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时候,男人都是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外面的天际。
有时候会走过来问一下她今天的情况,景梓儿从来都不愿意搭理,甚至连一句话的都不爱说。
因为她知道,她每天的身体状况,都会有人专门送到这个男人的手中。
只不过,景梓儿却看不懂,他这样对她到底是有何目的。
除了软禁她,其他的要求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每天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男人闻言,扯了扯领带,好整以暇的问道,“如果我说你现在在一座无人岛上,你信不信?”
无人岛,景梓儿心中一惊,手指紧捏,泄露了她心底的情绪,如果是在无人岛的话,她想要逃离都成了问题。
而且,现在外面那些关心她的人,估计都找疯了吧?
“你把我软禁在这边,到底是有何目的。”景梓儿指甲嵌入肉中,一双黑眸,冷冷的注视着他。
男人闻言,轻轻一笑,笑的妖冶鬼魅,“你猜是有何目的?”
景梓儿眸光紧闭,带着镇定和沉着,“你想利用我,引诱谁出现?”
“聪明,只不过越是聪明,越是死的快哦。”男人的声音带着三分风流,七分邪肆。
景梓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有本事将我身上的药物停掉,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好汉?”
“呵呵,激将法?”男人玩味勾起唇角,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挑了挑景梓儿的下巴,“可惜对我没用,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只不过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自己找。”
“你到底是谁?你和黑手党到底是不是一伙的?”景梓儿忍住下巴处的恶心,咬着牙恨声问道。
下巴被这个男人动过的地方,就觉得犹如一条条蛇在爬行,让她浑身难受。
相反而言,郁景琛这么对待她的时候,她除了害羞,更多的温馨。
闻言,男人轻轻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囊中之物。”
囊中之物?
景梓儿冷笑,“简直是信口雌黄,有本事的话,我们来打个赌。”
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赌?”
“如果我能从这座孤岛逃跑,你就放过我,怎么样?”景梓儿声音轻缓,淡淡的问道。
她现在身处在这种环境中,甚至不知道面前男人的诡计,只能想办法逃走。
坐以待毙不是她景梓儿的风格。
“怎么,不敢吗?”景梓儿挑衅的看着他,竖起中指,猛地往下,强烈的鄙视。
“那如果你不能从这座孤岛上逃走呢?”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猾。
“任你处置。”
闻言,他轻笑,“你本来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任我处置,如果你不能从孤岛逃跑,那你就告诉我你的身份。”
“成交。”
“既然如此,你先陪我吃顿夜宵。”男人站起来,长身如玉,身上的气质很有魅力。
景梓儿闻言,皱了皱眉,讥诮的问道,“我身上被你注射了软骨药,你觉得能陪你吃夜宵?”
“这个简单,吃了这个。”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枚细小的药片,放在景梓儿的手中,“如果你没有剧烈厮杀的话,这枚药能维持你两个小时的体力。但是,如果你动了手的话,这枚药效将会马上消失。”
听到男人的话,景梓儿心中咬牙切齿,卑鄙,只希望这个男人不要落在她的手中,否则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景梓儿在心中默默地诅咒,却只能认命,只不过她却说道,“既然你跟我打赌,那你是不是要给我解药,不然这个赌约可不公平。”
男人似笑非笑的挑眉,“既然你那么厉害,又何须解药,我只会让人不强行绑住你,但是解药却不会给你,你倒是可以凭本事得到。”
说的好听凭本事,说的不好听就是这个赌约本就不公平。
只不过,景梓儿现在没有办法,其居人下只能如此。
她眼眸轻阖,而后睁开一片清明,倒了一杯开水,一口吞了药丸。
那枚药虽然很小,但是景梓儿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渐渐恢复,活动了一下筋骨,再也不是那种软趴趴的死鱼样。
景梓儿站起来,一身宽大的病服,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肩膀,身上却有着属于她的英气,彪悍、冷漠。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眸光闪烁变幻,“恢复力很强,我让人给你准备了服装,等会就有人会来伺候你,希望你不要耍花招。”
男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而后就走了出去。
进来服饰她穿衣的女人是这几天一直在她身边照顾的,景梓儿平常跟她说话,她都是板着脸,一脸的严肃。
只不过,此刻却带着笑意,“小姐,我来帮你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来。”之前因为身体瘫软,无法动弹,只能让人伺候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同为女人,她也没想过让人看她的玉体。
景梓儿拿了衣服就去换上,她不是没想过趁机逃走,但是她对于现在的环境根本不清楚,更别说是逃走了,黑灯瞎火的,不需要一个晚上就会被抓回来,到时候惹怒了那个男人,后果不堪设想。
景梓儿乖顺的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恍若换了一个人,这是一套浅粉色的香奈儿洋装,轻薄的衣裳透着的女子纤细修长的身子,乌黑的秀发的披散在肩膀,未施粉黛,却美如精灵。
男人的眸光掠过一抹惊讶,而后缓缓地消失,景梓儿换好服装之后,脸色很是不好,“能不能给我一套黑色的裙子?”
麻蛋,粉色的裙子,让她觉得看起来特别的别扭。
男人闻言轻笑,“挺好看的,不用换了。”
景梓儿咬牙,她忍。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地吃顿饭,却没想到餐桌摆放在顶楼,红烛燃烧着妖冶的气氛,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食品,更有侍从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一旁服务。
男人拉开景梓儿的椅子,优雅的说道,“请坐。”
景梓儿看不懂面前男人这么做到底是何意,只不过看着他嘴角地笑,就觉得不怀好意。
既来之则安之,她知道,现在她还有用,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动她。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空气中便传来一首悠扬的钢琴曲,景梓儿看见有人有个女人手指轻扬,而悠扬的曲子都是出自她的手。
“喂,你到底是想干嘛?”景梓儿皱眉,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