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叫越起劲,小安安?
郁泽安面容一垮,整个人都不好了,郁二何时这般温柔过?
越是温柔,后果越是凄惨。
“好了好了,郁景琛你就别吓他了,你也不看看,郁泽安这怂包经得起你吓唬吗?”景梓儿微微一笑,适时的出来打圆场。
这两夫妻,果然狠毒。
他身为郁家一份子,郁景琛的亲弟弟,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睡了郁景琛的老婆,丫的,这辈子才会这么整他。
而且手段残忍,完全不念旧情,或者说,根本不将他这个可亲可爱可人的弟弟,放在眼里。
他的心好累,好累,好累。
众人,“……”
郁景琛陪着他们打闹了一晚上,早已疲倦,拎起椅背上的衬衫,站起来,玉树临风,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要回去休息了。”
景梓儿现在怀孕,比较嗜睡,闹了一晚上早就睡意沉沉了。
只不过,现在众人玩的正欢乐,怎么肯轻易的放过他们两人。
莫如枫拉了拉郁景琛的衣角,说道,“二哥,你这样可不行啊,虽然说宠二嫂是好事,但是咱们哥几个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聚一聚了,明天回去,又要各奔东西,难得今晚玩的开心,晚点再走。”
郁景琛看了一眼时间,将近十二点了,他蹙眉,“不行,我儿子要睡觉了,在闹下去,他估计就醒了。”
丫的,儿子儿子,有儿子了不起啊!
众人默默地鄙视他。
“要不,你就让二嫂先回去睡觉,反正就在对面,锁着门,难不成你还担心二嫂被人扛走了?就凭她那敏捷的身手,别人也不是她的对手啊,你们说对不?”莫如枫扬了扬眉,笑着问大家。
恰在此时,容奇声音低沉的开口道,“阿枫说得对,阿琛,你晚上就让弟妹先自己回去休息,我们几人好久没一醉方休了,怎么着也要庆祝庆祝你坠入坟墓,最先升级吧?到时候成了奶爸,想要出来玩更加不可能了。而且,前几天你们还灭了反恐在S市的据点,这么多事情加起来,确实要好好地庆祝了。”
容奇作为他们这些人的大哥,平常很少开口说话,可是一旦说话,就极具威严,让人肃然起敬。
话已至此,郁景琛若是再推辞,就是不给面子了。
景梓儿灿烂一笑,大方得体的对着郁景琛说道,“对啊,阿琛,既然你们几个人难得一聚,还是好好的一醉方休,我自己一个人睡觉又没事。”
郁景琛眉梢轻点,沉吟道,“那好,我先送你回去。”
“靠,二哥,不就在对面吗?你至于嘛你,这是活生生的虐狗啊,让我们情何以堪。”郁泽安炸毛,没见过这么黏腻的人。
郁景琛瞳眸一深,一脸倨傲,“有意见?”
郁泽安浑身一抖,笑的蠢萌蠢萌,“没有,没有,我就开个玩笑,二哥二嫂,慢走。”
景梓儿,郁景琛,“……”
最后,郁景琛还是将景梓儿送入总统套房,看着她躺在床上睡觉,帮她掖了掖被角,忍不住的亲了亲她的眉眼,“夫人,晚安。”
“晚安。”
郁景琛将灯光关上,只留下一盏小暖灯。
景梓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晚有事情要发生,可是却不知道有什么事。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而后,实在是抵不住怀孕之后的困倦之意,沉沉的睡去。
郁景琛回去的时候,众人嗨翻天了,嘈杂的音乐,欢声笑语。
郁泽安本就是名爵酒吧的管理人,对于灯光音响音乐,随便的操作几下,一个富有情调的包厢,就出来了。
郁泽安指尖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眼神迷离,“二哥,可憋死我了,二嫂刚才在这里我可不敢抽烟,担心影响了宝宝。”
郁景琛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容奇手中端着一杯82年的拉菲,递给郁景琛,沉声问道,“阿琛,你真的决定就是景梓儿了?”
容奇作为他们之间的大哥,很少过问别人的私生活。
只是,景梓儿的身份比较特殊,他需要确定。
郁景琛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面容慵懒,静静的说道,“大哥,有什么指教吗?”
容奇脸色依旧冷漠,只不过,对着郁景琛几人,他的口气不算冷硬,“没有指教,只不过是这次的事情闹得挺大,反恐分部被剿灭,分部的管理人也死了,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对了,那人真的不是你妻子杀的?”容奇问。
郁景琛抿了一口红酒,眼眸深邃,黑如泼墨,断然否决,“不是,那天晚上我一直和小梓在一起。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还一起喝酒,回去之后也没有去哪里,直接回了郁家,所以小梓不可能有分身之术,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栽赃。”
容奇那双如老鹰般犀利的双眼,盯着郁景琛,后者与之对望,最后,容奇说道,“如果这件事情和景梓儿无关的话,那就是有人想要陷害,这背后真正的目的,到底是在于你,还是在于景梓儿,你有没有想过。”
郁景琛摇了摇杯中红酒,红色妖冶的酒,在透明的杯璧上晃动,透过高脚杯的折射,可以清楚的看见郁景琛脸色冷漠,“这件事情我有派人去调查过,但是没有任何的迹象,也看不出到底是谁动的手,想必动手之人相当隐秘,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再是小打小闹,反而有种来势汹汹的意味。”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自己多加小心。”容奇沉声道,“宁建平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既然能做到S市反恐分部的领袖,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他极有可能还往上升,可以看出这个人并非一般的泛泛之辈,我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就死了,就算是死了,我也相信他一定留有后手。”
后手?
郁景琛闻言,沉了眸,对于宁建平的死,他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总觉得事情发生的特别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