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辰突然“噗嗤”笑了一声,忍不住的吐槽“哥,你这平时时不时有些太严厉了啊!”
“你看把人吓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呢。”
嵇辰笑嘻嘻的调侃着,瞧着嵇淮冷若冰霜的面容,轻轻摇了摇头。
视线落到了陈东的身上“你也别太拘束,我们今天一起玩一玩,放松一下。”
“随意点,你这么严肃,都没有玩的气氛了。”嵇辰笑嘻嘻的拍了拍陈东的肩膀,陈东这才下意识的放松些。
可嵇淮在旁边,他总是无法完全放松,整个人瞧着别扭极了。
很快远处来了几个人影,看着去而复返的嵇磊过来了,身后还跟着身影显瘦,仿若电线杆一般的林霄。
林霄走过来,绅士的模样,对着一众人等打招呼。
而在林霄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熟的人,如今正笑的一脸开心。
“我说怎么吃了饭,人都跑没影了,合着你们都在这玩啊!”聂译浑浊的眼眸,打量着眼前所有的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爸,你怎么也来了?”聂蔓舒澄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的欣喜,下意识的往向嵇淮,仿若无声的询问。
嵇淮微微摇头,表示人并不是他喊着的。
“我是遇到了林霄,就跟着一同来看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聂译浑浊的眼眸无比明亮,甚至带着浓厚的兴趣,找了个凳子,便直接坐了下来。
“我们来玩游戏,不过需要人多才好玩。”嵇辰在一旁笑眯眯的解释着。
林霄也坐了下来,他们七个人围在一块,嵇辰快速的拿出手机,在哪里给他们讲着规则。
如何的看自己的剧本,如何去隐藏线索,如今隐瞒自己是凶手。
大致介绍一遍,众人都懂了之后便开始选角色。
随着众人的互动,原本十分拘谨的陈东,也逐渐的放开了,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的玩着。
争论声和欢快声,时不时的传来,却被雨声给直接的掩埋了。
……
桃城今日万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在最中央处一家高档的夜总会,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富丽堂皇到处看着亮晶晶,让人移不开眼。
进出都有穿着一身西装的工作人员,热心周到的服务着。
精神饱满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迎接每一位到来的人。
毕竟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每一个人单单的拎出来说,都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平常的人根本都到不了这里。
一次的消费,至少都是十万起步,服务自然也是无可挑剔。
在这其中一间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间内,灯光暖黄照耀着,房内显得有些温馨。
那一张偌大的沙发前的桌面上,琳琅满目的摆满了酒杯,酒瓶,还有些吃食。
蒋欣一张白嫩的娃娃脸上,带着些许的不满,撇了一眼,刚打电话回来了陈瑞安。
“你说的惊喜,不会就是这个吧!”蒋欣手指了指这个房间,神情上多了一丝的失落。
她本来还以为陈瑞安口中所说的惊喜,是跟那个慕雪有关,可把他们四个人带到这夜总会来是什么意思。
她如今知道了蔓舒的事,哪里还有心情在这里愉快的玩下去。
“你稍安勿躁。”骆勋一旁说了句,望了眼陈瑞安。
他了解自己的兄弟,如今在故意的卖关子,耐心等待,肯定就知道惊喜是什么,他还有些挺期待的。
“不会是慕雪在他那里吧!”海蝶冷着一张脸,冷艳的眸子望着身侧的骆勋,小声开口。
毕竟那慕雪已经消失了,连他哥慕容都找不到,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性。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骆勋一脸认真摇头,心中却也猜测的九不离十了。
“已经在路上了。”陈瑞安走了过来,温和的面容,突然嘴角上扬有些腹黑一笑。
与往日的气质截然不同,无形中多了一丝的邪性。
走过来端坐在那里,直接倒了杯酒,眼神示意他们也品一品。
慢悠悠的喝着,胸有成竹般悠闲,在慢慢等待着。
很快听到了包厢外面的动静,随着门被快速的推开,两个长相粗狂魁梧的男人,一脸黝黑有着强健的肌肉。
手上拎着一个麻袋,如今拎小鸡般,进来直接随手丢在地上,发出一声重物摔落的沉闷声响。
门紧紧的关着,陈瑞安直接拉过去了一张椅子,放在空旷的地方,手指挥着两人,把那麻袋给拎过来。
看着就像是个人形,身后的三人面色各异的望着,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来了。
很快他们动作利索,把人从麻袋里弄出来,头上居然还带着黑色的袋子,看不出人脸。
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用麻绳,直接绑在了椅子上,看着那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都有些划痕,衣服一条条的烂着洞,可清晰的看到衣服给若隐若现的身材。
“你们先出去。”陈瑞安沉着张脸,望了眼两个男人。
男人点头快速离去,蒋欣跟骆勋两人凑了过去,海蝶旁边冷眼睨着。
“这什么味啊!”蒋欣靠近才突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烘烘甚至跟恶心的味道,就连这整个房间的香味都掩盖不住。
立马捂着口鼻,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斥着浓浓的厌恶。
皱着纤细的眉头,嫌弃不已。
“老陈,这人从哪弄来的,不会是一具死尸吧!”骆勋旁边瞧着陈瑞安,总觉得不像。
可这被蒙着头的人,浑身破破烂烂,一股浓浓的臭味,说是死尸也完全都不为过。
“不是。”陈瑞安没好气的翻了眼骆勋,动作利索直接过去,手中那些手帕甚是嫌弃的,这才捏起那黑色的袋子。
快速拉了起来,神色嫌弃的丢在一旁地上,这才露出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
一脸的憔悴苍白,脸上脏兮兮的,那头发凌乱的在脸上贴着,模样甚是狼狈。
“这是,慕雪?”蒋欣仔细瞧着,有些不确定般开口。
她并不认识慕雪,不知道长什么样,不过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