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言看着这阵法上面的符文,脑子就晕,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催眠的东西。
“江哥,这个阵法应该就是开启这七启人主墓的关键,只是,这看着也太难了些,那苏娇娇当时是怎么闯进去,而且还死掉的?”
他也没指望他江哥回答他,他只是想问问,太郁闷了,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江宿认真盯了这个阵法许久,确实不知到底何解,于是问乾元剑里面的上官玥道:“上官师傅,这个阵法何解啊?”
上官玥皱眉,盯着这个阵法。
这个阵法真是好生奇怪,他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形式的阵法,与他之前学过的阵法都有所不同。
“我试试,未必能解的出来,这个七启人到底是个什么神秘的人物,竟然有如此多怪异诡谲的东西?”
这样说着,他已经画好了能让他短暂出乾元剑的阵法。
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李世言忽然看见他江哥腰间的那柄乾元剑中缓缓幻化出一道白影。
“卧槽,江哥,有个男鬼从你剑里面爬出来了。”
而后,这道白影走了出来,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男子,束发带冠,听得他这么说话,不爽道:“你小子乱说什么,以我这个年纪,你叫我一声太爷爷都是可以的,别整天叨叨叨,年轻人,要学会干实事。”
李世言绕过上官玥,跑到他江哥的后面。
他一脸的惊恐,这男鬼比苏娇娇还恐怖,修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江宿无奈道:“这是我师傅,上官玥,他的事情说来话长,现在暂时住在乾元剑里。”
李世言点了点头。
“原来是江哥的师傅,那我也叫您一声上官大人,失敬失敬!”
等等,上官玥??
好家伙,他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上官玥,上官玥,不就是那位陈平生剑仙前辈的好兄弟吗?
跟他江哥一样,也是个天才资质的天灵根,不过,他只专注于符修一道,所以能够成为这修真界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符修,强大到能同时和几个剑修顶级大能对挑。
在千年之前,不知道在封古秘境之中遇见了什么而身陨。
从此,这世间再无上官玥。
如今却做了他江哥的师傅?
难怪,他就说江哥明明都没怎么接触过符修一道,为什么还对很多阵法了如指掌,还把无险峰上的林天长老给整自闭了。
原来是有个这么牛逼的师傅?
上官玥可不管现在李世言在想些什么,他眯起双眼,将手中到我灵气注入阵法之中,可是压根就是徒劳无功,那阵法纹丝不动。
忽然,他眼睛一亮,拍掌道:“原来是这样。”
他大手一挥,便将那阵法表面有如实质般的一张膜给揭掉,说道:“把这些岩石散发的光都给我遮掉。”
李世言立马接道:“我来我来!”
而后就飞快的把自己的衣袖裤袖给扯了下来,遮在那些岩石上。
看着他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好像什么也没干成的样子。
江宿真实的感受到了带孩子的感觉。
他在空中打了个响指,这整个空间便都黯淡了下来。
李世言默默捡起那些可怜的布料,一股脑塞到了腰间。
整个空间暗了下来以后,那阵法才真正的呈现在了三人面前。
原来这个阵法最诡异却也好解之处就在于,他有些符文是要在黑暗中才能显现出来的,有一点光亮都不行。
此时上官玥对这个阵法已经是十拿九稳,他用手指在那阵法上面勾了好几笔,一道独属于渡劫期的强大灵力轰然注入这阵法中!
阵法破开!
“这七启人真不是个东西,矛盾的要死,这秘境他限制金丹期以上的修士进入,可是这个最关键的阵法还必须要大乘期以上的修为的人才能够打开,这不是扯犊子吗?”
李世言反正是个专业捧哏,捧完江宿捧上官玥。
他连忙点头,表示自己非常赞同上官玥的说法。
原本阵法的地方显现出一道金色的门。
这道门上的文字很简略,大致上又是在说这七启人和他老婆的悲苦爱情故事。
上官玥解决完阵法,反正也没有美女,他也懒得待在这外面。
“徒弟,阵法给你解决好了,我就回去瘫着了。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江宿点点头,上官玥便又化成一道白影钻入乾元剑里面了。
“那江哥,我们进去吧,赶紧速战速决,找到苏娇娇把她安葬了!”
李世言已经先行一步,推开了那道金色的门。
大门发出“吱呀”的响声,无数灰尘簌簌地从门上落到地上,像是在为这两个意外的闯入者打开尘封了多年的秘密。
江宿跟到李世言身边,两人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中央有一尊棺材,看起来好不诡异恐怖。
“哎,这里除了这个棺材,什么也没有啊,她的尸体在哪?”
说完他就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眼神直锁棺材。
如果说,这里面躺着的不是墓主人七启人,而是苏娇娇呢?
江宿已经走到那棺材旁边了,他将手贴于棺材上,而后,他的手划过,带起一道凌厉的罡风,将那棺材盖掀开。
里面躺着一个女子,小家碧玉般的长相,脸色惨白,静静的躺在里面,只是,他们分明看到了她的脉搏是在动的。
不对啊!苏娇娇绝对死透了才对!
为什么她的脉搏还在动?
身后的那道金色的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整个空间都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静寂之中。
棺材里面的苏娇娇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十分纯净,她从棺材里面爬出,许是太久没有运转这具身体,她的动作略显吃力,一双手撑在棺材上,过了片刻,才终于站了起来。
脸上挂着和紫色花海里一样的笑容,对着二人说道:“怎么了,很惊讶吗?”
她这时气质完全变了,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
江宿淡淡道:“你利用我?”
苏娇娇抚摸着棺材上的一处地方,那上面赫然有小血珠。
她伸出舌头舔一舐着食指上的血珠,勾起一抹笑:“怎么能说利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