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聂蔓舒跟蒋欣确定好时间,如约而至。
见到蒋林,当日并未仔细观察,如今一见到也是气宇轩昂,一表堂堂,甚至无形中带着些书生气息。
蒋林一脸感激表达感谢,之后吃饭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居然碰到了嵇淮。
“这是?”蒋欣抬头,脸上笑容瞬间收起,盯着如神般站在他们面前,让人倍感压力。
面若冰霜般神色冷漠,眼神中瞳孔紧缩般男人,天不怕地不怕的蒋欣,竟然心生了一丝恐惧。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先生。”聂蔓舒这才站起,笑盈盈的拉住嵇淮介绍着。
一向神色冷漠的嵇淮,如今面色更是漆黑,瞧着那蒋林无形中跟自己做比较。
长相不如他,也没他高,没他有钱,嵇淮心中瞬间松快不少。
“大名鼎鼎的嵇家大少爷,自然认得。”蒋林带着礼貌起身,伸出手掌,嵇淮却是一动不动气氛略显尴尬。
“你怎么会在这儿?”聂蔓舒心细如发,察觉出来压低声音询问。
“我来谈点事。”嵇淮嘴角上扬,破天荒的当着众人面揉了揉聂蔓舒头发“你们慢慢吃,我一会儿来接你。”
人直接了当走了,聂蔓舒人还在风中凌乱,这是什么了?
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怎么嵇淮好像生气了。
聂蔓舒一脸困惑,却也没放在心上。
“蔓舒。没想到你老公居然真的是他,天啊!”蒋欣吃惊不已,张大着嘴巴都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拽着聂蔓舒不撒手,满脸的八卦“嵇淮可是我们桃城的风云人物,甚至多少人心中的老公。”
“当初传出他结婚的消息,大家都难以接受,甚至事情没有得到正确的确定,大家最后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之前也没想到,居然是你们俩。”蒋欣咽了咽口水,这时候才突然想起,当初因为一件衣服的事情。
那个工作人员喊聂蔓舒嵇夫人,她虽然有所怀疑,可如今亲眼所见,这震撼让人措手不及。
“这消息要是让娱乐圈那些人知道,可不得惊掉了下巴。”蒋欣捂着嘴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好笑,毕竟很多人,可是偷偷议论过。
像嵇淮这样帅气又多金的男人,最终会落到谁手中,虽然他在外的名声并不好,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可架不住那么多人喜欢啊!这要是去娱乐圈发展,估计都没有其他人的活路了。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聂蔓舒失声轻笑,当初蒋欣找上门,她便以为蒋欣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知道跟亲眼看到这不是一回事儿。”蒋欣一连八卦紧盯着聂蔓舒,像是要把她脸上看出来个洞一样。
“没想到平日冷冰冰的嵇淮,对你居然有所不同,刚刚那一笑,那个摸头杀,天啊!”
蒋欣眼中冒着星光,还以为她在犯着花痴。
聂蔓舒接着就听见蒋欣嘀咕“可惜刚刚没带相机,不然把这一幕拍下来,卖出去我可就能大赚一笔了。”
聂蔓舒顿时眼前一脸黑线,她怎么没看出来,蒋欣居然还是个财迷?
……
饭后,嵇淮如约而至,跟蒋家兄妹道别后,车上嵇淮一言不发。
“怎么了?工作不顺利?”聂蔓舒一脸狐疑,她还真未见到嵇淮生气模样。
如今阴沉着脸,低着眉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想看不出来,生气也难。
不过除了工作之外,到让人想不出来原因。
可不应该啊!她给了嵇淮符箓,转化他的运势,虽然不能完全化解影响,但至少不会遇到很大难题才对。
“若不想说,我便不问就是。”嵇淮始终臭着张脸,聂蔓舒弄得二丈摸不着头脑。
一路无话直到家中,两人再无交谈一前一后进门。
“你们这是咋了?”聂译一把扯着聂蔓舒拉她到书房,仔细询问着。
刚进门就瞧着不对,难道这俩人吵架了?
“小淮这小子,平时看着冷冰冰的,可是却是外冷内热的性子。”
“对谁都很好,很少发火,今天这是?难不成你们俩吵架了?”聂译站在屋内来回走着团团转。
聂蔓舒面色尴尬二丈摸不着头脑“没吵架。”
之后绪绪到来今天的事“爸,我也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聂蔓舒一脸无辜耸着肩膀,这可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聂译哭笑不得,恨铁不成钢般瞧着聂蔓舒,他这个女儿哪里都好,样样优秀。
跟着他学习那些风水之术,更是深得要领,甚至本领在他之上。
可如今接触到这男女之事,却是一脸茫然,简直就是睁眼瞎。
“啊!爸,你打我干嘛!”聂蔓舒无辜盯着聂译,手捂着额头。
聂译一如既往像小时候,有什么错事,都直接弹她脑门,毫不留情的。
“害!”聂译连连叹气,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你说他为什么生气。”
“你跟小淮都结婚半年了,你出门吃饭都说一声,还有男的。”
“长的肯定也不差吧!你说他为什么生气。”聂译撇着嘴双手环保,依靠着桌面,心中暗自打算亲自给聂蔓舒科普知识。
“因为我?”聂蔓舒指着自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觉得无法去理解。
出去吃顿饭而已,有什么可生气的。
“简直就是猪脑壳。”聂译连连叹气,眼中含着失望,聂蔓舒顿时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
猛地一拍腿“是这样?可也没道理啊!”
聂蔓舒一直都觉得他们没有感情,她只要做好一个妻子的义务就好,让嵇淮没有后顾之忧。
可仔细想来,她好像并未做过什么。
“你自己慢慢想吧!”聂译连连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
想了许久,聂蔓舒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事就抛在了脑后。
谁知接下来几天,嵇淮像是有意无意在躲避着聂蔓舒,一直未在家中,聂蔓舒连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至于还生不生气,聂蔓舒早就给忘了,一直到周末早晨嵇淮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