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基的法拉利一路不停。
一小时后,来到了一座城堡前面停下。
雕花铁门徐徐打开后,他仍旧兴奋地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疾驰开进了庄园里面。
车子才一停稳,便有佣人跑上来迎接。
路易基整个人亢奋不已,对着众人呵斥让他们滚蛋,自己绕到副驾驶,开了门,笑呵呵地俯视着满是泪痕的傅熳。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后低头亲一口她的脸颊,皮笑肉不笑道:
“贱人,你不是想要找有钱人吗?这里就是你想要来的地方,今天我要带你好好见识见识。”
说完将她从车内抱出来,杠上肩膀,直接往后院走去。
傅熳心中忐忑不已,这个男人的变态她早就见识过,每一次都会将她折腾得死活来才能放过,这一次他到底要玩什么她实在没有底。
就在一星期之前的周末。
路易基带着她购置了一身奢侈品后直接去了圣彼得堡的一家私人会所。
说是会所,倒不如说是一家隐蔽的权色交易场所。
因为在那里,她见到许多只有在屏幕闪才能见到的面孔,其中包括个行业的领头还有拥有上等姿色的明星歌星等等。
她作为路易基的女伴出席舞会,还是一个陌生的华人面孔,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说实话,路易基的女朋友多如牛毛,大多数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本地妞,像她这样比较寡淡长相的小白花是不会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
可是路易基却偏偏带着她出席了宴会,这自然是惹得一众想要攀附权贵的女人们投来艳羡跟嫉妒的眼神。
傅熳的出身虽一般,可是见识倒是有一些的,这种场合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在电视里看到过,加上她善于伪装,加上身上的服饰衬托给她带来的底气,让她也能够抬头挺胸地直视在场的每一个人。
反正他们也不认识自己,她为了能够跨越阶级,想要为自己报仇,只能豁出去。
路易基带她出去似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因为他很快就被其他女人叫走。
这反而是给了傅熳机会去认识更多的人。
她当天的身份是大马华裔船王的外甥女,手上的鸽子蛋,以及脖子上的宝格丽蛇形钻石项链,虽说是路易基随手给它挑选充场面的,可足以窥见她的身家。
在场的人都信以为真地将她当成了真名媛,男士们对她发出跳舞邀请,女士们更是主动跟她碰杯饮香槟。
傅熳自然不会跟他们纠缠,只是浅浅交谈之后便找机会开溜。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行为都落在了一个男人的眼中。
那个男人便是之前强暴过她的易先生。
当她发现他的存在时,一时间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许久。
男人站在一众人之中,显得格外出挑。
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纯手工西装将他整个人修饰得笔挺颀长,深邃的眉眼中依旧冷如冰霜,身上自带的那种有着岁月沉淀的气质可不是路易基那种小男生能有的,自然而然让她想起他脱去外衣后的身材。
说实话,他的身材是极好的那种,根本不是刻板印象中中年男人的油腻颓废感。
他四肢跟腹部都带着肌肉,给她的体验感跟路易基比起来更有力量跟技巧。
虽是带着暴力式的,可她不得不承认其中也有欢愉跟刺激,这令她一度感到恐惧的同时,甚至会有些许的怀念。
当男人端着香槟仰脖饮酒,露出凸显的喉结时,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吞咽口水,身体也僵直到不知所措。
男人锐利的目光直直朝她杀射过来,精准无误地对她发出警告的抨击。
那一刻,傅熳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慌忙转身躲避他的眼神。
然而,她明明能够感觉出来那双野兽般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她顿时如芒在背,浑身都竖起了汗毛。
慌忙间,她放下手中香槟杯,踩着高跟茫茫然然穿梭过人群,去了一旁的吸烟室。
她安慰自己不要露怯,既然来了就应该找机会去接近他。
一番心理建设后她逐渐平复心情,从手包里摸出烟盒敲出一根含在嘴里,想要找到火机却没有。
正当她准备将烟丢掉时,耳边传来咔嚓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
接着,一道明黄的光线将室内照得异常明亮。
她一回头,便与易先生的目光相撞。
一瞬间,她口中的烟跌落在地板,她整个人像是一只无处遁形的猎物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她想要逃离,然而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
“你怎么会来这里?”男人大步走向她,言语中除了冰冷质问没有丝毫情绪。
傅熳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脚下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前栽去。
男人的手臂及时伸过来,大掌一把将她的腰肢揽住,顺势带进怀中。
打火机的光将他的五官照得十分清楚,比那天在床上的时候更能看清。
傅熳明显感觉出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裹挟着酒气,几乎将她包裹。
她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他胸口,感触到那坚实的肌肉,眼中除了惊慌更多的是害怕,“我,我,我是被人带过来的,我没有要跟踪你……”
对于她的不打自招,男人轻蔑地扯了扯唇,旋即将她一把甩开,丢进一旁的沙发里面,冷笑道:
“怎么?上一次让你赚的不够?看来你皮肉生意挺好的。”
说着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来。
那是用一种嫖/客的眼光看妓/女,难掩深深的鄙夷跟厌恶。
傅熳十分清楚身上这些行头加起来也是上百万的价值,不过那都是路易基的,虽然路易基偶尔也会大发慈悲地赏赐一些小费给她。
可她终归只是一件物品而已,被他们害得根本没办法赚钱,尤其眼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我,我没有再去夜店做兼职了。”傅熳有些想要为自己证明地辩驳。
“然后呢?找到了年轻饭票,假扮名媛,来做局诓骗有钱人?你以为这些人跟你一样傻?自己没智商还要装聪明,你还是做鸡更合适。”
男人满心满眼的嫌恶溢于言表。
可他却又将她再次压倒,撕扯掉她身上的礼服,用尽羞辱的方式将她摁在身下,让她做出一个妓/女该做的方式。
傅熳根本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浑浑噩噩中还被他扇了几巴掌。
男人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是那样衣冠楚楚,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只有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堪地瘫软在地,像是一堆被人遗弃的垃圾。
空气中有着尼古丁跟酒精都难掩的味道。
羊毛地毯上残留的污渍令人作呕,而她的口亦久久合不拢。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根本动不了。
脑海中依旧是易先生那狠戾的面容,以及额角暴跳的青筋。
还有走之前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恶狠狠地骂着的那句:
“臭婊子,少跟我侄子在一起玩,再让我看到一次就弄你一次,直到弄死你为止。”
傅熳除了眼泪,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坏人再次摔门而去。
那样不堪的回忆充斥着傅熳的大脑,整个人昏昏沉沉。
她的确被吓到了,不知道如何应对,更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