了,才会连累那个男生如此这般的。
可她也清楚自己不能跟曾小斌求饶,这样只会更加激怒他,毕竟这个魔头丝毫没有理智和人性,心里只有狠毒和阴鸷的手段。
曾小斌见男生昏死过去后,在他身上擦了擦沾了血的手和皮鞋。
之后安排马仔将人拖走处理,转身走向沙发,鹰隼般的眼睛里露出凶狠的光,笑着对赖兰兰说:
“怎么样?小贱人,眼睁睁看着这么忠诚的狗腿死在你面前,就没有话跟我讲吗?”
赖兰兰隔着泪盯着眼前这个大魔头,浑身直打颤,本能地摇摇头:“没,没有,你搞错了,我不认识他。”
曾小斌嗤笑着,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来一只小小的U盘,弯腰举在赖兰兰的面前,让她看得十分清楚:
“是我搞错了吗?这个东西是他身上的,他自己说是你交给他的,宝贝,我十分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呢,是不是我们做的画面,你偷偷记录下来了?嗯?”
赖兰兰眼见要被他揭穿,已然顾不上什么后果,从沙发里起身,伸手去夺他手中的U盘,“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啪啪”两声。
曾小斌的手甩在了她脸上。
巴掌的力度大到她整张脸被甩偏,脸颊上顿时像是火烧一样,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嘴角溢出来腥甜的液体,明显的手指印在脸上浮了起来。
她耳朵里一阵阵嗡鸣,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声音。
她低下头去,伸手摸到桌上的水果刀,拼命地朝着曾小斌冲过去。
曾小斌早就有所准备地捡起桌上的水果盘朝她脸上狠狠砸去,接着抓起她的头发,扼住她的手腕,夺下刀子,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摁在桌面上。
恶狠狠道:“小贱人,想要整我?你以为小爷我是吃素的吗?”
“阿辉,拿东西过来。”曾小斌喊了一声。
身后一个穿着黑衬衣的男人立马走了上来,将手中一只注满药水的注射器递过来,“曾少爷,东西在这里。”
曾小斌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女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伸手接起注射器,朝着她的手臂扎了下去。
赖兰兰经过一场挣扎搏斗,早就没有力气,可是她看出来了曾小斌的意图,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奋力摇摆身子,挣扎着摇头:“不,不可以,曾小斌,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这样对你那要如何对你?小爷我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你他妈的贱人居然背地里搞我,想要给你表哥报仇吗?”
曾小斌手中用力,推动注射器阀门,将液体注入她的血管里。
“不,曾小斌,你这个混蛋,是你害死了他对不对?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周胜。”
赖兰兰听见曾小斌间接承认自己的行为时,已经浑身开始痉挛抽搐,她很想亲手结果眼前的坏蛋。
可是眼前的人开始重影,她使不出力气,事情几乎已经到了无能挽回的地步。
她想起了赖家明,想到那个躲在角落的父亲,颤抖的手摸向身后的包包,想要打给他。
可是还没来得及摸到自己的手机,她便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赖兰兰再次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身边躺着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鼾声如雷。
而她浑身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后一样散架般的疼痛。
她身边的男人,要么肥头大耳,要么啤酒肚地中海,都是带着臭味的老男人。
从此之后,她便沦为了夜场的小姐。
每天要跟不同的客人喝酒玩游戏睡觉。
而曾小斌则坐在监视器前面抽着雪茄,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包括她跟客人的调情,以及床上的细节,都会被他一帧帧地放大研究。
而那个曾经帮过她的男生则被曾小斌绑在地下室内,只要她反抗一次,就会被曾小斌剁下一根手指来威胁,还有更大剂量的药物伺候折磨。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赖兰兰便彻底成为了一个失去自控和意志力的道友,再也无法直起腰来。
梁霁风通过赖家明,得到了他背后的操控者信息。
而与此同时,他也算是协助了警方一把,顺利地将被囚禁的赖兰兰从曾小斌手中解救了出来。
曾小斌也被警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