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盆冷水泼到萧辰的脸上,他慢慢睁开眼,只见周围一群人,个个是一脸的震惊和诧异的眼神。
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地看着自己。
“恩人!”
刚刚还用脚踢自己,一口一个傻子的骂自己的女人,这时带着自己的孩子跪在了萧辰面前。
“别,快起来吧,孩子没事就好。”
”没事,没事,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我们不知该怎么答谢您的大恩。”
女子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圆形的玉佩,送到了萧辰的手上。
“恩人,这个您手下。“
“这,太贵重了。”
“不不,比起您的救命之恩,这不算什么。”
萧辰这时从地上爬起,将女人和孩子也都扶起。
”萧辰,你给我进来!“
夏云裳冷声地说道,然后转身先走入了后堂。
萧辰只能乖乖地跟了进去。
“你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想救那个孩子。”
“救?你会什么?刚刚要不是碰巧,你不知道要给我们医堂惹多大的祸,你知道吗?”
萧辰被说的有些委屈,明明自己靠着自己体内的病脉救了那个孩子,怎么就成了自己惹祸了呢?
”你给我跪下!“
“啊?!”
萧辰吃惊地看向自己的老婆。
“我让你跪下,没听到吗?”
萧辰知道,老婆这是要执行家法了。
这段记忆,其实早就印刻在了那段记忆里面。
是凡有错,夏云裳都会用一根藤条抽打自己。
唉!
这位同名的仁兄,倒是真的命苦啊!
现在好了,他倒是轻松解脱了,可倒是苦了萧辰。
啪!
啊!
啪!
啊!
萧辰随着藤条落下,强装着痛叫着。
不是他有什么十三太保的横练功夫。
其实是他传送来此世界后,自己的病脉竟然也被带了过来。
不但如此。
他的金丹修为,也和自己的病脉产生了一种融合。
现在的病脉内,不光可以吸收病气,还能将这些病气运行到周身,以此来防御来自外面的任何侵袭。
比如现在正在抽打自己的这根藤条。
还有刚刚的那个王婶的拖把。
“你还不听话吗?“夏云裳放下手中的藤条问道。
萧辰装着疼痛,从地上挣扎着看向她,道:“不,不敢了。”
“希望你能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夏云裳瞪了眼他,将藤条重新地放回了几案上面,转身回了前面的医堂。
萧辰见她走了,索性躺在了地上,双手抱头,看着屋顶发起了呆。
看来自己现在似乎是回不去了。
除非找到传送阵。
但为什么只是自己来了这个世界呢?
其他人呢?
“你还躺上了!”
正在萧辰忙里偷闲地想要梳理下自己的头绪时,那个让人讨厌的王婶又走了进来。
似乎她天生就是来和自己作对的一样。
萧辰一刻安稳,她都会难受。
“干活去,小姐在外面忙,你倒是只吃白食,活都不干了吗?”
王婶说着不等萧辰站起,就是一脚,把萧辰再次踢倒在地。
这上门女婿真不好当啊!
萧辰心中暗自叫苦。
傍晚时分。
一辆黑的吉普野马吉普停在了门前。
夏云裳的父亲从车上下来,他走进医堂,道:”云裳,回家了。“
萧辰从柜台内站起,朝这位老丈人躬身施礼。
“你这傻子,吓我一跳,干什么呢?”
夏国伟,滨江市机关单位的一个小科长,因为从小对医术不感兴趣,所以读书从了政,为人惧内不说,在这官场上面也没什么大的建树。
“我在收拾,云裳在里面理账,我去叫她。”
萧辰这边说着正要去后堂。
“不用了”夏云裳从里面走出。
“云裳啊,今天我听说咱们医堂治好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孩子,是吗?”
赵友珍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是夏云裳的母亲,萧辰的丈母娘,这可是个外厉内茬的女人,仗着她的娘家,也是这滨江市四大家族之一的赵家,将自己的男人夏国伟管理的服服帖帖。
俨然就是这个家庭的女王。
夏云裳点了点头,道:“萧辰也帮了我。”
“什么,他,哈哈,他一个傻子能干什么,还不是我的女儿优秀,这滨江城谁不知道我女儿是夏神医啊。”赵友珍说着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一眼杵在原地的萧辰。
对于这个丈母娘和老丈人的冷落,萧辰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外人对自己何况如此,这老丈人和丈母娘这么对自己,也是意料之中。
夏云裳用一种几乎是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道:”其实,这个孩子就是他救活的。”
赵友珍和夏国伟都是一愣,但下一秒,赵友珍笑着走到女儿身旁。
“行了,云裳我还不知道你,他虽然傻,但怎么也是你的丈夫,这,只能怪你死去的那个爷爷,唉!”
夏国伟有些不满地瞪了眼赵友珍,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云裳,走,我们回家。”
说着她看向萧辰,道:“你,看好了医堂,知道吗?”
“是,丈母娘。”
萧辰面无表情地回道。
夏云裳和父母上了车。
“云裳,你怀孕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夏云裳眉头微皱,”我还没想好。“
“云裳,你还是按照我说的,快点怀上孩子,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将这个傻子撵出夏家了。”
“对啊,你奶奶也是这个态度,赶快将这个傻子赶出夏家,省着他在我们家,影响我们的名声,到时候,你奶奶说亲自给你介绍一门上等的人家,你也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夏云裳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自己的这门婚事是爷爷当年定下的,当年全家虽然反对,但作为家主的他,却力排众议,并定了一个规矩,就算是他不在了,除非夏云裳生下和萧辰的海子,要不然,就不能提出离婚。
其实,从结婚到现在,夏云裳还是个处子之身。
“云裳,你还是认了吧,为了你自己的将来,你就和他行了房,到时候只要有了孩子,你就自由了。”赵友珍回身劝道。
可看到夏云裳根本心不在焉,她只能叹了口气,道:“云裳,过几天就是咱们夏家的一年一度的家宴,不知道你给奶奶的贺礼准备了吗?”
夏云裳嗯了声。
一家人闲聊,在夏云裳的沉默中结束了。
此时的医堂。
萧辰正要将医堂的大门关上。
却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门前。
从上面走下了四个身穿黑色呢料大衣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墨镜,这几个人齐刷刷地走到萧辰面前,其中一个问道:“夏神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