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东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肩膀,关切的问:“怎么,还是一直很头痛吗?”
谢宛晴有些惊诧的看着男人过分亲昵的动作,这到底是肿么回事啊?
“那个,我,我好多了,只是。”谢宛晴指了指男人的手臂结结巴巴的说。
“那就太好了,咱们赶快走吧。”
“走,”谢宛晴叫瞪大了眼睛,“去哪里啊。”
“结婚啊。”
“结婚?”谢宛晴彻底的被雷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醒来就被人拉着去结婚啊。
“对啊,结婚。”苏浩东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难道你忘记了,刚刚是你向我求婚的。”
“什么、?”谢宛晴大张着嘴巴,不相信的指着自己,又反问了一句,“你说是我向你求婚的?”
苏浩东点了点头,因为他很清楚女人喝酒断片儿的毛病。
“不可能,不可能,”谢宛晴摇着头,“我怎么会向你求婚呢,绝对不可能。”
可是,女人没有想到,苏浩东的手里还握着铁证如山的证据。
苏浩东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钢笔,虽然看起来它和普通的钢笔没有什么区别,但事实上,它是一只录音器。
谢宛晴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轻轻一按,她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们结婚吧。”
“我说,我们结婚吧。”
“好,我答应你。”
谢宛晴皱紧眉头,不相信的挠着早已经变成鸡窝的头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向他求婚呢,一遍不够,居然连说了两遍。
疯了,我当时一定是疯了,对,一定是被陆雪琪和苏浩明逼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疯狂的话来。
“那个,那个,”谢宛晴跪坐在床上,哀戚戚的说,“我刚才,刚才……”
“该不会你想说这段录音里面的话,根本不是你说的,或者说你只是拿我寻开心,骗骗我对吗。”
男人敛去了眼中的温柔,脸色阴沉,声音清冷无情。
“我,我没有欺骗你,女人小声的辩解,只不过我,我,我……”
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出缓兵之计的借口。
而男人的眼神越来越阴冷。
“我的户口本没有带。”
女人闭上眼睛,近乎嚎叫的喊了出来。
只不过,这个烂到极致的借口,怎么能够应付精明的苏浩东呢。
女人心中的想法,他是一清二楚。
想到这,男人的眼睛重新染上了暖意,笑着说:“你放心,该准备的东西,我全部都已经准备好了。”
女人瞪直了眼睛,都准备好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包括自己的。
为了让女人的脑子转的快一点,男人之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手提包。
这一次,女人是彻底的傻了。
“快点准备,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男人站了起来,意气风发的说。
可是,女人还是不死心。
“我,我才刚刚二十二岁,年龄还小呢。”
男人重又转过身说:“不小了,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女子是20周岁,你这算是晚婚了。”
吼吼,这人是什么逻辑。
“可。”
“我叫苏浩东,今年三十二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
不用谢宛晴提问,苏浩东自己说了出来。
“你都已经三十二了,”谢宛晴微微的皱紧了眉头,“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这年龄也忒大了点吧。”
“我觉得正合适,”苏浩东挑了挑眉。
谢宛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那只不过是她被魔鬼冲昏了头脑,才说出来的玩笑话,可是眼前这个冰块脸怎么就当真了呢,居然还信誓旦旦的拿出了证据。
看着男人的样子,明明是上了贼船就别想下来的样子。
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不行,不行,谢宛晴心里面一直都在否认,自己跟眼前这个冰块脸刚刚认识三天,就要嫁给他,这闪婚闪的腰椎间盘突出,也太快了。
“那个,苏浩东,”谢宛晴一脸柔弱的说,“样吧,这太突然了,要不你再给我两天时间考虑一下,行不行啊。”
苏浩东冷着脸皱了皱说:“不行,民政局那边我都已经打好招呼了,今天我们一定要过去。”
这人是不是猪脑子啊,谢宛晴小心的嘀咕着,不要以为我是纯洁的小白兔,什么都不懂。
马上结婚,美的你,你以为结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虽说没结过婚,但是我辛辛苦苦长这么大,大大小小的婚礼也是参加过不少的。
首先,结婚是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 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
再说了,就算是牛不喝水你强按头了,但是,这结婚作为人生大事,两家老人总要见面吧,这又不是阿猫阿狗结婚,搞的名不正言不顺的。
总之,结婚是一件费时费力的工程,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的。
对,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谢宛晴自说自话,在心里面打好了小算盘之后,点了点头。
“我说苏浩东,”谢宛晴盘腿坐在了沙发上,一脸轻松的说,“你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既然要结婚总要通知家里人吧,你家里人呢,在哪里呢。”
看着谢宛晴自以为是的样子,苏浩东一本正经的说:“我说过一切准备妥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你如果想见我家人,以后有的是时间,如果你执意要见的话,那么好啊,就见我爷爷吧,这件事情我已完完全全的告诉他老人家了,怎么样要见吗。”
谢宛晴听他那么镇静,看起来好像是来真的。
不过这家人也太奇怪了,怎么会同意闪婚呢。
谢宛晴抬起无辜的小脸,看着眼前这张脸,心里面一阵泛寒,我谢宛晴才和你认识几天,你就让我和你结婚,与其这样倒不如直接杀了我好了。
“我不想结婚,求求你,你就放了我吧。”
苏浩东听到这句话,脸色马上由晴转阴:“你想反悔,看来你向我求婚的话是用来戏弄我了。”
不不不,谢宛晴摆着手,我是喝醉了,一时冲动,你明白的。
好言相劝,看来是不行了,如果继续和这个小东西耗下去的话,披星戴月也没有办法把她骗到民政局,不过这种棘手的问题,就应该采取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