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蔓舒神色有些轻松般嘴角上扬,带着笑盈盈的弧度,眯着眼眸望着嵇辰,手轻轻地拍了拍嵇辰的肩膀。
“我怕我到时候见了又会心软,你明天的时候去看看你哥,如今的状况如何?”
“今天他走的时候应该非常生气,想来今天恐怕是不会回家了。”
聂蔓舒忍不住的砸舌连连叹气,慢悠悠的手背在身后,望着如今一片漆黑的夜空连连摇头。
她熟悉嵇淮的性子,平日里工作繁忙的时候,都恨不得住在公司都不回家。
或者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几乎很少回家,恐怕今天也是如此。
“好,这么重要的艰巨的任务,那就直接交给我好了。”嵇辰俊朗的神情带着一丝笑意,那漆黑的瞳孔如同璀璨的星河一般闪耀,十分豪迈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连连保证。
“那明天就等我的消息,若是我哥能够接受,什么事都没有的话。”
“那我可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保证让我哥,心里难受。”嵇辰嬉皮笑脸一般嘴角咧着灿烂的笑容,甚至生怕嵇淮不够生气。
心中在想着明天如何的继续添油加醋,反正他哥又会被气死。
“那一切就都交给你了。”聂译十分看好嵇辰,浑浊的眸子中多了一丝的赞赏,直勾勾的盯着嵇辰。
很快他们三人告别,离开了海天广场,聂蔓舒与聂译回了雪霁公馆。
嵇辰也往自己的家中敢去,可在半路中却突然掉头,没人知道,他去往了何处。
……
翌日,外面的天气阳光明媚,蔚蓝的天空上太阳灿烂的挂在空中。
时不时的天上聚集着一两朵的乌云,仿佛正在不断的往太阳靠近。
那地面上的阳光,一会儿艳阳高照,一会天上黯淡下来,来回反转阴晴不定。
那树枝上的小鸟不停的鸣叫着,天空中成群结队的鸟儿在空中飞翔,飞向了远处。
聂蔓舒穿着一身休闲居家的服装,神色淡然带着浅浅的微笑般的走向书房。
“爸,你这是要出门?”路上遇到了整装待发,穿着一身干净淡黄色,古朴有些如同明朝一般服侍的聂译。
整个人看起来一副道风仙骨,很是神秘的感觉。
瞧着走路有有些步伐轻盈,轻飘飘的,仿若走在云端上的感觉。
“是啊!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眼皮直跳的,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这出去转悠转悠,说不定能够想到法子化解。”聂译一张脸庞显得凝重无比,笑眯眯的望着聂蔓舒,看着她手中拿着的纸张,不由得轻挑眉头。
“颂小子如今可都还在桃城,蔓舒,你今天不出门陪他?”聂译浑浊的眸子带着些精光的望着聂蔓舒,似笑非笑一般眼中带着一丝的慈祥。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人真的只是朋友,你别这样,眼神的看着我。”
“我们如今走得更加亲近了些,只是因为老宅的事。”
“我知道你以前心里的想法,想要撮合我们两个人,可如今这种想法你只能压在心里,可不能做错事哈。”
聂蔓舒连忙伸手阻挡聂译,冷清的眸子嗔怪的瞥了一眼聂译,在聂译话都还未说完之际,就已经直接堵住了聂译的嘴。
“这个丫头,我都还没说什么呢,话都全让你给说了。”聂译忍不住的连连摇头,聂蔓舒从小到大就心细如发无比聪明,他想什么,聂蔓舒你能够一眼就能看出。
仿佛就如同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让他万般无奈。
“也罢,我也只是觉得你们两个最后没在一起,有些惋惜而已。”
“更何况其实我觉得小淮这小子也非常不错,除了老宅的那一堆破烂,让人头疼的事情。”
“如今你已经深陷漩涡,成为了嵇家的一员,就已经是这局中的人,想要抽身离开,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的路都要靠你自己走,我也只能够在旁边看着,帮不了你什么。”
聂译砸着嘴巴的连连叹气,看着聂蔓舒那冷清中又带着些倔强不服输的神情,内心无端感叹。
“如今我们也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聂译猛地一甩袖子,手背在身后,眼皮眉头上跳,瞥了一眼聂蔓舒手中拿着的东西。
“哦,这不是颂他说今天想一个人在桃城逛逛,似乎像是那个陈瑞安邀请他,我便没陪着。”
“想到这下个月预售的时间也快要到了,我闲来无事把之后的锦鲤符先制作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万一之后比较繁忙,顾不上,那就不太好了。”聂蔓舒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手中抱着的纸张,眯着眼眸星光灿烂般笑盈盈的解释。
“也好,你的事我就不过多参与了,我还是出去转悠转悠,让我这一直不安的心啊,能够稍微踏实点儿吧!”
聂译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庞轻笑一声,神情中带着一抹的慈祥,扭头改变方向。
迈动脚下的步伐,手中的袖子猛地一挥背在身后,人已经心满意足,步伐轻盈有些来回摇晃的走出了门。
……
聂蔓舒到了书房之内,站在书房前十分认真的神情,动作缓慢的把拿过来的纸张铺平整放在桌上。
一旁放着的笔墨,聂蔓舒轻轻撸起袖子,刚抬手拿笔,书房的门就被从外推开。
“夫人。”小梅声音清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人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神情中带着一抹恭敬般,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站在门旁的位置半低着脑袋。
聂蔓舒淡定从容动作缓慢,放下手中的毛笔,眯着眼眸笑盈盈般望了一眼小梅“何事?”
“夫人,蒋小姐来了,说是找你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小梅有些欲言又止,话语仿佛并未说完,可却卡在喉咙里,仿佛有所顾虑。
“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聂蔓舒轻轻一笑,人倒是无比淡定的绕过面前的桌子,走到了小梅眼前。
“夫人,蒋小姐不只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