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有些疼痛麻木,嵇辰很是生气,愤怒,反复感知不到一般,扭头盯着面前面面相觑的两个佣人。
阴沉着一张脸甚是冰冷的掉头,走到两人面前,伸出手来神情冷冽的盯着两人。
“把钥匙给我!”嵇辰严肃的吼了一声,两个佣人头一次见到嵇辰如此模样,都有些吓的瑟瑟发抖。
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立马老老实实的把手中的钥匙递了出去。
嵇辰很是急切,心中着急的立马拿着钥匙,手有些颤抖的开锁。
原本极其简单的事情,可由于心中着急,嵇辰手中的钥匙却始终插不到锁里,是嵇辰内心深处一瞬间,更加的烦躁。
“阿西吧!”嵇辰低声咒骂一句,手有些颤抖的模样,最终还是把钥匙插了进了锁里,咔嚓一声,打开了沉重的锁链。
立马有些急切地把这些锁链直接丢在地上,脚下用力的一踹把门直接的踹开了。
外面的动静早就已经惊动了,在房间内静心写着书法的嵇宁,如今人已经走下楼来,在门面前站着。
神色淡定自若,脸庞上含着一丝的笑容,单手背在身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嵇辰,你有什么事情?怎么突然来了这里?”嵇宁不动声色地望着暴跳如雷一般,十分恼火的嵇辰,情绪显得甚是平淡。
不过对于嵇辰的到来,仿佛心中早就已经知道般,没有丝毫惊讶。
“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嵇辰双目赤红,眸子中蕴含着滔天的怒火,恨不得把眼前的嵇宁置身在火海中,硬生生的直接烧死。
嵇辰卖着脚下的步伐,大步流星般迅速直接走到嵇宁面前,咬牙切齿,神色冰冷异常的眸子犀利盯着嵇宁。
“这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是你做,你藏的可真是够深的啊!嵇宁!”
嵇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吐露着,最后刻意压中语气含着嵇宁的名字。
带着浓浓的挑衅,没有了半分对于长辈的尊敬,神情中多了一抹不屑,丝毫没有嵇宁还当做他的小叔。
“嵇辰,你以前可从来都是小叔长,小叔短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嵇宁神色平淡,反倒是轻轻一笑,而而眼前的一幕却是深深地激怒了嵇辰。
嵇辰顿时手中用力的,直接一把拽住嵇宁的衣领“你就是个混蛋!”
“枉我们家里的人对你一片真心这么好,你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的良心!”
“居然从一开始都计划着暗害家里所有的人,你既然那么恨,可又跟我们所有人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想想还真是细思极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呢?十年前?不,恐怕比这还要早!”
“毕竟我跟我哥从出生之后,就一直承蒙你的关照,多次的死里逃生,这人生过的可真是精彩!”
嵇辰咬牙切齿般语气及尽讽刺,目光冷冽浑身带着浓重的戾气,看着嵇宁那不温不火的态度,内心更加恼怒。
用力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嵇宁的脸上,差点让嵇宁整个人直接趴下。
那嘴角疼痛的麻木,甚至隐隐有些血迹,嵇宁一改之前含着笑容的脸庞。
神色瞬间有些阴沉,如鹰一般深邃的目光,犀利的盯着嵇辰,浑身上下多了一股邪性。
“我的好侄子,那你可真的应该好好的,谢谢我才是!”嵇宁突然冷笑一声,有些诡异,让人人瞧着内心寒颤。
甚至隐隐感觉到了丝恶心,仿佛被什么邪恶的东西给盯住了一般,无法逃脱。
“看你如今这反应,应该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可惜,真是可惜了。”嵇宁眸子有些隐晦不明的盯着地面上厚厚的地毯,连连摇头的不知在惋惜什么。
“只差那么一点,我就能够让你和你哥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于非命,这一切,恐怕都少不了你的手笔吧!”
嵇宁低声喃喃自语如同疯了一般地说着,突然目光如炬直勾勾的锁住站在门旁的聂蔓舒。
仿佛如同老鹰望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让人内心极度的不舒适,隐隐有些恶寒。
“你为什么要突然出来多管闲事,若是没有你的话,我早就已经成功了。”
嵇宁整个人如同精神失常般突然哈哈大笑,手指着一步步走进来的聂蔓舒,神情中多了一丝怨恨。
毒怨的眸子,如同毒蛇一般锁死聂蔓舒。
聂蔓舒慢慢的走了进来,当时没想到嵇宁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居然承认了!都是因为你,害了我们这么多年,像你这样的败类,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嵇辰瞬间反应,人直接冲上前去,生怕嵇宁到时候对聂蔓舒做出了什么无法预测的事情!
“你凭什么把你身上的痛苦,加注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他奶奶的,亏家里所有的人还掏心掏肺的对你。”
“结果就养出来了,你这样的玩意儿!我今天恨不得直接一拳的打死你。”
嵇辰紧紧的攥着拳头挥舞着,手直接用力的挥过去,拳头都已经贴在了嵇宁的脸上。
对上嵇宁那笑得有些慎人的脸,嵇辰手上的拳头却停了下来,心中的怒火未减半分,甚至都不想再多看一眼嵇宁。
内心深处疼痛的早就已经麻木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到最后还他们家里人的,居然是自己的家人。
还是自以为的家人,可到头来什么都不是!
“啊!”嵇辰脑海中思绪十分的混乱,整个脑袋如同炸裂一般,手中的拳头瞬间转了个方向,非常用力的一拳直接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上面镶嵌着玻璃的桌子,那玻璃瞬间被砸的应声而碎,玻璃渣上面隐隐有些血迹,嵇辰却如同麻木一般。
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而内心深处早已痛的心脏骤停般模样。
“我也真是没想到,我苦心经营的这么多年的心血,竟然到头来就毁在了你这个黄毛丫头的手上。”
嵇宁眸子犀利的盯着聂蔓舒,神情有些阴翳充满了敌意,盯着淡定自若的聂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