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还在外面溜达着,她只希望等到戏将要开始的时候才到那里,那个地方不是因为她害怕见到南杉,而是怕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到,再次惹祸上身。
“你没看当时赵魔王那个表情,他应该都想不到居然还有人敢这样对他把自己!”女人忍不住笑着,又很痛快地口气。
南悦坐在外面的休息室里,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来往的人,面前摆着一杯热的咖啡,身边两个女人的对话她听得很清楚。只是南悦觉得有些好玩,为什么每次自己经过的地方或则坐着歇息的时候,总是可以听到三言两语人们背后议论着另一个人的话。
那些被议论的话题有时是好的有时是坏的,但是大多时候还是坏的。有时甚至话题的主角是自己但是更多的是在议论别人,毕竟人们还是很忌讳当着一个人的面议论那个人的,除非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场战争的准备。
她听到了另一个女人发出可惜的语气,“真是的,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在场的,我想那个时候的于落秋肯定帅极了。”接着便是女人有些发痴的声音,有伴随着很大的可惜声音。
于落秋,又是这个名字,南悦已经记不清楚她从别人口中听过多少次这个名字了,要说了解于落秋这个人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不过大概的样子也已经知道了。
“那可不,我听说啊……”
女人继续说的话南悦就没怎么注意了,她看着外面,天气有些暗沉,没有太阳,毕竟是四月的天还有些寒冷,她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休息室就是家小型的嚓啡厅,很多员工偷懒或者休息的地方,墙上有一个复古的欧式壁钟,南悦看到了他的钟摆不听的摇晃着,似乎永远都不觉得累。
已经是二点半的时候了,该去工作了。然后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的咖啡像是没有动过的一样放在了远处,接着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南悦心里还是很暖和的,没有任何复杂的情感,只是有点期待再次见到那个陌生的男人,那个熟悉的名字,因为他有种亲近感,和卫煜枫的不一样。
“嘿,你在想什么呢?”南悦被吓了一条,抬头看了面前那个向自己挥手的人。
是于落秋,是她真在想着的人,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好像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猜到了一样。
“怎么是你,吓死我了?”南悦抱怨的口气,一脸不愿意看到他的样子。
毕竟在南悦的心里,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虽然她在心里已经原谅了于落秋,可是表面上她还要装作一下。
“公司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你怎么没有在拍戏啊,我还想着去你那转转,看看拍戏时候你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于落秋故意调侃着,似乎看到南悦拍戏的时候是件有些搞笑的事情。
南悦给了于落秋一个白眼,嘴角上扬再次露出了酒窝,当然那不是她想要笑的样子,“你这么有空,还有空来看看我,就不怕老板把你辞职了!”
“辞职?我倒是愿意,只是老板想留我,我也没有办法,而且我觉得我现在也不能离开!”说话的时候于落秋眼睛往着南悦肩膀后面的方向,没有看着南悦。
南悦想到了刚刚在休息室听到别人讨论的话,她想开口问于落秋,可是又止住了口,嘴唇抿了抿。
毕竟现在和眼前这个男人还没有那么熟,知道那么事情也是有些不妥的。
于落秋似乎看出来了南悦想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来,“你想问我什么是吗?”
被于落秋这样一问,南悦瞬间觉得那样的尴尬,明明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在他的面前感觉像个姐姐,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尴尬。
“我想问你什么?你想多了吧!”说完南悦便准备转身离开,她想着时间有些不多了,该去工作了,不过更多的是因为她觉得尴尬。
卫煜枫开着车直接离开了,他没有导航,也没有司机,目的也是很明确的样子,直到最后在那个熟悉的地方停了下来,那是每次来接南悦的地方。
不知道怎的,南悦停住了脚步,她转过头看着后面,于落秋拉住了她的胳膊,这才让她没有直接的继续往前走。
“我……”于落秋好像要说些什么,他的手很大很干净,就那样的拽着南悦的胳膊,不过南悦穿的是件毛衣,藕粉色的。所以他的手没有碰到南悦的皮肤,不过即使这样于落秋还是有些不自然,他好像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在拉住南悦的那一刻。
南悦看着他,一脸的不解,但是又在听于落秋到底要说什么,神奇的是她也没有反抗。
卫煜枫的车子就停在那里,眼前有两个人,一个穿着牛仔外套的男人,还有一个藕粉色上衣的女人,卫煜枫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她看到的是南悦,另一个男人他也猜到了是谁,只是他希望只是自己眼睛实力不好看错了而已。
搭在车门的把手上的那只手,这时候收了回来放到了方向盘的位置,还是刚刚那个位置。表情凝固,好像外面真的很冷,不过那个冷漠的样子已经足够让他周围环境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要说什么啊,手放开!”南悦用力的收回了自己的胳膊,一副厌倦的表情。
于落秋的手悬在半空中,停留了几秒才迟迟的收了回来。
“我觉得你头发短一点会好看一些!”于落秋盯着南悦头顶的方向,收回的右手和左手配合着在半空中比划着。
“啊?为什么要短一点?”南悦好像被于落秋的话给惊到了,不过也是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于落秋想干什么呢!
南悦迟疑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并不是很长,她不知道于落秋说短一点是什么标准。
于落秋有些含羞的样子,很贴切他的长相,然后那只刚刚拽着南悦胳膊的那种手举了起来放到了后脑勺的地方,挠了挠头发,“噢,因为我在想着一个杂质的封面,便有了一些灵感。”他眯着眼睛,笑的那样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