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之中,气温在急剧的升高。
张让坏笑一声,盯着何皇后,呼吸急促,何皇后盯着张让,含情脉脉。
二人就这样死死的互相盯着。
良久……
何皇后心底里突然闪过一阵火花,心道:他是个太监,他是个太监,我怎么可以和一个太监做这种事?
想到这里,她毅然止住了这种奇怪的想法,别过脸去,幽怨道:
“张爱卿,哀家不能给你什么,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你能陪哀家说说话,就很好了,哀家就很知足了。”
张让何尝不明白皇后心中的想法,不过是怨自己是个没了根的太监罢了。
他决定大胆一次,伸出细长的手指,板正皇后别过的俏脸,看着自己,第一次,他决定不再用装出来的太监声和她说话,而是,用男性的嗓音,用自己原原本本的声音给她说话:
“臣是什么人,皇后娘娘就不想知道吗!?”
何皇后惊奇的看着他,心中升出一丝希望:“怎么,他不是太监,他不是太监嘛?”
张让仿佛能看到她心底里在想什么,点了点头,没来由道:
“是的,臣不是!”
从张让的眼睛里,何皇后看出火花,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惊慌又是害羞:
“张爱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听不明白……”
张让知道和皇后是在装糊涂,冷冷一笑,道:
“皇后,恕臣直言,现在只有微臣能够保护皇后,如果陛下驾崩,诸侯作乱,打进京城,他们第一个做的就是要废掉刘辩,改立刘协,还会把皇后你毒杀,就像王美人当初对付董太后一样……”
”太子才多大啊,压的住这满朝公卿嘛?”
“皇帝陛下又有几天好日子了,恐怕皇后比我清楚吧?”
两句反问,何皇后顿时不寒而栗,张让说的话句句是真,吓得她瑟瑟发抖。
她连忙一把抓住张让的手,道:
“张爱卿,只要你能够保护本宫和太子,你想要什么,本宫都答应,哪怕是本宫……”
张让鬼魅一笑,终于,在这个美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笑眯眯的看着何皇后,道:
“太后你放心,只要皇后你跟微臣一心一意,微臣一定会辅佐天子一直到死……”
何皇后娇羞的点点头,听到张让这样说,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何皇后是一国之母,身份贵不可言,长得又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但是张让却并不急于一时。
这种事,要慢慢来。
上床是男人本能,也是政治必须。
只要能够一直掌控着何皇后和太子刘辩,等到自己牢牢的掌控着军队,掌握着一方根据地,能够席卷天下之日,到时候想怎么摆布何皇后都可以!
想到这里,张让缓缓的伸出细长手指,抚摸何皇后的脸颊。
何皇后喘息一声,两人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床。
一夜风流之后……
何皇后乖乖的躺在张让怀里,不住的用手指勾动他的胸膛,嗲嗲道:
“张大人,没想到啊,你也扮猪吃老虎,人家以后都是你的人了,你可别忘了啊!”
张让故意气她,道:
“哈哈哈哈,皇后娘娘胡说些什么,今天晚上的事,本王可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何皇后醋意大发,拧了他一把,道:
“你啊,以后要是变了心,小心人家大耳刮子打你!”
张让点点头,坏笑道:
“那以后,是不是皇子刘辨,得称我为父亲了,哈哈哈哈哈哈……”
何皇后故意碎“呸”了一口,道:
“什么德行,还指望做未来皇帝的父亲啊,我给你说,你以后啊,什么都不要做了,待在宫里,好好伺候哀家,等哀家当上了太后,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让笑着道:
“放心,本王一定会让你们娘俩儿得偿所愿的!”
“嗯——”
何皇后答应一声,将他楼的更紧了,像个小野猫一样钻到张让的怀里,温暖无比。
……
二人在皇后宫中巫山云雨,皇帝刘宏的帽子,已然隐隐约约变成了绿色。
从此之后,张让就经常出入皇后的寝宫,二人行苟且之事。
对此,皇帝刘宏丝毫不知道,直到他驾崩。
搞定了皇后,内宫,已经算是彻彻底底攥在了张让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