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等着嵇辰在点菜一样。
“我要吃炸鸡,臭豆腐,麻辣烫……”嵇辰一口气报了一连串,中间都不带停歇的。
聂蔓舒手中握着笔,脸瞬间都黑了下来“好,我会满足你的。”
随机不知道想到什么,却是轻轻一笑,风轻云淡般收回了纸笔。
这回倒是让嵇辰不淡定了“喂,你要跟我送什么啊!”
“难吃的东西,我可是一口都吃不下。”嵇辰眼皮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却也无法反驳。
“放心。”聂蔓舒眯着眼神,嘴角上扬,一抹腹黑的微笑,人神态无比轻松模样。
反倒是让嵇辰内心担忧不已,惶惶不安,而后没多久人便因为药水的作用昏昏睡了过去。
……
之后聂蔓舒来医院送饭时,嵇辰一脸难看,望着床板上摆放的这些饭,像是吃了头苍蝇一般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的。
“嫂子,你不带这么坑人的啊!”嵇辰皱着眉头,望着眼前摆放着的这些清汤寡水,一脸生无可恋仰天长叹。
望着那白净的天花板,鼻息之间闻到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吃吧,这些都是有营养的,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
聂蔓舒眯着眼睛轻笑一声“你哥可是特意嘱咐了,要让你把身子养好。”
“不然就告诉爸,说你在医院住着,让你两样自己选。”
聂蔓舒双手环抱坐在一旁沙发上,半眯着眼神慢慢养精蓄锐。
嵇辰望着眼前那浓郁的鸡汤,上面飘着一层油乎乎的油水,下面一捞却是煮的稀烂的鸡肉。
可偏偏除了盐味,其他什么味都没有清闲寡淡,甚至里面还放着些白色的豆腐块。
而另外一样菜则是水煮的青菜,在一起拌着,看着就没有什么食欲。
嵇辰食不知味般艰难强迫自己咽下去,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不情愿。
“明天,没空来。”聂蔓舒嘴角上扬一抹弧度,望着那空空如也的饭盒满意点点头。
“会有人来给你送吃的,无需担心。”
聂蔓舒把那饭盒丢在了一旁,倒也不急着离去。
“我让小梅过来照顾你。”聂蔓舒告知嵇辰,却没料到嵇辰连连摇头。
“不用,嫂子你若有事,我让嵇乐来好了,刚好明天周末。”嵇辰两眼放着光芒一脸窃喜。
聂蔓舒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行。”
嵇辰整个人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认命,最终也无可奈何。
“输液输完了,记得叫医生,我回去还有些事,不能在这里陪你了。”
聂蔓舒不停嘱托着,像是操心着孩子的老母亲一样。
嵇辰不耐烦的连连摆手“走吧!”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心吧!”
嵇辰巴不得聂蔓舒赶紧走,聂蔓舒看破他的心思,却也没有点破。
“身子是你自己的,遭罪也是你自己受着。”聂蔓舒这般提醒一句,人已经离开了医院。
……
周末来临,聂蔓舒带着准备好的东西,跟嵇淮整装待发要出门。
没想到临走之前接到电话,以前的老客户介绍过来,十万火急,要她赶紧去帮忙。
救人性命的事情,聂蔓舒没法,只得让嵇淮前去。
“爸,你跟着一块去吧!”聂蔓舒始终有些不放心。
可她这一走,去别人那看风水解决事情,最快也要一两天才能回来。
“好,你且安心去吧!”聂译孰轻孰重道是知晓,直接答应下来让聂蔓舒安心。
“实在抱歉,没想到临时有事,不能一同前去了。”聂蔓舒倒是告知嵇淮一声。
嵇淮轻轻摇头,并没有丝毫怪罪,反而是非常的理解。
之后他们便分兵分两路,聂蔓舒离开桃城,去忙接着的事情。
聂译跟嵇淮他们倒是直接去了那个山头,一路孰轻孰路的,加上之前聂蔓舒对嵇淮讲解的要点。
还有聂译一路跟随着,他们很快就弄出来了,不小的动静。
嵇淮本就是有备而来,甚至还带了专门的记者报道。
那一阵不小的轰动地动山摇,跟收到大地影响真实的地震,没有丝毫区别。
而那些带来的记者却是瞬间发挥了作用。
把此山头发生了地震的事情,瞬间迅速地播报了出去。
“一向平稳的西山,最近居然发生了一次自然的地震,虽然震感很小,但据相关人士透露,这里地势极佳,原本是风水宝地。”
“可如今这地势却是出现了裂痕,如今山头的地势,风水已经完全破坏。”
这则新闻播报一出,甚至加上当时地震感晃动强烈的画面,一时间在网络上爆红。
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从何而出的,一传十,十传百,众人便都信以为真。
甚至传到最后,还有人说,那个山头地势凶险,甚至是风水极差。
“这地震也太可怕了吧,以后可注意,千万不能够迷路走到这地方去了。”
“是啊,万一一不小心碰到什么脏东西,或者是遇上地震,小命可就没了。”
“我们以后还是小心着点,幸好有这次地震给了我们一个警告,也算是因祸得福。”
“这个地方就应该划分为危险地带,告诫任何人都不能够靠近,风水极差的地方,极易招惹邪祟。”
“除非想不开的人才会跑到那山沟沟里头去,瞧这阴森恐怖的,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去啊!”
网上的人众说纷纭,热度持续不减,反倒是一时之间,把其他的些五花八门的热度全都给压了下去。
嵇淮瞧这达到了预想的效果,也开始收手,让人不再继续扩散传播,只要效果达到了就成。
想来以后那个山恐怕不会再有人进入,而建立庙宇的事,自然而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
“岳父,这次的事情还多亏你从旁协助出手帮忙,不然又怎么会这么顺利。”嵇淮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聂译。
这已经不知道是嵇淮给聂译第几次的钱了,聂译浑浊的眸子,两眼放着光芒,眯着嘴直呵呵的笑着。
“好说,我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