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没对你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意义非凡,这几天的时间我也一直都在研究如何的利用祠堂的阵眼,直接破坏嵇宁的计划。”
“让那个阵眼不复存在,以后再也无法运用,这样的邪阵早就已经该消失在世界上了。”
“害人又害己!”聂蔓舒想起之前见到嵇宁的样子,虽然板着一张脸,可却无法掩盖住他那眼眶下的疲惫、沧桑。
恐怕维持这么偌大的一个,针对嵇家的困阵,如今出了问题,嵇宁本人应该也受到了不小的反噬。
“嫂子,可有找到破解的办法,一次性的破坏这个邪恶的阵法。”
“让他再也不能够继续的伤害到,我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说起阵法的事情,嵇辰瞬间一脸严肃,整个人瞧着沉稳了不少。
“办法倒是想到了一个,不过却是要彻底的破坏掉每一个人的长命锁,因为长命锁跟每一个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在那邪阵的阵眼之中,恐怕所有人的长命锁都在,只有把长命锁破坏了,才能够得到真正的解脱。”
聂蔓舒曼斯条理的说着自己的分析,而没说出口的是,她还打算替嵇宁的母亲进行超度。
她身上尸体的人骨磨成的粉末,放进了长命锁内,恐怕嵇宁的目的,就是因为嵇家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母亲。
自始至终都是人潮又热讽,这些人亏欠他母亲的,他要一笔一笔的还回去。
如今也已经差不多了,没必要把所有的恩怨,一直来回的持续下去。
“好。”嵇辰抿着嘴唇,神情一瞬间凝重了些,许思索了片刻,最终沉重般的点头。
“若是能够让家里的每一个人,摆脱邪阵的影响,即便是毁了长命锁也无所谓。”
嵇辰一本正经的说着神情严肃,非常支持聂蔓舒。
有嵇辰的这番话,聂蔓舒心中就已经有了底气,知道该如何去做。
跟嵇辰正中般的点了点头,扭头神色平淡般离去。
却被身后的嵇辰给叫住了“嫂子,你等一等。”
“之前的事情,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平白无故的蒙受冤屈,是我做事考虑不周。”
“我哥他在医院里醒过来之后,甚是想念你,所以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见一见我哥。”
“两个人直接把误会都说开了,如果是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替你跟我哥说。”
嵇辰看着眼前聂蔓舒的背影,迟迟没有听到任何的答复,心中不免有些焦灼不安。
“不用。”聂蔓舒脚下的步伐停顿下来,却并没有回头,声音有一丝轻颤的拒绝。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嵇淮的面容,她到时也有许久未曾见到嵇淮了。
之前嵇淮昏迷在医院VIP病房的时候,她心中过于思念,忍不住偷偷地站在外面观望过,可却最终止步的没有进去。
至于嵇淮醒过来的消息,她也一早就知道了,可却无比纠结,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去见嵇淮。
“你最近就在家里守着,阵眼的事情,我会去解决的。”
聂蔓舒声音清朗的留下一句话,人已经迈着脚下的步伐缓缓离开。
出了别墅之后,家中的司机在外面等着,坐上了车聂蔓舒思绪瞬间有些走神。
那车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向后倒退,嵇家别墅也在山后,离得越来越远。
“小张,去医院!”聂蔓舒闪烁着清冽的眸子,低垂着眼眸心中思绪万千。
最终咬紧牙关下定决心,一般让司机改路,她如今不知道嵇淮情况如何,本想着之后有机会再见嵇淮。
可脑海中一响起嵇淮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内心深处就抑制不住的思念成灾,再也不想考虑其他,只想早点见到嵇淮。
很快司机师傅调转车头,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很是欣慰的模样,车子开得稳稳的,一路在繁华的街道上行驶而过。
……
医院里,嵇淮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这次由于是老奶奶亲自下了命令,所以嵇淮一时半刻无法离开医院。
知道公司的事情有嵇辰插手帮忙打理,嵇淮起初还有些惊讶,毕竟对于这些事情,嵇辰可一向都是抗拒的态度。
之后没几天,陈东便出现在他面前照顾他,可对消失的这段时间绝口不提,无论是何事,都不曾提起。
嵇淮如今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报纸,那最新的新闻,慕家女从国外回来,一进家中便直接,接手了家里集团的公司。
还有一些是关于如今市场上股票涨跌的情况,嵇淮我在不病床上,一动不动神情平淡却看得津津有味。
“少爷,之前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少夫人的朋友,如今也已经离开了桃城,一切尘埃落定,之前是我消息查的有遗漏,过错之处,还请少爷责罚。”
陈东很是憋屈,神情中带着浓浓的自责,弓箭般的站在那里,垂着脑袋手交叉放在身前。
安静的等待着,嵇淮最终对他的处分。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不怪你,是他们刻意隐瞒,连我都瞒了过去。”
嵇淮冰冷的视线从眼前手中的报纸上转移,抬起头来,望着病床旁不远处站着神色恭敬的陈东。
陈东一脸自责,虽未受到任何惩罚,可内心深处总是过意不去。
看着眼前的嵇淮,内心深处多增添了一丝的感激。
“嵇淮!”还没开口,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东猛然抬头,下意识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嵇淮。
嵇淮一个冷冽的神情扫过去,板着张脸,淡定自若的把手中的报纸叠好,身子慢慢的躺在病床上,缓缓闭上了眼。
陈东开了门才发现站在门外的是聂蔓舒,神情有些小小的意外,却还是带着笑容的迎接聂蔓舒进去。
“夫人,怎么突然来了?”陈东看着手中抱着鲜花,拎着水果的聂蔓舒,迅速的充当苦力,主动接过了聂蔓舒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