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在纳瓦希身下挣扎。
却是蚍蜉撼树般无可奈何。
纳瓦希一边吮着她伤口上溢出的鲜血,一边解掉自己的束缚。
他将她整个人笼罩,疯狂地吻她。
赛琳娜虽然略微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但她从没有实践操作过。
被下药的那晚,她不知道是如何收场的。
但她清楚纳瓦希还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他就是个正人君子,毕竟没有正常的人会这样将人直接囚禁起来的。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尤其他的舌像是利刃一般,带着压制的迫切,几乎要将她吞噬。
随着他的动作,她止不住地微抖。
而他在她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与欲/望和心意。
赛琳娜紧紧捉住他的手。
他外表看起来那样温文尔雅,褪去外表遮掩的衣冠楚楚之后更加真实。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漆黑的瞳仁里有两簇火苗燃得正旺。
“纳瓦希,你让我做好准备行吗?”
她努力压制着紧张跟害怕,然而发颤的声音却将她出卖。
纳瓦希挺身嵌合,仰起头来俯视她,鲜红的血沾染着的他两片薄唇,冷白皮配上俊美的五官,让他充满破碎的野性美感。
“宝贝,你让我等得太久太久了,让我差点以为你从从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一回我本就想直接要了你的,我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我是尊重过你的,可是你不尊重自己,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做宝贝,而你却随随便便要伤害自己的身体,你太伤我的心了,你摸摸看,我的心脏不允许我原谅你这么做。”
他边说边握住她的纤细手腕,将她掌心熨帖着自己的胸膛上。
让她直接地感触他那颗为她疯狂泵动的强大心脏。
他眸子里的火焰,逐渐被阴鸷的冷意取代,因为他不喜欢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她,就因为跟他在一起她变得这样不理智,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心都需要她,不容许她有半点的看轻和作践自己。
从他回到王室开始,他的身边从不乏优质女性和洗脑式的教育,因为那是尊贵的王室家族所必备的血统。
与他青梅竹马的名门淑女,跟他一样有着殷实家境的二代三代不在少数,甚至就连他的远房表妹们,都偷偷觊觎他这样一个优秀难得的人才。
从他成年开始,他的父亲和老师们甚至都会有意给他安排性感女郎在身边。
而他从来不愿接受这样的包办,对自己的身体要求更是出奇的严苛,不允许在这种事情上玷污半分,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人。
故而,那些想要靠近他的女人,甚至想利用美色来打动他的人都被他一一清理。
他心中只有赛琳娜的存在,并认为他们之间的结合是非常神圣的事情。
赛琳娜当然能够感觉出来他的疯狂,也知道自己在这样的压迫下没有办法保全,于是她试图用眼泪来博取他的同情。
她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白皙的脸上因为充血而泛红,像极了他养在后院里的血玫瑰。
她左右摇摆着脑袋,娇滴滴地求饶:“纳瓦希,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的身躯刚劲有力,收紧的腹部,有劲的长腿,完全不是在外面见到他的那副理智的模样。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里面掩藏着多少秘密,那些懦弱胆小,以及忧郁的气质完全不是他的风格了。
同样的,她的弱小无助在他眼中成了致命的吸引力,他要保护她,将她吞食入腹地融为一体,标记上自己的印记,让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的脸颊贴上她的,呼吸拍击着她,纠缠不休。
下一秒,他将她的唇包裹其中,令她闭上眼不敢面对。
“我的小公主,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纳瓦希盯着她颤抖的睫毛嗤笑着。
“不,不要!”她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倔强地摇摆着脑袋,“纳瓦希,你说要尊重我那就不要强迫我行吗?”
“不强迫你,可是你会乖乖听话吗?嗯?”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明显地感觉出她在轻微的颤抖,而他也同样因为激动兴奋到浑身颤而僵,如同炽热的火焰将她焚烧着。
赛琳娜眼角溢出清泪,洇湿的长卷睫毛上挂着欲掉不掉的泪珠,嫣红的唇紧紧咬着,呼吸急促得不行。
她当然害怕这样的时刻,她的人生是充满希望的。
她计划着大学毕业就去美国找妈咪,而爹地也已经退休,她会带着爹地一起住在曼哈顿,一星期跟妈咪聚会一次,带上她的狗狗一起。
当然,她也会遇上自己心爱的人,他们会一起学习,一起工作,然后成立自己的家。
她心目中的男友是温柔的,体贴的,跟她一起成长到最后,他们会步入婚姻的殿堂。
而不是眼前这个脱去温柔外衣的野蛮男人。
她丝毫不想被这条阴险的毒蛇缠上,不想被他征服,更不想被他拿爹地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可是她如今已经深深陷入他的圈套里,被他剥光吻遍全身,令她烙上羞耻的记号,用事实告诉她,她只能乖乖地在这里,听他的话,做他的掌中之物。
她多么想要逃跑,可是她没有力量与他搏斗。
而且,从他们的年龄和阅历上来比较,她根本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个受尽特定训练,心硬且冷酷的变/态,从他的语言和行动中,她已经得出来这样的结论。
纳瓦希粗粝的指腹在她脸颊和身上一寸寸地勾勒,他舔干她的眼泪,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
“宝贝,别害怕,我们在一起一定是最完美的契合,是上帝让我们相遇,把你送到我面前来拯救我的,我们应该好好享受这一刻,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我的身体和心都只属于你。”
赛琳娜睁开眼,努力捶打他的肩膀,用尽力气嘶吼:
“你这是强迫,是犯罪,这是禽兽的行为,我是不会接受的。”
纳瓦希捉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溽热在她瓷白的肤上描摹而过,这幅令他心醉到疯狂的优美画卷是他的宝贝。
吊顶的水晶灯散发出晕黄的光,打在他们身上,朦胧中透着无尽美艳。
“赛琳娜,你长得可真美,你不光是美,还很聪明有智慧,骨子里还有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劲,冷酷得跟我很像,我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同,我不愿意跟他们交流,更不愿意多看一眼那些愚蠢的人,我只做最真实的自己,我在你的面前也一样,我要把最真实的一面让你看清楚,你可以叫我哥哥,也可以叫我爱人,更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但我希望你是带着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