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禾最近一直在家里面好好的安胎,最近一段时间赵悸林还算有些安分,每天上班下班,也没有太多的应酬,而赵悸林却被向媛媛闹的焦头烂额了,自从上次向媛媛听到了公司员工的谈话,一直觉得自己拉不下来面子。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跟你老板提这件事情?"向媛媛在车里面,逼问着整个事情。
赵悸林突然侧过了身子,"你要理解我,媛媛,我和她早就已经不爱了,现在也不过是为了孩子,等到孩子生了下来,我立马就跟她离婚。"
"离婚?孩子?你要是真的想要孩子,我也可以给你生。"
赵悸林突然放开了手,表情有些凝重的说:"这不一样,你知道的,现在我爸已经对我印象不好了,如果在因为这件事,那我们家以后的钱,肯定也不可能给我。"
"我有啊,我们家以后的钱都是我们两个人的。"向媛媛大大的眼睛里面放出的那些单纯,还真有些不想让人伤害。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这个星期我会抽个时间陪你的。"
赵悸林下了车,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面,自从最近谢晓禾对自己的查岗特别严的时候,赵悸林就一直准时回去。
"太太,先生回来了。"
谢晓禾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亲自替赵悸林拿公文包,每次都是这样,谢晓禾想让他回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
不过这次,谢晓禾突然闻到了一种特别敏感的味道,女人的香水味,而且这种香水也不是自己用的。
谢晓禾突然站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手里拿着衣服。
赵悸林扭过来了头以后才发现谢晓禾的不对劲。
"怎么了,衣服有什么问题。"赵悸林有些心虚,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你今天去见了谁?"
"今天我就在公司你说香水味,可能是我那个秘书喷的香水,明天我就让她换掉这个牌子。"
"她能离你这么近?"
谢晓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赵悸林赶紧说:"也可能是今天公司上午来了个女客户,我亲自接待的,可是这是工作,你可不能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谢晓禾觉得自己越来越委屈了,"你说我无理取闹,上次你和向媛媛的事情,如果不是被我亲自抓住了的话,你恐怕也不会承认的吧?"
"向媛媛,向媛媛,你能不能每天不要拿着一件事说来说说去,我知道我错了,你这样每天的胡闹有意思,迟早有一天我们整个家也被你给闹没了。"
说着赵悸林就推开了门出去了。
"你去哪?"
"我出去透透气。"
谢晓禾也不想这样,可是自己就是害怕,害怕赵悸林会离开自己,内心的那种害怕早就让自己忘记了开心。
谢晓禾摊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可是这个时候能找谁呢,"南杉,"最近南杉一直没有了动作,原本自己也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杉看到了手机来电是谢晓禾,说实话现在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作用根本就不大,所以也没有必要理她。
南杉看了一眼,又把电话放了回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电话一直喋喋不休的打过来,吵的自己无法安生。
迫于无奈,也是为了面子上可以过得去,南杉只好接通了电话。
"喂?什么事啊,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
"我在公司,还能在哪,你不安心在家安胎,好好生下你的孩子,火急火燎的找我干嘛?"
"我有急事找你帮忙,你现在马上出来。"
电话那边的谢晓禾根本不容的自己一分一秒的懈怠。
"现在?"南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解决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还是南悦又做了什么事情了。
南杉到了约定的地方,一副状态的凌乱的女人坐在那里,如果不是南杉的视力好的话,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谢晓禾。
女人穿了一身不搭配的颜色,鞋子也是非常low的平底鞋,头发的凌乱,好像很多天都没有洗头了一样,这跟自己平时看到的谢晓禾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如果真的不是那张脸的话,南杉还真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有那么一瞬间,南杉真想离开现场。
"南杉。"女人突然高喊自己的名字让南杉觉得真丢人。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头发多少天没洗了。"
"我出门之前没有打扮,风实在太大了,把我头发吹的这么乱,刚在在家里和赵离林吵架了。
"
谢晓禾开始像一个怨妇一样和南杉喋喋不休的说自己的事情,不过南杉一句也没有听的下去。
"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认不认识向媛媛?"
"向溱森的女儿,见过几次面。怎么了?"
"就是这个女人勾引了我老公,我现在要让你找人帮我整她,我现在已经不针对南悦了,我和这个向媛媛有不同戴天之仇。"
谢晓禾还真以为整人就像捏死个蚂蚁这么简单的事情。
"你别忘了,整人也没有你想那么简单,而且向溱森是什么人,他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能饶的了我们?"
南杉不敢答应这件事情,毕竟向溱森,也帮了自己这么多忙,要是让他知道背地里面整了他女儿,估计会立马中止他们的合同。
"南杉,你不要过河拆桥,你别忘了,当初说是整南悦,也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得,你对南悦做了什么我心里面可是心知肚明得,你要是把我这个桥给拆了,我日后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谢晓禾也是恶狠狠的把这句话给放在这了。
"你着什么急啊,不就是一向媛媛吗?你放心吧,如果真的有了什么事情,我帮你解决,我怎么也不敢得罪你啊"。
南杉突然改变了自己冷谈的态度,开始对谢晓禾嘘寒问暖了。
"管他呢,反正到最后随便找些人,谢晓禾又不知道到最后事情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南杉心里这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