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不明白谢晓禾的意思,她把水杯递给了谢晓禾,“夫人是什么意思?”
谢晓禾眼睛无神,呆滞模样的看着别处,半天没有说话,好像后知后觉的一般,一口水咽了下去,才想到要说些什么。
“你见过自己父亲去世之后,儿子是这样的表现吗?”
小林更是不明白谢晓禾的意思了,毕竟赵悸林看起来确实很伤心,没有什么意外的。
谢晓禾不想说的太多,那好像只是自己才可以知道的秘密,而自己现在却没有任何能力去做那件事情,在她的意识里,赵父的离去绝对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说起来和赵悸林肯定有着许多的关系。
“我也该起来了,去那边看看!”谢晓禾掀开了被子,一旁的小和帮忙着。
“可是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怎么好去呢?”
“反正肚子里是他赵悸林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担心了,赵父对我那样好,我总不能不去吧!”谢晓禾执意要去,对于赵父,她心里还是有很多的敬畏的。
小林也就没有阻止,帮着谢晓禾穿好了衣服,收拾之后准备离开。而谢晓禾脸上的那份之前的尖锐,也褪去了许多,看上去很是虚弱。
谢晓禾的心里只是想着,等着赵父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她在重新打算,一切好像再次开始一般。
……
南悦回到了家里,没有在于落秋那里继续呆下去,是于落秋送她回去的,之后于落秋便离开了,没有呆上一会。
到了家里,南悦看起来好了许多,容易也没有太多的过问南悦的事情,毕竟她已经看的出来,无外乎就是卫煜枫和于落秋加上她自己的事情,旁观者清,容易看的不南悦清的多。
坐在沙发上,南悦躺在那里,透过落地窗的阳光撒了一下光芒在她的身上,她觉得从来没有这样舒服的躺在太阳下面了,到还是有些开心,无聊的打开了电视,正好是个财经新闻节目。
新闻的内容引起了南悦的注意,正好是瑞鑫被收购的消息,南悦一下子像清醒了一般。事情已经在进行了,卫煜枫都没有办法控制,慌乱间她盯着电视生怕错过了重要的消息,手还在沙发上摸索着手机。
拿到了手机,她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通讯录,播了卫煜枫的电话。一会电话就通了,卫煜枫是不会错过南悦的电话,在正常情况下。
可是卫煜枫接电话的速度,让南悦觉得他好像就在等这个电话一样,更好电话里响了几声,那边就传来了声音。
“煜枫,那个……怎么回事……”南悦声音紧张,生怕这件事情会带来一些糟糕的麻烦。当然她还没有记起昨晚的事情,是她自己拿着合同给赵悸林的。
“南悦,你现在回去了吧!”卫煜枫声音依然很平和,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到底是回答我,瑞鑫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我刚刚才知道……”
过了一会卫煜枫才开的口,沉默代表了他并不是很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你说啊,赵悸林到底做了什么?”南悦依然是很担心,她的声音完全展示了她现在的状态。
“南悦,你真的不记得你昨晚上的事情了吗?我不是怪你……”卫煜枫开始解释,表示自己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南悦再去想一想,可是南悦直接打断了卫煜枫的话。
“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时常记不起之前发生的事情,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那么神奇的迷药,可以让我正好忘记之前发生的重要事情?”好像卫煜枫已经站到了南悦的面前,她努力的回忆,但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卫煜枫不想直接告诉他的那个想法,就算是说了,他也找不到南悦会做出这件事情的理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她这么做。
“你上次那次酒会的事情,你不是也记不得了吗?可是最后你不是还想起了一些,不是吗?”卫煜枫安慰南悦,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伤害到了南悦。
“我真的觉得老天爷是公平的,既然他给了你别人不可能得到的,一样也会夺走别人都不可能有的。”南悦像是自言自语,卫煜枫自然是不知道南悦的意思。
“南悦,你在说什么?”
“没事,我会想起昨晚的事情,这件事情恐怕是和赵悸林有关系,自然和我也脱不了关系,收购瑞鑫的事情,和我绝对是有关系的。”南悦语气慢慢平静了许多,让卫煜枫听起来踏实了一些。
此时的卫煜枫躺在酒吧包房的床上,他已经喝了许多的酒,俨然一副堕落的模样,只是他的自控能力很强大,可以骗得南悦以为他还是正常的样子。
两个人挂了电话,可是卫煜枫紧紧的抓着那个电话,对于南悦的态度,他希望不是真的,好像有人会把它夺走一样,尤其是那句南悦说的自己没有听明白的话。
南悦眼睛盯着电视,没有任何神态,她努力的回忆,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有想去找赵悸林的想法,而此刻的她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勇气,毕竟现在的赵悸林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他了,他现在看起来很强大却也恐怖至极。
能想到的另一个人,便是谢晓禾了,她们之间已经许久没有任何联系了。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南悦还记在心上,酒会的事情就是谢晓禾策划的,而这次南悦正好可以问个清楚,包括这次赵悸林所做的事情,对于谢晓禾她还是有极大的勇气。
谢晓禾的电话想了,此时她已经忙完了赵父的事情,站在火葬场的门口,赵悸林正在忙别的事情,她拿起了电话,是南悦打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谢晓禾既然没有十分惊讶的感受,只是觉得这个电话来的恰好,甚至连如同每次憎恶南悦的连头都没有了。
“喂!”谢晓禾接了电话,声音很平淡。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南悦的话里还少许的带着讨厌的意思,但也不是很明显。
“南悦……”谢晓禾有些局促的叫了出来,电话里的南悦自然是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可不像是谢晓禾,之后谢晓禾又接着说,似乎感到了刚刚的那个语气太过于明显,又好像接下来的话并不适合现在说,或许以为别的。
“我真好也有话和你说。”
“那我们就在环山路的楹联咖啡厅见面,就在一会!”南悦也没有挣得谢晓禾同意,直接规定了时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