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末秋初这个季节出行日/本,对婉晴来说算是第一次。
以往她被梁霁风带着过来大多是夏季和冬季。
基本都是没有提早准备,随时被他拎上飞机前往。
这一次,梁霁风是提早跟她商量过后才决定的,而且还是乘坐正常航班出行。
这样低调平民的旅行让她终于体会到轻松愉悦。
而且有梁霁风这个活地图在身边,她几乎是什么东西都不需要拿,更不用操心吃什么住哪里,不再是像以前那般潜伏在他身边做特工一样提心吊胆。
梁霁风定的路线是从大阪途径奈良东京再到镰仓的。
只可惜他们出门没有看黄历。
刚到大阪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台风天。
他们的出行受了阻,只得留在民宿里睡觉。
虽说二人之间已经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可是这么多年的磁场似乎吸引丝毫不减,随着感情升温后,身体的契合程度仿佛更上一层楼。
婉晴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谈色性变,羞涩到无法直视放不开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到了一定的年龄,她这个时候才体会到了性对生活的重要。
终于理解食髓知味的意思,身体多巴胺能够减压的,更能促进二人之间的情感,令自己身心愉悦的同时也让人对生活更加充满憧憬。
梁霁风就更加不用说,这种时候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甚至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出来玩不就是要尽兴。
出发前俩人一起购物的时候他特意采购了好几盒避/孕/套放在行李箱内。
故而在吃饱喝足回到房间时,他便动起来歪心思。
他借故找东西,将那玩意儿拿出来,在婉晴面前晃了晃:
“这东西从国内背过来的,不消耗掉不行啊。”
边说边当着她的面,盯着她的眼睛,动手解身上衣扣。
婉晴刚吃饱,面上染着薄薄红晕,唇色更是鲜艳欲滴。
整个人像只猫儿似的,懒懒地躺在榻榻米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听见他的话,下意识地往一旁躲闪,口中埋怨:“你可真是魔鬼,不是前一天才有过吗?”
梁霁风冷哼一声,三两下解放身上束缚,捞抱起她的腰身,将枕头垫在她身下,俯身凑近她的唇。
“换个地方体验更好,别说你不喜欢,还记得那年冬天来滑雪吗?抱着我哭着叫要哥哥,嗯?”
障子门外事潮湿缠绵的雨天,秋天的树叶随着风雨簌簌落下。
室内点着氛围灯,伴随着清雅的禅香。
晕黄摇曳的光晕中,房间里有着一股清冷淡雅的美,又透着勾人的性感。
婉晴被他炽热的温度和身躯笼罩着,温热喷薄在她脸侧和脖颈,闻着他身上的沐浴香气伴随着的成熟男性气息。
他们的中午饭是在楼下的居酒屋里吃的,鳗鱼饭,味噌汤是婉晴的最爱。
梁霁风喜欢和牛和清酒。
俩人相互喂食中还喝了两瓶梅子酒。
此刻身子逐渐发热,口鼻里都是淡淡的青梅香。
醉里挑灯看美景美人,梁霁风本就帅气的脸加上完美的身材,这让婉晴很难把控住,不光是那时候叫哥哥,现在她照样会叫哥哥。
可她不想让他骄傲,更不想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扬起食指戳他的脸颊: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老了?想要在我面前极力证明些什么?”
她没忘记他生日将至,男人多少还是会介意自己女人眼中的魅力的,尤其是自己还小他十岁的情况下。
梁霁风张嘴要咬她在他唇边作乱的手指,眸色沉黑而灼热,声音喑哑低沉:
“那你试试看你男人到底老不老?”
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薄裙剥离,欺身堵住她的唇,从她口中攫取青梅的味道。
阴阳相调和间,他们宿命般地彼此相互依存。
一个是需要滋润的植被,一个是灌溉的水源。
植被的根须必须牢牢抓住对方,才能够吸取到营养和水分,赖以生存。
婉晴在颠簸中有着濒死的感觉。
她趁着空隙大口吸气,双手自动去勾梁霁风的脖颈。
蒙着水雾的双眸盯着他面上即将滑落的汗珠。
抬手帮他擦拭,口中溢出求饶的话语:
“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老公……”
男人根据她的反应并不觉得这是真心的话,不收反增的恶趣味心里作祟,况且他在这个势头如何能控制。
他裹着她腰臀,低头含住她的唇,“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啊,现在知道求了,不过没用了,再过二十年你老公依然能让你求饶。”
婉晴只能承受着,胜负欲起来后也开始施展自己的能力,将妙处发挥到极致。
一个是纵情,一个是纵火,相互成全着彼此。
在这样阴雨绵绵的天气中,他们总能联想到过往。
每想到一处,便会付诸行动地在彼此身上实践。
怨也好恨也罢,统统都化成了一股力量和情感,任由它驰骋在彼此身心。
缠绵的音乐声里,婉晴受力的白皙小手从磨砂窗上重重滑落,带下一片凌乱的手印。
梁霁风张口包住她滚烫红透的耳廓,急促呼吸中携着闷哼。
即便是收了尾,他依旧眷念地用唇和指腹将她从汗津的发顶描摹到脖颈和锁骨,更不放过她沁着香甜的唇,“就这样一直下雨也挺好的,不用出门抱着你就够了。”
婉晴身体酸乏力,被他包裹着动弹不得,心里直翻白眼。
她答应了嘉煜和嘉玥要去拍小鹿的视频给他们看的,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小孩子气,还真当自己是二十岁的小伙子吗?
可她实在不敢惹他,万一他又要报复的话,她可不想再来一次,“梁霁风,你可别乱毒奶,会害死人了的……”
男人的脸埋在她颈窝里,笑得她浑身酥麻。
“没有你也是会死人的,你才是真的毒,是我的毒药。”
婉晴被他逗笑,“梁霁风,你现在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说的这是什么话?自己觉得像不像两个孩子的爸爸?”
男人闻言撑住双手起身,在她上方俯视着她,难得地一本正经的模样。
悬在上空的五官如同刀削斧凿般精致,眼神和气息中有着情迷后的倦怠和散漫,反而更加勾人心魄。
婉晴本能地往一旁侧过脸,想要躲避他的直视。
梁霁风丝毫不给她机会,急急追过来亲她的同时捉住她的手指,那跟光溜溜的无名指在他的手心承受着力道,“出门不戴婚戒,等你什么时候改了这个毛病就饶过你。”
说完又捡起一旁的盒子,从中摸出一枚方形铝箔送进口中用牙齿撕开,再次卷土重来。
婉晴双手捉住榻榻米边缘,口中连连娇喘:“老公饶命啊,好歹让我歇一口气。”
梁霁风置之不理,权当情趣,“让你锻炼身体不听,有氧运动可以提高心肺功能。”
“不要,你这个混蛋!”
“再骂你老公可以更混蛋些。”
“……”
“乖,叫我。”
“不……啊……老公……”
“还有呢?”
“……哥哥,Daddy!”
“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