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只鸡,别啄了,这可是客人,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这四只帝王金鸡这才停了下来。
“怎么办?主人让我们别啄这个坏蛋,可是他想把我们煮了吃的呀,主人不会真的这么干吧?”
“嘤嘤嘤,那也没有办法,如果是主人想吃我的话,那我愿意为此献身,兄弟姐妹们再见了。”
那付守约乖乖的跪在地上,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十分恭敬的对着江宿道:“这茶,我就不喝了,您跟我前往鬼域宫殿吧,鬼王大人要见你。”
江宿走进庭院中,执笔写了一封信给雨夫人,但也没写多少字。
只是告诉她,自己被鬼王大人邀请去鬼域宫殿了,也在这雨夫人家里面白吃白喝了这么三天,写封信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那走着吧。”
付守约狗腿子般的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恭敬,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宿便跟着他走了出去,那一群侍卫本来是向来看不上江宿这种小小村民的。
虽然说他长得确实是倾世之姿,但也毕竟只是在小小流云村中的一个村民罢了,他们这些侍卫可都是有正经编制的。
谁知道他们付大人对他如此的恭敬,这下子,不免对他也尊敬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不知道提醒我要准备轿子,这是想让我们江宿大人跟着受罪,走回去吗?还不赶紧去找流云村,谁家有轿子先顶上,你们这些蠢货。”
侍卫们都傻了,不是你说要给这个新人一个下马威吗?
免得他以后在鬼王大人那得势了,打压你,这让他们去哪里找啊?
虽然这群侍卫心下如此诽腹,可还是乖乖的去流云村里面找哪家哪户有轿子的。
江宿拦住他们,笑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娇贵,付大人,走吧,可别让鬼王大人等急了。”
“是是是。”
“这边请,这边请。”
流云村这个地方早就围满了人,中年妇女,老头,年轻小伙,年轻姑娘都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都惊呆了,这个负责人一看就是从鬼域宫殿里来的,竟然对江宿如此的恭敬。
他们立马就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场皇亲贵胄的孩子流落民间,如今被找回的大戏。
“我早就说了嘛,江宿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我们村里面的,他爹把他抱回来,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上天注定的缘分。”
“对了,小雨怎么不在呀?他夫君这下子可要去皇宫里面当差了,他不得跟着飞黄腾达呀!”
忽略了周遭嘈杂的声音,江宿淡定的跟着付守约的队伍走了。
这时候李世言一行人已经和流云村的那个老头商量好了,那老头在这天启城里面穿梭,带着他们来到了流云村。
这流云村还真的不好找,是一个十分小的村落,而且背靠大山,十分的隐蔽,要是没有这老头,他们就算是在天启城里的各个村落里面地毯式搜寻,都未必能找得到这个地方。
这里景色极佳,像是桃园仙境一般。
他们一来就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李世言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因为他感受到了还没有走远的气息。
而且这些村民们,为什么会突然围聚在村头呢?
那些村民们见了他们,以他们的反应,本来应该惊讶的,可是由于经过了上一轮的刺激,他们觉得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开口就是问道。
“你们不会也是来找江宿的吧?”
李世言甚至还来不及说话,那老头就一把推开他,走到那中年妇女面前说道。
“刘大娘,怎么了?除了他们还有人来找江宿吗?”
“那可不,刚刚朝廷有一波兵来了,就这么把江宿带走了。”
李世言道:“什么朝廷?你是说鬼域宫殿的人?”
“对对对,就是鬼域宫殿的人把他带走了,而且呀,他们对江宿的态度,那叫一个毕恭毕敬,李老头,我这下可是真怀疑这江宿就是皇宫里面的人,流落于民间,这下子被找回去了。”
李老头摸了摸胡子。
“这要是真的就好,如果不是真的,那江小子可就遭罪了,但愿吧。”他又转头对着后面的李世言一行人说道:“你们也看着了,江宿已经先一步被人带走了,我们也没办法,你们既然是他的朋友,应该知道他的事情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跟你解释不清楚了,我们需要你给我们指一条路,能从这里最快通往鬼域宫殿,不可能只有在前往天启城之后,再沿官道走吧。”
“嘿,你这小子找去干嘛?那位大人竟然能对他如此毕恭毕敬,那他就是去皇宫里面享福的,还等着他过来接小雨呢,你去掺合什么,我现在真是怀疑你们心怀不轨。”
沈玉宁急了,鬼域宫殿,鬼域宫殿,那不就是鬼王大人住的地方。
鬼王大人跟他们处于对立面,江宿现在又是金丹后期,那鬼王少说也是个渡劫期了,皇宫里面又高手如云,这可如何是好?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是这么想的,小七、王天和秦浩然也是紧锁眉头。
秦浩然作为一个修为渡劫后期的人被压制到金丹后期已经很郁闷了,无力感又深深的席卷了他。
他的心魔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应该把江宿掺和进来,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意外发现微尘阵的松动,幽冥鬼界的异常。
从而将江宿拖入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必须要弥补。
“别跟他们废话了,我们赶快走。”
在这里,修为限制,阵法限制,可能连人身都会限制。
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奔跑。
每个人身上都贴了一个疾风符,迅速的从流云村跑到天启城。
然而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因为鬼域宫殿没有鬼王大人的号召。
不得进入。
这些侍卫认识所有的皇亲贵胄,刷脸进入。
“草,真是绝了,而且我一直有一个疑点,那就是这个江宿是在流云村里面住了十几年的,可江哥他不可能啊。”
秦浩然额头上面滴下几滴细汗。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要知道江宿现在安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