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在大堂上说的那些话。”
方海舒服地闭上双眼,缓缓说道。
好不容易占据地理优势,肯定要利用一下。
听到方海的话,阮雁南突然坏笑一下,用力拧了一把方海的大腿根。
“啊!”
感觉到大腿根传来的强烈痛感,方海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随后方海哀怨地看向阮雁南,开口说道。
“殿下,能不能不要这样,弄得我真的很疼。”
阮雁南被方海这样子给逗笑了,抬手捂住嘴巴。
就在阮雁南抬起手的那一刻,方海突然出手,狠狠地挠了挠阮雁南的身体。
顿时阮雁南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一股痒痒感觉,一时间没忍住大笑出来。
笑声过后,阮雁南直接起身抓住方海的身体就往水里摁。
她一边摁一边说道。
“让你小子偷着搞我,本宫非让你知道知道本宫的厉害。”
面对着阮雁南的攻势,方海也是不甘示弱,偷偷一把抓住阮雁南的大腿。
别说,还挺滑。
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来摸去,阮雁南有些遭不住了,一把将方海从温泉中拉起,甩开他的手。
“你这小太监简直是太放肆了,竟然敢摸本宫的大腿。”
如果换做别人的话,这个人肯定会被阮雁南先砍了双手,然后再凄惨的死去。
但方海这么做了,阮雁南不仅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有些享受的舒服感。
面对着阮雁南的威胁,方海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向阮雁南求饶道。
“殿下,不闹了,我们说正事。”
正好阮雁南也觉得差不多了,松开方海,靠着温泉壁坐下。
方海坐在她身边,继续说道。
“殿下,毕竟杜陷手下有三十万大军,我们加上带来的十万大军,在军力方面倒是可以和杜陷抗衡,但我们还要分兵防守清谷关和水烟关。”
贸然野.战对自己这边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两座城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
其中任何一座城的丢失造成的打击都是致命的。
阮雁南心里也清楚这一点,但她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小海子,你觉得我们要防御多长时间才能发动反攻?”
总不能一直在城内守下去。
受的时间越长,士兵们的士气也会受到影响,到时候部队的战斗力会下降不少。
“得等机会。”
这个问题方海可不敢给阮雁南准答案,神秘一笑说道。
什么时候能展开反攻,这就看老天给不给机会了。
听到方海这么说,阮雁南虽然心里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但方海在之前几次事件中已经很好表现过自己,他说的话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阮雁南点了点头,抬手摸着方海的脸庞说道。
“没想到你这家伙竟然把副将的职责发挥的这么好,本宫倒是有些小瞧你了。”
见风向又发生改变,方海索性一把搂住阮雁南的腰,微笑着说道。
“我还有很多殿下您不知道的厉害,以后您就知道了。”
“但愿吧,到时候你可以要证明给我看。”
话说完,阮雁南起身向岸上走去。
那身材被方海看了个清清楚楚。
差点鼻血没忍住就流了出来。
方海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从温泉内出来,返回自己的房间。
...
水烟关外的一座酒家内。
这酒家是一处农户的小院子,门口挂着一个酒的标牌。
几匹军马停在小院门口。
今天晚上的酒家被人包圆了。
所有酒肉都被送到中央的大房子内。
大房子内,李战和几个跟自己亲近的军官士兵喝酒。
“没想到老子竟然被一个太监抢了风头。”
李战拿着酒杯,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内心渴望美好的爱情,渴望阮雁南如此对待的人会是自己。
但这一切都随着方海的出现而发生改变。
听到李战的话,一旁的千夫长对李战说道。
“将军您别灰心,以后您肯定会有机会。”
“就是,殿下也就是跟那太监的关系走得近一点,说到底他就是个太监,又掀不起什么风浪。”
跟着李战喝酒的军士们都是李战营中的人。
最近接连发生的打击让李战有些悲观伤心,但他的自尊心还比较强。
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所以才带着几个亲信从清水罐出来,在外面找了个酒家诉苦。
手下的话让李战重新发现了希望。
喝大了的李战晃晃悠悠起身,拿过酒缸往自己杯中倒满酒,重拾信心。
“老子早晚让那个死太监死,老子要用刀把他千刀万剐。”
“干杯!”
吃喝声再度在大房子内响起。
就在这时,两个影卫突然出现在小院外围。
影卫迅速上前,来到战马附近查看。
“是夏国人的军马。”
“走,回去报告。”
两个影卫得到肯定的发现,立刻撤离。
就在酒家的不远处,冯友德带着他手下的影卫埋伏在草丛中,等待着手下的回报。
冯友德带着影卫在水烟关和清谷关附近转了一大圈。
但奈何两座城池的防范实在是太严格了。
带人侦查了半天,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现。
正当冯友德带人无功而返的时候,正好路过酒家,注意到停在酒家门口的马匹。
“将军,是战马。”
两个影卫来到冯友德面前报告道。
“看来这次不会无功而返了。”
冯友德嘴角微微上扬,抬手示意身后的影卫跟自己行动。
一行人迅速冲到酒家门口。
“三队留在门口,其他人跟我冲进去。”
“是。”
冯友德带人冲进院子。
刚进入院子,冯友德就听到面前大院子内传出的吃喝声。
人在这里面。
不过冯友德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直奔厨房。
厨房内,老板和老板娘正在和几个厨子聊天,丝毫没意识到危机的降临。
咣当!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冯友德带着影卫冲了进来。
不等厨房里的人做出反应,影卫就已经迅速控制他们,手中的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我问你,大房子里吃喝的是什么人?”
冯友德一把抓过老板,冷声问道。