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蔓舒自始至终淡定自若,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打哪来的回哪去,我就不多招待了。”
声音冰冷至极,很不待见聂琦儿一般。
聂琦儿低着眸子,心中行是受伤,可却也知道是她以前做的更过分,如今更没人和理由来谴责聂蔓舒。
“姐,即便是你不认我这个妹妹,可我们身体里还流淌着同样的血液,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的。”
聂琦儿自然下垂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着牙关,硬着头皮的说道。
“你既然帮助了我,我又怎会是不识好人心的人。”
聂琦儿暗自下定决心,她以后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想办法让聂蔓舒原谅她。
一想到她曾经做的那些,聂琦儿悔不当初,甚至恨不得直接抽自己几掌。
“走吧!”聂蔓舒明显不愿多说,指着门口的方向让聂琦儿离开。
虽不想搭理聂琦儿,却在聂琦儿离开时吩咐司机送她。
毕竟雪霁公馆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自然出了雪霁公馆之后打车,也是非常困难的。
聂琦儿最终耷拉着眸子,眼底含着一抹失落,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面色却比之前好了些些,人身体里的身体仿佛正在源源不断的回来,这种精力充沛的感觉让聂琦儿感动的热泪盈眶。
……
客厅内,还在看着球赛的聂译,听着电视上宣布今日的比赛结束,人倒是身子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
聂蔓舒人亲自动手切了一盘水果,摆着果盘很是精致的样子,端着放在聂译面前。
“吃些水果,补充营养。”聂蔓舒说一声,人倒是坐到了聂译身边。
聂译手中的遥控器丢在一旁,人倒是拿起水果吃了起来“你果然还是不会袖手旁观啊!”
聂译连连感叹说着,人倒是对聂蔓舒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意外。
“爸,你知道,我可只认钱不认人的。”聂蔓舒不由轻笑出声,人要是把那些银行卡转手都交给了聂译。
聂蔓舒说完人眯着眼神,咧嘴轻声一笑,神情有些放松。
可想着她自从回来这么多天,都还没有见到嵇淮呢。
总感觉嵇淮好像无形之中在躲着她,让聂蔓舒心中有些不适。
聂蔓舒觉得,嵇淮恐怕还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接受,她身份的事,她应该给嵇淮更多的时间,让嵇淮去慢慢消化。
“你啊!”聂译但笑不语,眯着眼神眸子中却充满着浓浓的溺爱。
聂蔓舒人却是挽着聂译的手臂“爸,我们俩的生活这么多年了。”
“我是什么样的性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嘛。”聂蔓舒手臂用力轻撞了一下聂译。
聂译倒是慢悠悠地摸着胡须“这是自然清楚的,不然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当初看上你的秉性。”
聂译乐呵呵地说着,他当然知道聂蔓舒这,不会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上的性子,甚至是看到一件事情,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也是当初,聂译和会选择把一生的本事教给聂蔓舒的原因。
他可不想教出来一个白眼狼,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
桃城如今天气确实越来越炎热,那头顶上挂着的太阳火辣辣,炙烤着大地。
整个桃城的花儿全部都盛开着,似乎像是争先恐后的比美一样,绽放着最美丽的一面。
花香四溢,到处都能够看到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模样。
而在桃城东面的一个孤立的海岛上,几日未曾归家的嵇淮,如今人正站在海岛上,吹着冷风。
那站在最高处,低头放眼望去,一个个的人正在不辞辛苦的劳动着。
“大少爷,这个地方风大,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陈东一本正经担心的吼着,加大音量,嗓子都快吼哑了。
那声音被风吹着,落在嵇淮耳朵里却是很小的音量。
嵇淮狭长般的眸子眯着,望向遥远没有尽头的远方,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聂蔓舒笑盈盈般的模样。
他那自始至终,冰冷的胸膛,悄无声息的融化了一角。
里面装的满满的全部都是聂蔓舒,之前聂蔓舒押上自己性命攸关,拼命保护他和他的家人。
这件事情嵇淮深深记在了心里,也因此聂蔓舒的行为撼动了嵇淮的心底。
“大少爷!”陈东站着里嵇淮不远的地方,那风吹的她身上的衣服都飘了起来,整个人迎着风,感觉身子都能被吹上天了一样。
步伐有些打颤,人却不停地喊着,眼神中有些担忧,望着嵇淮。
嵇淮棱角分明的面容俊朗的侧脸,神情中冷若冰霜,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仿佛与生俱来如神一般,睥睨着整个海岛。
嵇淮手中紧紧握着拳头,张开凉薄的嘴唇呢喃着“等我。”
那摄人心魄的眸子一紧,目光却是更加的坚定无疑,人要是转过身来,对着陈东走来。
陈东人被风吹自然面色都有些僵硬,鼻子通红的,看着嵇淮总算动了,一时间不免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
“大少爷,你可算是愿意下来了。”陈东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嵇淮,在上面站了半天的时间。
被风吹着纹丝不动,居然有那么好的魄力。
“如今海岛上这里,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工?”嵇淮狭长的眸子撇着陈东,无形之中施加着压力。
陈东顿时脑门儿一凉,人心中不停打鼓“这,如今这天气很好,更有利于我们项目的进展。”
“应该会比之前预计的结果要早上一些。”陈东说着人跟随在嵇淮后面,慢慢的踩着脚下的岩石离开风口浪尖上。
“尽量加快速度,以最快的时间,处理完这里的事。”嵇淮眯着眸子下着命令。
他心中惦记聂蔓舒,如今出来几天倒是有些想要回去。
等把这个项目忙完了,他能够休息空闲一段时间,到时候好好的陪着聂蔓舒。
也是经过这次的事情,嵇淮才意识到,他对聂蔓舒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