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扭头看向容易的时候,他发现容易已经老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容易,才发现不过刚近五十的容易已经看起来像个老人模样。
“你不觉得这一切很糟糕,他们为什么总是在我面前出现,我遇到的好人我从来没有不承认,可是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我走。更是无法快速的接受。”南悦的嘴唇有些干,说话时用舌头轻轻的抿了嘴唇。
“你所认为不舒服的这一切,我都觉得是件好事情,你自己应该清楚,你本可以过的比现在糟糕,可是你却没有那么糟糕。”容易的话很简单,可是南悦却觉得容易好像知道了她上一世经历的事情,毕竟现在看来确实比上一世好多了。坏人想得到的都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
当然,南悦清楚,容易是不可能知道关于她上一世经历的事情,这一切都是她开导自己的事实道理。
”好事,你是怎么想的?”即使南悦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但是她不是很明白还在哪里。
容易放下了手里端着的粥,把手放到了南悦的手上,“我和你在一起,而不是还有其他人,这就是一件好事。如果我们现在和你的父亲,南建国在一起,对了还有你那个同胞妹妹,你以为真的会比现在好受吗?”容易虽然精神上存在这问题,但是她意识清晰的时候思想没有比别人糊涂。
南悦没有说话,他知道肯定比现在糟糕。因为上一次就是那样,坏人做了他们想做的事情,自己只能痛快的死去。
“你该明白,落秋做的那件事情和伤害谁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可能渴望从一个名义上的称呼那里得到写什么,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你能得到的一切只能通过你自己还有所爱你的人。所以说,落秋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帮他自己还有爱他的父亲做了一些事情而已,这里没有人受到了无辜的伤害。”
容易的话总是让南悦浮想联翩,而那些想法冒出的都是一个偏向美好的结果。自己本身就是错怪了一个人,让他背着无辜的罪名。
“或许,我真的不应该那样想。”南悦把另一首搭在了容易的手上,常年岁月的消逝,她的手已经没有那么白皙光滑。
“你和他只是不适合,一开始我就说过,你们俩只是摆脱不掉的缘分。”容易笑起来真是暖了南悦的心,眼角的皱纹夹杂着简单的快乐。
“……”南悦看着容易,一切烦恼好像因为容易的几句话都全然不见。
“快去洗洗打扮打扮,你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对了,粥我再去让李妈给你热热。”说着容易准备从南悦的床边挪开位置,起来的动作也没有以前那么灵捷了。
“哦,对了,院子里是什么花的味道,因为我怎么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挺好闻的。”南悦看了一眼窗外,因为是在二楼,他看不到是什么花儿开了。
“噢,那是煜枫之前送的那盆花,我给它养活了,现在已经张了很多颗,开的可好看了!”说到花的时候,容易总是藏不住她心里的欢喜,尤其是花开的时候,她总结的那是自己的成果,人们说起的时候她就感到很是骄傲。
说完容易便转身离开,放在桌边的那晚粥也被容易先走了,听到容易说那充满院子香味的花,南悦觉得现在真是很轻松。不用再去逼着自己做一些事情,而是感到了很轻松的状态。
……
余婉恬给南杉打电话的时候,南杉的态度不是很好,本来说是马上要挂了电话因为她以为只是一个闲来无事的陌生人,听到对方自称是余婉恬的时候,南杉便显得有些猝不及防的惊讶。
“现在看来,南小姐好像也没有太糟糕。”南杉坐在余婉恬的对面,出门的时候她特意的穿上了最合适的衣服,精心的打扮了一番。
余婉恬把杯子放到嘴边,然后微微的抿了一口,看着南杉。
“余小姐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呢?满脸的泪痕,还是疲惫的模样,或者是更糟糕!”说完后南杉看着余婉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南小姐真是幽默,要是那样出来的话,或许我们还要换个地方见面了,不应该在这个餐厅里了!”余婉恬放下酒杯,眼睛又看向了别的地方。
南杉把切好的牛肉放到了嘴里,叫了几下,最后停了下来拿起一旁的餐巾,“余小姐也很会说话,看老是遇到对手了。不过今天看来我们是无法成为对手了,是要做朋友了!”说完南杉拿起一旁的酒杯然后聚在桌子中间,余婉恬也举起杯子两个杯子碰到了一起。
“是啊,这件事情让我们两个女人来做计划,想起来都挺不可思议的,估计还没有人知道吧!”余婉恬突然盯住了南杉的眼睛,而南杉也知道余婉恬到底什么医生。
“今天余小姐说出自己是谁的时候,我就没有在想别的事情,你觉得我能让谁知道?”南杉把酒杯放到了一旁,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余婉恬。
“嗯……,或许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想的太多了吧,说起来我好像还真的没有这么不喜欢一个人,她真的是我第一个!”余婉恬继续用刀切盘子里半熟的牛排,动作娴熟。
“还真是巧了,她也是我的第一个,这样倒是新鲜事了。”南杉放下了托着下巴的双手,然后拿起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