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文,既然知道,那么就应该懂得等价交换的道理,你看你,所有的出行吃穿用度,全部都是叔叔我给你安排的,你应该付出行动来交换,懂吗?”
陈啸天边说着话,边啃咬着金文文肉乎乎的耳珠,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要吻遍,烙印上自己的记号。
金文文知道逃脱不得,可她又如何能勾甘心这样被他当做一件物品一样对待。
她心里明明恨极了,却又只能瑟缩着脖子,整个人像是一只鹌鹑只能低头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一下下地舔舐吮吻。
就在男人的手覆上她衣领扣子上时,她终于哭出了声:“陈啸天,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可以给你做事情,你让做什么都可以,这件事我不能,不能打印你,你也不能这么做……”
听着女孩的控诉跟请求,陈啸天的手动作停滞了,地图看着泪如雨下的她,心中竟然也用过一阵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不耐地皱眉,一手将她头上的干发巾扯下来丢开,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开,低头亲吻她的眼泪,“别哭了,我来是为了接你去参加一恶搞宴会,你陪我一起去。”
“现在?”金文文反应过来,睁开眼对视上他的眼眸。
“你要是觉得累也可以不去,反正我也不想去,我陪你睡觉。”陈啸天说着便要抱着她起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金文文可不想跟他同塌而眠,这是一头狼,随时都会将自己吞食入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不累,我可以的,我跟您一起去。”
“我看你就是想要找借口偷溜对不对?”
陈啸天看出她的心思,倒也没有之前的愠怒。而是笑着捏捏她的脸颊,话语里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而他并不自知。
“不,不会,我不会这么做了,我答应了你,你也答应我了,我不会再犯蠢了。”
金文文逐渐摸到了男人的心情,他就是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捉弄自己,看着自己出糗,在他面前毫无遁形地展露出来,任由他搓圆捏扁,这就是陈啸天的乐趣。
“算你还是识相,你换一身出门的衣服,我去洗澡,一会坐飞机去曼谷。”
陈啸天不再为难她,而是将她放在床上坐下,自己则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金文文听进里面想起了水声这才敢猫在角落里将衣服飞快换好,又吹干了头发,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金文文,给我拿衣服过来,在里面的衣柜里面。”
男人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金文文的心脏骤然一紧,这个变态,为什么自己不拿衣服,非要她给他送。
可是行动上又不敢怠慢半分,口里应声好的,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果然如他所言,衣柜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些男人的衣物,西蒙不是说这里是她的房间吗?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衣服在这里面呢?
转念一想,这里本就是他的地盘,他爱怎么放都是他的自由,她有什么地产干涉跟过问呢,毕竟他说过自己都是他的一部分。
金文文拿着男人的衣物跟内裤走到淋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小叔叔,你的衣服……”
“送进来!”男人的嗓音喑哑,却又不容置疑。
金文文无法,只能推开门,踮著脚尖进去。
热气扑面而来,氤氲的雾气中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男人的轮廓,她拿着衣物的手不由紧攥,一时间不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我让你过来,听不懂吗?”
男人关掉花洒,随手捡起一旁的干毛巾,往自己脸上擦拭一把,而后往头顶抹擦起了湿漉漉的头发,透过雾气朦胧看着离他远远的女孩。
金文文哪里敢走过去,她根本没有做好心里准备面对这样的陈啸天,哪怕早已经知道陈啸天的意图,心里的保守跟道德感让她做不出这一步。
可是迫于陈啸天的威胁,她没办法,只能低着头,慢慢移动脚步。
陈啸天看着女孩像只鹌鹑的模样,不由冷笑一声,同时已经从淋浴间走出来,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了过去。
“啊!”金文文惊呼一声的同时,人已经贴在男人的怀中。
滚烫的皮肤,光滑的触感,澎湃的心跳伴随着沐浴香气一瞬间将她深深裹挟住,令她像是一只蝉蛹,层层叠叠的屏障,将她捆住,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金文文浑身都绷紧,双手不知所措地在男人胸口上推搪:“陈啸天,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应该要尊重我。”
陈啸天原本见她已经换好了衣衫只是想要逗她玩玩,看她这么害怕还出后威胁,顿时来了兴致一般,一把将人抱起走向一旁的藤椅,将她放在上面,俯身低头顷刻一口她绯红的脸颊.
“金文文,你知道吗?我原本是没打算动你的,是你自己一次次地挑衅我,看来你是真的不懂男人,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叔叔有的是时间教你。”
陈啸天边说边托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手掌扣住她的后脑。
金文文奋力甩开他的唇,伸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
“金文文你这是打习惯了是吧?一会儿还得去见人,你想让我顶着巴掌印去吗?”
陈啸天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藤椅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话语虽是责怪,可并没有恼意,更多是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金文文撇开脸不看他,“你也知道要去见人,打架都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收敛什么?嗯?金文文,我跟你说,只要你不听话,别说在这里,就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照样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金文文感受着男人头上的水珠溅在自己脸上跟眼睛里,她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陈啸天的话她怎么敢不信,他说做就做,从来就不管什么人性跟道德礼仪,哪怕他是被爷爷放弃过,可他终究也是爷爷的血脉啊,可他做出来的事情,简直跟畜生没有分别。
“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会做到,你不要一直揪住我这个不放好不好,要是之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跟你道歉,小叔叔,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爸爸妈妈在底下都难安息……”
说到爸爸妈妈金文文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殊不知,女孩这幅连哭求饶的样子让陈啸天想到了缇妃娜死之前的决绝模样来。
缇妃娜在丈夫的书房内亲手毁掉了保险柜中的文件,面对他手下的严刑逼供丝毫不妥协,还诅咒他不得好死。
当时他气得浑身血液倒流,冲上去狠狠扇了她两巴掌,亲口告诉她,自己一定会好好活下去,要让她死不瞑目地在地底下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他折磨。
现如今,她的女儿就在自己手中经历着他的折磨打压,她跟自己求饶,用她父母从来不曾有过的口吻跟他低头认错。
这让他感到痛快的同时又觉得可笑。
他一把甩开金文文,将她手上的衣服扯过去,转身去了一旁的淋浴间。
金文文一时间没有回过神,只听那男人吼了一声:“还不快点滚!”
她顿时如梦初醒般从藤椅里跳下来,赤脚踩着湿哒哒的地板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